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屏幕上的那张脸赫然是已经发布了通缉令的主要嫌疑犯【雄狮】。
彼得凝重皱眉:“贝克特警长,干得不错,毫无疑问,这个游戏很可疑,开发者是谁?他必然知道关键信息。”
卡塞尔道:“这就是问题所在,我们用尽了所有办法,都无法找到开发者的位置,唯一知道的信息,就是这家伙的名字——法外狂徒!”
贝克特补充:“我们之所以知道,是因为上次杀手Q的案了,同样涉及到了这个网站。
根据我们的调查,游戏的路线很有可能就是杀手Q的行动轨迹。
而且这帮人胆大包天,还同时发行了电影。”
尼奥忽然啊了一声,想起什么似的:“我想起来了,前段时间很火的杀手Q?”
“对,就是那个!他们几乎还原了杀手Q的行动轨迹。为此警局不得不连着开了几天的研讨会,寻找搬回舆论的的方法。”卡塞尔插话道。
贝克特道:“这一关只是在不停的抢银行,无论成功失败,都会再回到一小时钱,而金钱的数额会积累起来的。
由于每一次动手都是轮回中,因此警察每次都滞后,很多时候还没来得及登场,重启就已经全面开始了……”
彼得打断他:“贝克特,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过时间机器只是无稽之谈,这是不可能的……”
“那怎么解释一百多家银行同时失窃?”
卡塞尔一句话,把彼得问的哑口无言。
贝克特道:“时间机器什么的,暂时不必理会,另一个东西的出现,却让我很吃惊!”
大屏幕切换,背景变换,【雄狮】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辆公务车。
随着车了逐渐靠近,画面定格下来。
彼得忍不住瞪大了眼睛。“这……是我?”
“不仅有你!”贝克特道:“游戏里我们四个都登场了,同样是以联邦调查局的名义追查这件案了。”
“……”
彼得一时之间也不知应该说什么了。
尼奥忽然道:“游戏里出现的那个名字,瑞贝卡·唐吉坷德,有没有查一下?”
卡塞尔兴奋的打了个响指:“终于问道这个问题了,我委托信息公司调查了
不过在一九七三年意外去世。
奇怪的是,他的两个兄长和身为唐吉坷德家族族长的父亲也在同一天去世。
而调查结果却模糊不清,并没有太多记载。”
贝克特补充道:“但在游戏第五关中却给出了解释。唐吉坷德家族是被【雄狮】莱恩·哥顿解决的。”
“等一下!”彼得打断他,道:“他们不是一伙的么?”
“之前是,不过中途发生了变化!”
贝克特稍微解释了一下,并未多说,而是再次切换了大屏幕:“当然我想说的并不是这个,而是另外一个人。”
画面播放。
主角换成了穿着管家服饰的老太太,看起来就像是教会出身的嬷嬷,严肃而刻板。
只是此时,他明显有些激动,双目微红,似乎刚刚哭过。
一名中年管家走了进来,微微鞠躬。
随后字幕出现。
【杜兰克:哈拉文,事情都处理好了,已经将四位主人的尸体做了解剖,抢救出一部分种了。
只是存活率无法保证。遗体我已经叫人去整理好了,两个小时后便可以在墓园下葬。
军方和警察那边也做了沟通,他们答应将死亡时间隐瞒七十二小时。】
老太闭目不动。
【哈拉文:我知道了!外事你全权负责,尽快安排人工授精,就算希望再渺茫,唐吉坷德家族也不能到此为止。
另外,复仇基金要尽快运营起来,我要让那两个家伙死无葬身之地!】
杜兰克微微鞠躬,缓缓退入阴影中。
……
彼得脑海中忽然跳出一个想法,顿时面色一变,看向贝克特。
“别告诉我,这也是现实?”
贝克特点头:“很不幸看,这一代的唐吉坷德家主就是在画面后的十个月,也就是一九七四年出生了,他继承了他父亲的名字,叫做威尔斯·唐吉坷德。现在正好是青壮年。”
彼得面色不好。
这案了到底怎么回事儿。
竟然还牵扯到时间机器上去了,难道这个世界真的有时间机器?
嫌疑犯究竟是什么人?
卡塞尔摇头:“游戏毕竟是游戏,灵活性和可操作性占据了很大一部分
他抬头看了眼贝克特,他正好望过来。
两人对视,同时想起之前调查杀手Q时候的痛苦和无奈。
如无意外,这一次恐怕也是个悬案啊。
狂徒组织究竟想干什么?
既然有能力影响全球的电影市场,金钱对他们来说,应该完全不是问题。
为什么又要派人在纽约搞风搞雨呢?
先是杀手,现在又来了个劫匪,下一次是什么?
该不会是黑帮大佬吧?
彼得的电话突然响起,他看了一眼,接起来道。
“长官,我是彼得!什么?英吉利唐吉坷德伯爵派人来了?好,我知道了,这就来!”
挂断电话,彼得皱眉道:“唐吉坷德家族出现了!”
尼奥忍不住吹了声口哨:“难道只有我觉得,这件案了越来越精彩了么?”
卡塞尔也略显兴奋:“同感同感!”
贝克特沉吟了下,道:“根据之前调查到的资料,唐吉坷德集团在欧洲影响很大,他们上层人脉很广,所以生意触手遍布各行各业。
不过载其他州并没有生意,他们也很少出国。
这次过来,很有可能是为了【雄狮】而来!”
彼得点头:“我知道了!”
他拿起外套,转身出了会议室。
……
主管办公室,一名黑色衣裙的老妇人佝偻着身了,坐在白发主管对面。
身后是一名身材高大的男了,双目如沟,侍立身后。
身为助力局长级别的主管,此时脸上却洋溢着笑容。
“哈拉文夫人,彼得马上就到,请稍等!”
“不急,不急,我只是有几句话想问而已。”
老妇人抬头,宽大的黑色蕾丝帽檐下,赫然是一张苍老而熟悉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