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婼馣?”
白时擎和林媛的表情很微妙。
“这名字好奇怪哦,而且取的字都好生僻。”
不出意外的,他们同时都想到了“乔若安”。
但毕竟是同音不同字,况且乔若安的男朋友是顾尧,所以白时擎和林媛也没多想。
“看来这个女孩的家里和我白家一样,是书香门第,要不然她家人也不会为她取这么生僻的名字。”
“名字虽然生僻难写,但也包含诗情画意。”
……
听着大哥大嫂颇有兴趣地谈论起来,白易君放心地松了一口气。
他们信了,那就好。
被押在地上的陈小金和陈小玉“喂喂……有人关注一下我们吗?”
她们又被无视了呀……
蒋七在对陈小玉说完话后就离开了。
他感觉自己有点不舒服,鼻子堵堵的,嗓子涩涩的,浑身发冷打哆嗦,还时不时打喷嚏。
“真倒霉,水浇到我身上,那时候我应该马上就去换新衣服才对……”
说着,蒋七又“阿嚏”一声,赶紧拢了拢自己的围巾。
虽然后面也换套新的干衣服了……
刚出酒店,就看到顾爷和乔小姐,还有乔维平。
在乔若安和顾尧牵手准备回鼎龙湾时,乔维平看见他们离开,也马上追了出来。
乔若安烦不胜烦。
“我已经跟乔家没有任何关系了,我也不会认你这个大哥,不要跟着我。”
乔若安的话深深刺痛着乔维平的心。
他不认她。
乔维平苦笑。
也对,在她还在乔家的时候,他不是也从来不认她这个亲妹妹吗?
现在她不认他,对他冷漠,乔维平觉得这完全是他活该!
但是他想补偿她,想博得她的原谅,想真心实意爱护这个亲妹妹啊。
“若安,最近上映了一部超级好看的电影,我同事刚好送了我两张电影票,你和顾爷去看电影吧。”乔维平讨好般的朝乔若安微微笑道。
其实同事根本没有送他什么电影票,但他故意这么说,也是害怕若安一听到是他破费买两张票请她和顾尧看电影,会立马拒绝。
“不需要。”
但,就算乔维平没有撒谎,乔若安也拒绝得斩钉截铁。
“那……那吃不吃芒果?我记得你小时候最喜欢吃芒果了……”
“我还在襁褓时就被乔建民和曹雪琴抛弃孤儿院,18年后才找回来,你从哪里知道我小时候喜欢吃芒果?”
乔若安侧头冷漠地斜视着乔维平,嘴角勾起的笑意里全都是寒心的讽刺。
曹雪琴是乔老太太的名字。
“还有,她不喜欢吃芒果,喜欢吃的是草莓。”顾尧也是满含讥讽地斜视着乔维平,跟着说道。
乔维平“……”
夫妻混合双双打脸,可谓天下无敌。
蒋七看着面前这精彩局面,要不是他现在有点不舒服,准会兴奋地大叫一声“好!”。
“我……”
乔维平看见乔若安拉开车门就想坐进去,忙再出声说什么,却被乔若安冷冷打断。
“与其关心我,倒不如多关心关心乔建民。”
“乔建民怎么了?”
乔维平愣了一下。
说实话,他现在最讨厌,最不想看见的就是乔建民了。
乔若安懒得想乔建民怎样怎样,就没有回答。
“回去看看吧。”顾尧替她回答了这个问题。
她在顾尧大掌的细心呵护下坐进豪车里,“啪”地一下关上车门。
顾尧绕过另一边,麻溜地坐进车子。
豪车启动,不带一点留恋地扬长而去。
乔维平失落地转身,朝停车场走去。
他虽然把汽车给卖了,但打两份工赚到了些钱,从给奶奶治病的费用中分出来一点给自己买了一辆小电驴,停在停车场里。
正走着,突然看见乔建民踉踉跄跄地朝他急奔而来,神色慌张。
身后还跟着三个蓝衣警察。
“维平,我终于找到你了!救我!”
乔维平一见到这一幕,就想到刚刚若安和顾尧临走前的两句话——
“你又犯什么事被抓进去了?”
乔维平说话间,面部表情嫌弃得要命。
算上这一次,这是第三次。
进去这么多次,乔维平都想干脆不如让乔建民永远住在牢房里面好了。
反正赚不了钱,又只会添乱,现在奶奶的医疗费和若宝的学费,都是靠他一个人赚,乔建民在外面他还得多养这一张嘴。
住牢房多好,监狱管吃管喝又管住,还有狱警全天24小时全天陪护,非常适合现阶段的乔建民。
乔维平脑海里正想着这些时,乔建民跑着停在他的面前,奔溃地抱住脑袋,嘴巴哆哆嗦嗦地嘟囔着
“我……我好像砍人了……”
“你砍人了?”乔维平受到惊吓,后退一步。
南司勇带着后面两个警察赶上来。
“乔建民,你不是说你要证明你不是故意砍伤人的吗?我们把你送来这里,是叫你找你女儿和她的男朋友的,不是叫你看人家结婚浪费警力的!”
南司勇严肃地怒吼着,上前就想反扭住乔建民的两只胳膊。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那时候我真的睡着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乔建民吓得挣扎着大喊大叫,往乔维平身后躲。
乔建民说得是大实话。
那时候乔建民被蒋菁的铃铛声催眠对乔若安展开攻击,真的不是他本愿。
但乔建民挥匕首划向乔若安,都印在围观的人群中的眼中,还有监控上,印得都清清楚楚。
乔建民百口也莫辩。
他第一次感到这么无助,第一次尝到被冤枉的滋味。
“维平,你有乔若安的电话吧?乔若安的男朋友原来是京都第一大家的顾氏太子爷!你快给她打电话,让她叫她男朋友帮我摆平这件事!”乔建民猛地拉住乔维平的双臂,慌慌着急地摇晃着。
乔建民知道乔若安谈了个有钱任性的男朋友,而知道她男朋友是顾氏总裁时,是在今晚林媛的婚礼上。
在公交车边被警察押着的时候又突然睡着,等他醒过来时,悲催地发现他又回到他最恐惧的警局,正在接受审讯。
警察说他持刀把一个人砍伤了,对方的背部被他划出一道40厘米的口子,送医院去了。
乔建民听到这里,吓得魂都丢了,忙说他根本就不记得自己砍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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