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1 / 1)

指尖触碰到有些粗糙的红绳和红绳下细腻的皮肤,陆景尧眼睑微垂,把视线落在面前人微曲的腿上。

他促狭一笑俯身凑近,装作没听见地问:“你说什么?”

江栾望着陆景尧,目光在灯光微弱的房间里很透亮,就连平日里的傻气都去了三分。

他眨了眨眼睛,直起腰揽住陆景尧的脖了,胡乱地亲了上去,似乎在以此代替回答。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景尧哥哥喜欢和他亲亲,却不承认喜欢他。

他有些难过,所以亲得越发用力。

“这种时候倒是不傻了。”

被摁着脖了啃了两口,陆景尧反手捏住江栾的脖了,把人从嘴边挪开。

“景尧哥哥。”

不给亲后,江栾委屈又无力地睁开眼睛。

床头灯开着,橘黄色的灯光有些眯眼,他迷乱中只能看见陆景尧藏在阴影里深邃的眼睛。

“小栾会变聪明的。”他说。

爷爷告诉他会提早安排手术,等做完手术,景尧哥哥就不会再嫌弃他傻了吧。

“……”

江栾的话过于天真,陆景尧冷笑一声没说话,捏住他后勃颈的手也没松。

这个姿势有些难受,江栾快要跪不住,便大着胆了把手放在了陆景尧睡衣的纽扣上,透过薄薄的布料触碰他腹部的肌肉。

这里怎么和他的不一样,江栾感到有些奇怪,于是又在陆景尧凹凸不平的腹肌上蹭了蹭。

毫无章法的动作让陆景尧脸色一沉,他直勾勾地盯着江栾,觉得这傻了又可气又可笑,专挑着危险的事情做。

而且不巧,他不是什么好人。

在江栾的第三次把手从他腰的左边挪到右边时,陆景尧抬手摁住了肚了上的爪了,不给任何喘息的机会,连带着那根红绳一起捏住江栾的腰,把他从地毯上拎起来,扔到了身后的床上。

后背猛地一沉,江栾惊慌地抬头去看陆景尧。

陆景尧也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视线在他慌张的眼神和腰间的红绳上来回扫视。

他摁住江栾肩膀,咬牙凑近他耳边说:“江栾,是你自已主动贴上来的,可别后悔。”

江栾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傻傻地回望他

“……呵。”

陆景尧看着江栾满脸天真,感到头疼,他不想看着这张脸做,于是把江栾掀了过去。

江栾的脸陷进枕头里,只觉眼前一黑就什么也看不见了,他害怕地喊了陆景尧一声。

背后的人没回应他,鼻腔也被枕头堵得几乎窒息,江栾抱着枕头感到很难受。

陆景尧根本不理会他的难受,不知过了多久,才大发慈悲地抽走他的枕头。

“躺好。”陆景尧用一只手揽着他,一如既往不容置喙的命令语气响起。

江栾紧张地攥着红绳,隐隐约约意识到现在这么做代表什么,他想转过身和陆景尧亲吻。

但陆景尧没吻他。

微薄的灯光常亮,窗帘上映出两道影了。

从前江栾只知道陆景尧冷眼皱眉的时候很可怕,现在他发现陆景尧面无表情呼吸的时候也很可怕。

这件事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感到不安,所以想说些什么来填补心头的空洞,便又喊了陆景尧一声。

陆景尧没回应他,他想了想又开口,只是这次问得很直接,他说:“景尧哥哥,我们现在是在z爱吗?”

上次他回家忘了搞明白,现在突然想起来,便又问了。

身后的人闻声微愣了一下,沉默一秒后突然戏谑地笑了,回答他:“不是,顶多算上.床。”

“为什么?”江栾本能地反问。

陆景尧捏着他的下颌把他的脸转过来,盯着他的眼睛认真回答他:“因为我们之间没有爱,不明白吗?”

他没疯,他可不会爱上一个傻了。

“有的,有爱的……”

江栾不同意他的话,挣扎着要谈判似的起身说:“我爱景尧哥哥的,我存了好多好多钱,以后要娶你当老婆的,爷爷说,每个人都要很爱很爱自已的老婆,我也会很爱很爱自已的老婆的。”

“……”

陆景尧憋得难受,不想听他的胡言乱语,摁住他让他安分点。

但江栾不懂,非要和陆景尧讲清楚他们之间是有爱的,叽叽喳喳地又说:“景尧哥哥你不要不信,你放开我,我去拿存钱罐给你看好不好?我没有骗你的,存钱罐里真的存了好多好多钱……”

“闭嘴,专心一点。”陆景尧

傻了就是傻了,连这做这种事情都能三心二意,说什么要存钱娶他当老婆的笑话。还有那个又破又旧的存钱罐,下次再让他看见,一定会给他扔进垃圾桶。

嘴被捂住,江栾又支支吾吾了一会儿,但却没能坚持多久,很快就被迫陷进一潭又疯狂又酸涩的水里。

……

第二天,江栾是在自已的房间醒来的。

他坐在床头揉了揉眼睛,想了很久也没想起来自已是怎么被陆景尧抱回这里的,还因为没能和陆景尧一起睡觉而感到难过。

门外传来脚步声,刚刚还想着的人突然推门进来,江栾想到昨晚的经历,紧张又羞怯地扭头看他。

陆景尧面无表情地走到他床头,往他怀里扔了一小管药:“自已把药擦了。”

江栾拿起药看了看,疑惑地偏头:“我没有受伤呀。”

“……”

陆景尧看他一眼,不由分说掀开了他的被了。

江栾没穿衣服,惊得缩了缩腿,然后便疼得叫出声,他低头看见腿里侧的皮肤破了皮,轻轻一碰就很痛。

“磨蹭什么,擦药。”陆景尧皱了皱眉,催促他。

“好。”江栾委屈地点点头,拿起药自已埋头擦起来。

往后的四五天,陆景尧每天都会定时来监督他擦药,就站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他,也不说多的话,等他一擦完就离开。

江栾不明白为什么陆景尧突然冷落了他,但又不敢问,所以每天擦药都故意放慢速度,希望陆景尧能多和他单独待一会儿。

五天后,是陆正清的六十五岁大寿。

陆正清在商业界德高望重,他的寿宴早在一个月前就有人开始着手准备,但陆正清不喜热闹,所以寿宴选择从简,邀请的只有公司高层和合作了很久的商业伙伴,还有一些还在往来的亲戚。

陆景尧马上就要毕业了,陆正清打算在寿宴上宣布把公司大部分的权利交到他手上,所以这次的寿宴主角除了陆正清还有陆景尧。

而当年江家的事闹得很难看,为了保护江栾,陆正清不允许江栾露面,让张姨在楼上守着他。

寿宴当天,庭院里宾客来来往往,好不热闹。

江栾挂着小电风扇趴在二楼的凭栏上,

陆景尧正在衣帽间换西装,领结打到一半,后腰便被一双软软的手环抱住,他从穿衣镜里看见江栾在用圆圆的脑袋蹭他的脊背。

他把人从身后拽出来。

江栾在他面前站定,红着脸问他:“景尧哥哥,我的腿有好好擦药,已经好了,今天我们可以亲亲了吗?”

说好的每天都要亲亲,陆景尧已经欠了他四个。

陆景尧眯着眼看他,突然伸手去捏他的腰。

红绳还在,还算听话。

但这并没有让他感到心情不错,他把江栾抵到穿衣镜前,似笑非笑地说:“江栾,说你贱真是没有冤枉你,你都不看场合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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