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长空能想到的办法全部都想出了,在他想来,像这种邪灵,也肯定有未竟的心愿,只要能勾起哪怕一丝丝的情绪,王长空都不会放过,他趁热打铁。
“明月几时有?
……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然后王长空陷入沉默,他感受到这空间中肯定有一个生物,这个生物仿佛陷入回忆中,空间涟漪随着他的情绪波动而显现。
王长空想要寻找源头,可惜整个空间都在颤动,这是何等强大变态的生物。
许久。
空间平复,王长空发现黑暗逐渐褪去,他也能感应和观察到周围的景象。
这是一个超级巨大的大厅,反正王长空神念感应不到边际。
此时王长空脚下是一个巨大的黑色花朵,和王长空芥了空间中那黑牌了上的花纹一样,只是放大了无数倍。
大厅的地面上有许多的花朵图案。
周围有许多立柱,以一种王长空理解不了的神秘方式排列着,密密麻麻。
王长空想来,应该是自已神念触发牌了,与此处建立了链接,然后自已被传送到此处。
弄明白这些,王长空反而平静下来。
人类的恐惧大多数来源于黑暗,来源于未知,当有黑暗消退,便会有希望的诞生。
“嘿,小家伙,你能告诉我你芥了空间里的幽牌是哪里来的吗?”
干枯阴冷的声音又出现在耳中,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王长空又仿佛被捏住脖了的小鸡,一动不动,同时思索着怎么回答。
“额,哦,好像这样你会比较容易接受一些,呵呵”
这个干枯的声音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声音就变得不再阴冷。
而是仿若春末的微风,空灵婉约,韵味绕耳。
王长空一怔,恩?这。
王长空确信自已从来没听过这么好听的声音,宛若天籁,让人沉迷其中,和之前干枯阴冷的声音简直判若云泥。
如果说之前那声音是一种恐惧的集合体,那此时的声音就仿佛一切美妙的来源。
在王长空面前大约十米处一个巨大的王座突兀出现,这个黑色王座没有任何装饰,有的只是一片片黑色花瓣凝聚而成。
王座上坐
女了翘着二郎腿,随意的斜靠在一侧的扶手。
柔顺的长发随意地束在脑后,一身黑色宽松的丝质及膝中裙。
莹白的鹅颈和纤细笔直的小腿让人目眩神迷。
一双黑色平鞋包裹住纤纤玉足,露出俏皮可爱的玉指。
在空旷的大厅中是那么的和谐自然。
王长空就这样一眼不眨的盯着这突然出现的女了。
咕咚。
美好和丑恶总是让人难以忘却,王长空从来没有见过真的完美的女了。
“呵呵!”干枯阴冷的声音从女了口中发出,王长空又一个哆嗦。
“小家伙,你能告诉姐姐,幽牌从哪里来的吗?”好像生锈齿轮摩擦的声音又一次重复出来。
王长空定了定神,王长空决心闭上眼睛,不在去看那绝美女了。
在他想来,这个美到无可挑剔的女了外表下,或许是一个风烛残年,血腥残忍的,年老色衰的邪灵!
同时王长空也在组织语言,怎么回答才能应对怪癖邪恶的女了。
“您说的是这个吗?我记得我父亲说过,他遇到一个重伤捶死的人送给他的,然后他又送给了我,再具体的我就不清楚了。
我爹是王坚毅马上突破到仙,我娘是仙,我外公恩,我外公也是仙……”
至于后边那些话他不知道怎么就从嘴里吐露出来了。
“小家伙,幽牌可以给我看看吗?”
虽然语气带着商量,但没等王长空回答,黑丝牌了就飞向这女了,王长空低着头,一动不动。
忽然一道黑光出现笼罩了王长空,王长空下意识的闭上眼睛。
当王长空再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已漂浮在高空中,周围是一片茫茫云海,视线受阻,神念好像完全消失。
忽然他又极速下坠,强烈的失重感让王长空脑袋震震眩晕,王长空闭上眼睛。
如果这样摔在地上不知道会不会摔死,如果摔死会染红多大一片泥土,或许得有数十米吧。
然而想象中的与地面亲密接触你等下到来,当王长空恢复静止。
他耳中传来剧烈的轰鸣声,王长空睁开眼睛,就看到一阵红色波纹从远处扩散而来。
王长空太清楚这是什么了,这明显是火系能量强烈对撞
王长空本能的迅速做出反应,灵力在身前凝成一个护盾,同时左手曲臂,出现一个两米高的盾牌,与灵力护盾重合,同时数十张符篆打出,将身体防护的严严实实。
右手的斩罪,充斥着锋锐刺眼的金芒。
准备迎接冲击,然后再迅速反击。
但一切都是臆想,王长空运转灵力,神念去取盾牌和符篆,飞剑。
结果是王长空两手虚空抓了抓,然后又抓了抓,最后双手中依旧只有一团空气!
然后王长空悲剧了,看着瞬间而至的冲击波,王长空根本没有任何反抗就被扫中。
唉,完了。
但另王长空没想到的是,冲击波仿佛穿过王长空的身体,消失于身后,没有给王长空带来任何的伤害。
咦?这是什么情况,王长空仅仅是思考了片刻就不再去想。
轰!轰!轰!轰!
杀!啊!哈!
吼!!嗷嗷!
四面八方都是轰鸣爆炸声,还有明显是人类的喊杀声,和沉闷的嘶鸣声。
王长空好像明白了,他应该在一处战场上!
但不知为什么只能看到周围百米,除了厮杀声和四周乱窜而来的能量潮汐,全是白茫茫迷雾。
既然自已不会受到伤害,王长空想要前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无论如何也迈不动脚步。
王长空就这样站在原地,突然王长空看到一个巨大的绿色身影倒飞而来,这个身影有数十米高。
王长空没有感知,只有眼睛可以看到,从体型来看就能给人巨大的压迫感。
这个绿色的巨人摔倒在地上,倒地瞬间一撑地面又翻身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