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渝来了又走了,被慕容熙三言两语打发走的。瑶池说了一堆废话,结果慕容熙一句‘去试试’,他就屁颠屁颠地跑去迷宫了?
瑶池直接给慕容熙竖起大拇指,万分佩服:“还是师兄好的,镇得住。这个小魔头也只有你能镇压。若不给他点事消遣,估计我这琼楼都不够他毁的。
你知道吗?前一天他还去和鳄鱼战斗了呢。那万一是人能动的吗?结果他愣是把鳄鱼给打怕了,现在鳄鱼见到他都躲到水底下去了。
这家伙得有多狠?若是心地善良还好,若是个大奸大恶之徒,那就要遭殃了。
阿熙,我看此人心性不稳,容易冲动冒险,而且还我行我素,一般人制服不了他。若是以后成了恶人,你直接弄死他算了。
免得祸害遗千年。什么师兄情,那都是假的。若真犯到你手里,你可不能心慈手软啊。”
本来她想提醒慕容熙注意这个古渝,离他远点,这小子那眼神不正,虽然看起来人蓄无害,但这世上很多人都是披着羊皮的狼的,指不定哪一天就露出真面目,咬死你。
而且最主要的是古渝这小子似乎对慕容熙有想法,这可不是什么好征兆。
搞不好以后起了贪念,暗中对慕容熙下手,那就真的会中招。她也算看出来了,这小子目前只听慕容熙的话,但保不准以后他得寸进尺想要他这个人呢?
说不定心底早已经占为己有了。只不过藏得深,没让人发现。古家的天才岂是泛泛之辈,现在所表现出来的都是表象,再加上这张娃娃脸,很容易欺骗人。
欺骗别人也就算了,算他们倒霉识人不清。但若欺骗到慕容熙头上,这就不可原谅。
“我心里有数。”慕容熙比瑶池更早发现古渝的心思,就目前这小子心还挺正的,怕就怕他碰到慕容涟这样的人,暗中挑唆一时头脑发热而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
人聪明头脑灵活,还是个武痴,慕容熙觉得应该问题不大。
不过他却忽视了人心的贪婪,小贪无伤大雅,怕就怕有的人贪心成无底洞,怎么都无法满足他的野心。
他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只是把人性想的太善良。
见他这么说,瑶池也没再说什么。防人之心不可无,有时候防不胜防,尤其是自己的身边人,更是要防着点。
“阿熙,估计明天你这太子少师的身份要掀起惊涛骇浪了。你准备好了吗?这几天要不要先躲躲?虽然没什么好怕的,但是烦人。
估计现在定国公府的门槛早就被踏平了。还是你英明,躲到我这里来了。
回家一趟,怎么样?”
如果是别的什么身份倒也罢了,之前他不就有个御前行走,结果没人会放在心上,但是太子少师?
这身份实在太敏感了,敏感到整个朝堂都要翻滚起来。
太子没定,却冒出个太子少师?这轩辕太昊到底搞的什么鬼,恐怕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或许真如慕容熙所说,轩辕太昊是个伪君子,一切的伪装都是表象。
要不然怎么会给这么个头衔?他想干什么?如果真替慕容熙考虑,那不是先定太子,而后再谈这个?
但显然他颠倒过来了。
太子少师,不知道的还以为慕容熙已经触及天机,已经知道太子的人定了呢。结果她猜慕容熙肯定什么都不知道,太子是谁?
除了轩辕太昊,谁都不知道。难不成真的是慕容涟的儿子?两人已经珠胎暗结了?
她怎么就那么的不信呢?瑶池心里想着要不要去探探慕容涟的底?
兵法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若是连对方干了什么都不知道,那他们就处于劣势了。这种感觉很不好,所以她的抓住先机,免得到时候被打个措手不及。
“都挺好的!就是有点烦,的确被你猜中了,所以我才躲到这里。”想不到他也有这样的时候,慕容熙只觉得好笑,轩辕太昊这货就知道给他找麻烦。
还是这里最清净,慕容熙没呆多久就回仙影宫他自己的房间睡大觉去了。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比睡觉更重要的了,就是天塌下来,那也得睡饱了再想办法。
现在他的人生,第一报仇,第二就是睡觉。前世他是睡觉第一,慕容涟第二。他睡醒了就找慕容涟,后来发生了那些事,现在想想他实在愚不可及。
他把人家当姐妹,结果人家把你当仇敌,而他却一点都没发现,还被她得逞了。
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慕容熙是被瑶池吵醒的。不过这家伙掐的时间还真准,似乎知道他要醒了。
在他睁开眼睛的前一秒,她就推门进来了,不请自入。安雨都没这么做过,结果她反而成了第一个。
他慵懒地斜靠在床头,手里拿着一本书,一头青丝披散在两肩,由于刚睡醒,眼神稍显朦胧,整张脸红扑扑的,仿若一幅画,生生阻止了瑶池继续冒犯的脚步。
瑶池就这么依靠在门口欣赏着这副美景。她不知道轩辕太昊到底眼睛瞎到什么程度,竟然去选慕容涟那个花瓶。
当然,轩辕太昊年纪大,还是不要了,这老夫少妻吃亏的还是慕容熙。虽然轩辕太昊长得人神共愤,天下无敌,但慕容熙也不输他的外表,只不过慕容熙稍显柔和了点。
论姿色,其实慕容熙更胜轩辕太昊,只是两人性别不同,所以看的角度也不一样。
“有事?还不滚进来,小心门口的太阳把皮肤晒黑。”一个女人最注重什么?当然是她的外表了,而黑脸绝对是她们的仇敌。
所以他这么一说,瑶池顿时跑的比兔子还快,一屁股坐在他的床上,盯着他的脸都不带眨的。
“我说,晚上要不要和你一起睡?咱们盖着被子纯聊天……”
慕容熙直接把书往她头上扔:“滚!”
瑶池当然不会滚了,她笑嘻嘻地把书收起来,这人长得漂亮,就是生气都觉得光彩夺目。当然人家只是假生气,并非真的让她滚。若真滚了,那不就吃亏了?
再说她可不是圆的,怎么滚。
于是她厚脸皮地笑道:“这就生气了?还有更让人生气的事呢,呆会听了会不会把床都掀了?你说我该告诉你呢,还是让你自己去发现?
当然,事先声明,都是外面传的,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可不能怪到我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