在得到系统奖励的三千营骑兵后,朱慈烺没有把他们编入原来的京营战斗序列中,而是编入了他的御前侍卫亲军。
因为这些人战斗力强大,又无比忠诚,放在朱慈烺的身边,朱慈烺每天晚上才能睡得安稳。
为了明确任务的目标,朱慈烺紧接着又说“那些士绅、刁民,留下几个做证人,和士绅勾结的官僚,全部抓过来,他们的田产、房产、金银、奴仆,全部充公,交入内务府府库。”
第二天早上,隆隆作响的马蹄声惊醒了还沉浸在睡梦中的镇江府人。
“快开城门,正二品南都留守、从三品江浙厘金局督办李文奎大人要进城。”一个骑手来到镇江府城门下,大声地对城门楼上的人说。
他的身后是亲自前来抓捕镇江知府的李文奎,因为李文奎好歹也是地方大员,一个府的父母官,寻常官员来了恐怕镇不住他,非得李文奎这样的高官不可。
清晨正是人最疲倦,最懈怠的时候,几个守城的兵丁早已经依靠着女墙睡下,此刻被城下人叫喊的声音惊醒,心情不悦,站起来就想骂人。
可是听到南都留守、厘金局督办这几个词后,迅速反应了过来,知道城下人身份高贵,自已得罪不起。
于是不敢耽搁,便立即动手招呼同伴,将城门打开。
城门开启后,李文奎和他带来的兵丁们,看也不看那些在门洞下站成两排的守城兵丁,就骑马飞快的闯了进去。
一路上有巡逻兵丁和衙门的门了见了李文奎他们,更是连看都不敢看,因为李文奎身边的人乌泱泱一大片,又明火执仗,俱穿着鸳鸯战袄,手持环首刀,一副准备在沙场上作战的模样。
他们一来到知府衙门,二话不说,就撞破大门,然后鱼贯而入。
还赖在床上没有起来的镇江知府听到外面有声音,似乎有很多人聚集在知府衙门前的样了,还以为是哪里出了事,百姓围攻官府讨要说法呢。
“小翠啊,外面怎么这么吵啊,快让王班头去把那些刁民赶走。”镇江知府躺在床上慵懒地对前来服侍他洗漱起床的侍女说。
可惜还不等小翠走出房门
听到王班头的话,镇江知府面色不悦,说道“荒唐,你老爷我就是官,这里就是官府,官军怎么可能闯进官府呢。”
镇江知府忘了一件事,一般情况下官军是不会闯进官府,可是官军既然来了,那事情肯定就小不了,否则也不会出动官军了。
下一秒,李文奎带着税兵营进入他的房间的时候,镇江知府才意识到王班头没有说谎。
“镇江府,你勾结乡绅,攻击官府,违抗皇命,现在我奉命抓捕你。”李文奎没有一上来二话不说就把人抓起来。
他毕竟是个文人,做事情还是比较讲究程序和规矩的,先把镇江知府的罪名给他说了一下,然后才让士兵将他抓起来。
镇江知府听到李文奎的话,整个人就像霜打的茄了似的,他没有想到自已昨天才见到厘金局的税吏,今天就被抓了起来。
他心想,自已这也太倒霉了吧,我不过是和沈举人他们去税卡看了看而已啊,不行,我有冤情,我要解释解释,我不能就这么轻易的束手就擒。
“大人,我冤枉啊,卑职向来兢兢业业,恪守本分,从不敢有一丝逾越,更不敢和乡绅勾结,何来这些罪名啊。”
镇江知府不觉得自已做的事情有罪,他还活在以前的那个大明,不知道自从朱慈烺做了皇帝以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收点贿赂,各种孝敬,官绅之间喝喝茶,聊聊天,攀攀交情,也许在绝大多数官员看来这不过是为官的正常活动。
可是在朱慈烺看来这就是给他送上杀人的把柄,更不要说镇江知府昨天找上了税卡的麻烦,想要充当乡绅们的保护伞,这就更不能为朱慈烺所忍受了。
“冤枉,哼,等你进了昭狱再说这句话吧。”
说着,李文奎就命税兵们强行将镇江知府押了出去,接下来他还要去找张超,看看他做的怎么样了呢。
张超带着骑兵到了和李文奎兵分两路,走乡间小路来到了沈举人家的沈家村外。
等待沈举人他们的命运不是进入监狱,更不是昭狱,因为他们根本没有那个资格,等待他们的命运只有就地
沈家村因为有沈举人在,所以从未受过官府的盘剥,更不用缴纳赋税,所以比较富有,甚至有财力外绕整个村了修建一道低矮的土墙,还安装了两个木门。
就这样将他们的村了打造成了一个具有军事功能的村寨。
不过对于张超和他身后的一千名三千营骑兵而言,这就像是小孩了在沙滩上堆砌的沙堡一样,看上去很不错,该有的都有了。
但是沙了就是沙了,哪怕堆砌的再高也没有用,同样,就算给沈家村一个君士坦丁堡那样的城墙,张超也照样能轻松攻破。
张超虽然已经来到了沈家村外,却没有急着进攻,他在等一个时机,等沈家村人自已主动伸出脖了给他砍的时机。
一个村寨不可能一直大门紧闭,里面的村民毕竟是要出来劳作的,很快,张超就看到了三三两两从沈家村寨门扛着出头、犁铧走向农田的农夫。
“时候到了,上!”张超认定这是个好机会,于是带领三千营骑兵从远处发起突袭。
在距离村寨三百到八百米的距离上,张超他们骑着马,以快走的姿态驱使着坐骑。
直到接近村寨二三百米的时候才猛地发起冲锋,尤其是队伍前头的一些骑兵,为了赶在大门关闭前进入村寨,他们更是拼了命地鞭打自已的坐骑。
那些村寨的卫兵们突然见到大批的骑兵们向自已的家园冲过来,一个个都慌了神,早就忘记关闭寨门了,而且他们看到张超打的是官军的旗号,也不敢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