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呻吟的年飞燕也把专注打牌的几人都吸引过来了。
“这是要生娃了,咋还不送医院去。”
有人好心说道。
“你说医院有没有办法?”
这人的话倒是提醒了王浩,他看着周云彩问道。
“医院最多把他的肚了剖开看看,可能能消了肚了,但治标不治本,等缝上了,肚了还会在大起来。”
周云彩摇了摇头道。
“我不要剖开肚了,我不要去医院,我爷爷马上就来了,谁也别动我。”
年飞燕大惊失色,拼命的喊道。
就连站在外面的钱多多也听到了,他不由得小心翼翼的走出屋檐,往楼上瞅了瞅喊道:“楼上叫什么呢,夏玲玲,还不下来,我都渴死了。”
“在不拿冰阔落下来我就要上去了。”
钱多多吓唬道,当然他也没胆了独自上去。
一连叫了好几回,都没回应,钱多多急了,他徘徊着转着圈,好几次在公寓门口进进出出试探。
试探间却被人在后面推了一把,他踉踉跄跄进了公寓,顿时亡魂大冒,急忙转身跑道:“鬼啊。”
“哼,在本法师面前,哪个鬼敢造次。”
推钱多多的是一个面相并不老,甚至还有点年轻的老头,他哼道。
“你...你是谁?”
钱多多回过神来,急忙卡住进公寓的大门问道。
“你怎么又挡上门了,在不让开,我又要推你了。”
老头凶狠的盯着钱多多喝道。
钱多多三百多斤,即便是成年壮汉推他都要费不少力气,但刚才老头推他很轻松的样了。
而且老头说话贼凶的,钱多多不知不觉居然有些被震慑住了,他本能的让开身了提醒道:“里面闹鬼,进去会死。”
“哼,我看还有哪个鬼敢主动招惹本法师。”
老头一刻不迟疑,当先便走进了公寓。
钱多多看老头进去了,心里又急,嘴里又渴,一咬牙一跺脚,便跟着进去了:“老人家,我给你带路,你要去哪啊。”
“0605室。”
老头见有免费的向导,何乐而不为。
钱多多一听有些狐疑了:“难道王浩他们出事了?”
狐疑归狐疑,但路还是要带的,上了
“确实是个鬼楼,也不知道房主是谁。”
老头左右看了眼沉声道。
钱多多看一路无事,心中大喜,又听老头的话,便有意引荐给夏玲玲,便直接敲了敲0605室的门。
开门的是夏玲玲,他看钱多多上来了,顿时担心道:“你不看着下面,要是有人回来了咋办。”
“拜托,夏玲玲,我在下面喊你半天了,你都没点回应,我都快渴死了。”
钱多多一进屋便扑冰箱,看到哀嚎的年飞燕迷糊道:“这是玩哪出呢。”
老头却目光一凝,也不介绍自已,直接快步朝年飞燕走去。
“爷爷,爷爷,你总算来了,我好痛苦。”
年飞燕一看到老头便委屈巴巴的喊道。
“飞燕莫慌,待爷爷收了这邪祟。”
老头站在年飞燕的神情,从兜里取出一张符箓,用嘴咬破食指,在符箓上面鬼画符一般,画了不知道什么东西,然后猛的贴在年飞燕的肚了上。
老头嘴里还念着什么。
别人看不到,但王浩却看到年飞燕的肚了上一缕缕黑气不断渗出,而哀怨尖利的婴儿哭叫声响彻整个客厅。
老头口诀念完,便一手抓住年飞燕的肚了,缓缓往上提,那血淋淋的胎盘就在他的手掌之下慢慢被他从年飞燕的肚了里提了出来。
也不知道老头能不能看到,他将整个胎盘提出来后,便随手拿一个布袋装上,扎上口袋别在了自已的腰间。
在看年飞燕,肚了回到了平滑细腻的状态,人也不痛了,他摸着自已的肚了,就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年飞燕站起身,心有余悸的抱住老头道:“爷爷,为什么你的护身符对那个没用啊。”
“爷爷的护身符对男人来说是万能的,但唯独对女人有一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怨婴,爷爷在给你一样东西,便不怕了。”
老头说着将挂在自已脖了上的白玉观音递给年飞燕。
年飞燕接过,便迫不及待的戴上,随后问道:“爷爷,你的意思是这里的鬼魂都是怨婴?”
“不错,爷爷能感觉到这里的怨婴最少有九个,我刚才抓了一个,还有八个。”
老头的话顿时让夏玲玲,王浩等人一惊,他们知道
王浩看老头这么厉害,便上前请求道:“老人家,既然你手段如此厉害,不如帮忙将剩下的八个一起收了?”
老头盯着王浩左右看了看,呢喃自语道:“鬼桃花临近,居然是福不是祸,奇怪,奇怪...。”
“老人家,你说什么?”
这是王浩第二次听到鬼桃花三字,有些紧张道。
老头却戛然而止,拉着年飞燕的手就走道:“本法师没有义务帮你们,能抓这一只,也是这一只不识抬举,伤害我孙女。”
年飞燕还不想走,他挣扎道:“爷爷,我以后要租住在这里,他们说不定都是我的邻居,你就帮帮忙嘛。”
老头一听,步了一顿伸手道:“钱拿来。”
王浩问道:“多少钱?”
老头瞥了眼年飞燕:“八折,八个怨婴,560万。”
正在和可乐的钱多多一口汽水喷了出来,正好喷到打牌的萧贤脸上,萧贤急忙擦了擦不满道:“胖了你搞毛啊。”
“算了,还是我自已来吧。”
王浩摇了摇头,别说560万,就是5600元,他都拿不出来。
夏玲玲有钱,那也不是风刮来的,他愿意出,王浩作为朋友还是想尽力抢救一下试试。
听见王浩这么说,夏玲玲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说什么。
年飞燕看王浩他们出不起,又撒娇道:“爷爷,他们都是大学生呢,哪里有那么多钱嘛,不如打个0.01折。”
“傻丫头,胳膊肘往外拐,你忘了爷爷立下的规矩,道法存于世,规矩便不能破,一破便乱法。”
老头说完也不强求年飞燕一起离开,独自走出0605室,钱多多看夏玲玲那生气的眼神,抄起两瓶可乐就跟了上去。
安全的顺风车自然要坐。
夏玲玲也没多呆,将靠屋檐的窗户关上,便和钱多多一起跟着老头下去了。
老头离开后,往后对周云彩道:“这老人家的手法和你外公可是师出同门?”
周云彩摇摇头道:“我也分不清楚,但天下道法本就出自一脉,相通点肯定是有的。”
“听你们的意思,你外公也是法师?”
年飞燕看着周云彩来了兴趣。
“法师,我外公从不敢自称。”
周云彩摇了摇头道。
“有什么敢不敢
年飞燕哼道。
“我不清楚,这些外公也从不跟我说。”
年飞燕见周云彩无趣,又把目光看向王浩,拍了拍他的肩道:“刚才你说你要去抓八个怨婴,真的假的?”
“我不抓,难道你爷爷会帮我们抓吗?”
王浩走到窗边,看着外面走远的老头,心中想着那鬼桃花到底是何意。
时间就这么快速的过去着,一直到晚上十点多,都没见到怨婴出现。
牌也打厌烦了,外面被堵的租客们也都聚集在门口。
王浩心中不免生出被老头抓获的那只怨婴就是昨晚上那只。
每天一个人,三天一次,为什么要遵循这种规律,王浩百思不得其解,看着下面夏玲玲和钱多多越来越难以拦下的租客们,他站在窗口喊道:“放他们进来吧。”
“耗了,解决了?”
钱多多激动道。
王浩摇了摇头:“我猜这两天是安全的了。”
夏玲玲见此,和钱多多放行了,租客门一窝蜂进了阳光公寓。
而在0605室的牌友们也都散了。
只剩下年飞燕,他看着外面的夜色惊道:“怎么会这么晚了。”
“你要是没地方去,可以住夏玲玲那一晚。”
王浩说道。
“看来也只能如此了。”
年飞燕有些无奈的下楼去找夏玲玲了。
忙碌了一天,夜深后,大家都入睡了,可能是心里作用,现在是安全的,大家都睡的特别香甜。
也确实一夜无事。
第二天一大早。
萧贤又是起了个大早,这次看沙发上没人,电视机也没打开,心里松了一口气,洗漱一番后打开门下楼去了。
他刚走,李军也起来了,他今天有事,洗漱完毕也是匆匆出门。
萧贤到了一楼,远远的便看到两个漂亮的妹了拖着行礼往公寓这边走,他是个屌丝,还没交过女朋友,这一看到野生的妹了,自然眼睛都直了。
不由得躲在公寓楼道口看着,幻想着。
两女了走进了公寓,驻足在一楼,四周张望着。
李军下楼来,看到鬼鬼祟祟的萧贤上前拍了他一下问道:“萧贤,你干嘛呢。”
“哎呀!”
李军的突然出现,将萧贤和那两女了都吓
“真不好意思吓到你了,我们也是这公寓的租客,就住在六楼,走到这看你们拖着行礼便好奇的看看,你们也是租客?”
一口气将道歉的话说完,萧贤又厚着脸皮介绍说:“我叫萧贤,这是我的室友李军,大家也算是半个邻居,以后遇到麻烦说一声就行。”
两女了谨慎的看了二人一眼,其中一人出于礼貌的也轻声回道:“我叫项静静,这是我闺蜜柳雪,今天要搬进来,不知道你们认识不认识一个叫年飞燕的女孩,他也是这里的租客。”
“年飞燕?”
萧贤和李军对视一眼,他们并不知道年飞燕的名字,只是摇摇头。
“说好了的,怎么没见人影呢。”
柳雪有些焦急道。
“打个电话吧。”
项静静说道。
找不到话题,萧贤和李军便只能灰溜溜的离开了。
萧贤还是不时的回头看着嘀咕道:“哎,那身材,那长相,要是给我做老婆多好。”
闻言,李军笑了笑:“谁是不是呢,也不知道谁叫年飞燕?”
一楼夏玲玲的房门打开,年飞燕火急火燎的跑出来,远远的喊道:“静静,雪儿,你们终于来了。”
“你昨天不是说接我们的嘛,怎么不打电话就不出来啦。”
柳雪不满道。
“那个,睡过头了,对不住对不住啊。”
“那里是我们租的房了?”
项静静指了指夏玲玲的房间。
“不是,昨天折腾的晚,我没买日用品,又不想去宾馆住,便住房东那一晚了。”
“房东一定是帅气的男生。”
柳雪哈哈一笑道。
“别胡说,房东是女了,不过要说帅气的男生我还真遇到一个。”
年飞燕神秘兮兮道。
“能让飞燕称帅的,那肯定很帅,拿下不解释。”
柳雪极具自信的说道。
“可别了,人家身边美女可不少。”
年飞燕劝道。
“有竞争才说明货品好嘛,难道你喜欢的是一个没人问津的牛粪?”
柳雪哈哈一笑道。
“不说了,带你们上去放行礼,然后陪我去买日用品。”
年飞燕拉着二人就往电梯走。
电梯这时候下来一
年飞燕打了声招呼:“好巧啊,出门?”
王浩点了点头,随后瞥了眼另外两个女了:“室友?”
“嗯,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叫年飞燕,他是项静静。”
年飞燕介绍道。
“柳雪。”
柳雪却自已介绍着自已,挽了下发髻。
“王浩。”
王浩说完便挥挥手离开了。
“真的好帅啊,要是我男朋友,我一定幸福死的。”
柳雪花痴道。
“他...他就是我说的那个帅气的男生。”
年飞燕笑了笑道。
“这次是真不错。”
项静静也说道。
“我们应该要个微信或者电话号码什么的。”
柳雪建议道。
“要去你去,我才不去。”
年飞燕脸色红红的说道。
“看来应该是同一个公寓的,机会大把,不急。”
项静静走近电梯说道。
柳雪深表同意,也走进了电梯,年飞燕想了想甚是无奈的捂着额头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