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聪明,我喜欢上一个很优秀的女孩。”
“你……”
白欢欢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嘴巴张了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到底……嫁还是不嫁?
他重新跪下,拿出了戒指。
“白欢欢嫁给我,好吗?把你的后半生交给我,我会照顾你。以前我或许还不够资格,没有那么强大壮硕,不能保护你,但是我想,现在的我有资本可以保护你了。”
一个晕血怕疼、身子绵薄无力的男人,却为了她不停地锻炼自己,吃了那么多的苦头。
他想要和她在一起,发了疯的想。
“那你……当初为什么不告而别?”
“因为……我以为你不爱我,而且那个时候我能力有限,我发给你未来,但现在不同了。白欢欢,嫁给我,好吗?”
他再一次问道。
她看着那钻戒,心中虔诚敬畏。
不期待是假的,谁都想要嫁给心爱的人。
她也没想到自己不爱厉训后,会找一个和他大相庭径这么多的人。
“好。”她最终决定给自己一次机会,拥抱爱情“我嫁。”
温言听到这话,高兴怀里,立刻把戒指戴在了她的手上,随后高兴地把她抱了起来,原地旋转。
白欢欢头晕目眩,赶紧叫停“把我放下,我快晕了,肚子也疼得要命。”
温言听到这话,赶紧小心翼翼的把她放了下来。
“我……我光顾着高兴了,你肯定也饿了吧,我们去吃饭。”
他煲了鸡汤,还做了几个家常菜,都是补血的。
他道“你是把我的备用房卡收回去了吗?我没找到。”
“没有啊,一直在你身上,但阿言拿着的。”
“他放哪了?”
“等等,你没有房卡,你是怎么进来的?”
“翻阳台,我还出去买了菜,来来回回翻了好几次。”
“什么?”
白欢欢闻言立刻炸毛了。
“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不要翻阳台,很不安全。你非要出事了,才觉得我说的是对的吗?你是不要命了?”
温言憨厚的笑了笑,抓了抓短平的头发,道“其实爬来爬去的时候我也在想,我为你连命都不要了,还对你的过去耿耿于怀做什么?”
“你……”
“你看我,翻阳台还能体悟人生真谛,其实也挺好的。”
“我看你是活久了,不想活了。”
她气急败坏的说道。
“没有,我想要活的更长久下去,和你一起,天长地久,一起慢慢变老。”
他笑了笑,笑容是那么幸福,就像个单纯的孩子,得到了自己最喜欢的玩具,发出真挚虔诚的笑容。
白欢欢被这个笑容感染,一肚子火企业小时的无影无踪。
她这辈子何德何能,做了那么多错事,还能收获爱情。
只是,她害苦了厉训。
她一想到这个,眸色黯淡下来,惹得温言心疼。
“怎么了,是不是我说错话了?”
“没有。”
她轻轻摇头“我只是觉得我不配拥有幸福,如果我当初没那么一意孤行,他们早就在一起了。如今我圆满了,可是我哥他……”
“他会没事的。”
他将她揽入怀中,小心翼翼的安慰着。
白欢欢哭的狼狈,肩膀抖动。
她这么久以来一直强忍着,现在感情终于找到了宣泄口,她忍不住从一开始的小声抽噎,到最后的嚎啕大哭。
“温言,我好难受,我想厉训能够平安回来。我很想当面跟他说一声对不起,温言……”
“我知道,也都明白。想哭就哭出来了,总比憋在心里好。欢欢,你只要明白,不管你以后要做什么,我都会在你的身旁,不离不弃。”
……
温言回来了,和白欢欢终于在一起了。
许意暖从她口里得到证实,也算松了一口气,总算是看到一对修成正果了。
可白欢欢打电话告诉她的时候,声音里却听不到任何喜悦,反而带着淡淡的悲伤。
她知道,是因为厉训。
厉训和顾微一天没有结果,就算她和温言在一起,也无法下定决心嫁给他。
温言知道这件事在她心里是过不去的沟壑,并没有逼着。
“欢欢,你别想那么多,厉医生肯定会回来的。”
“是吗?他真的会回来吗?”
她声音幽幽的响起,有些沉重。
许意暖张了张嘴吧,也不知道该如何劝说。
谁都知道厉训去执行危险任务了,能不能回来真的不好说。
白欢欢也察觉自己心情太过沉重,公开恋情应该是高兴地事情。
她转换了语气,故作轻快地说道“不提这些了,过两天请你吃饭,最近我还要忙手头上的事情。温言出来这么久了,也要回曼尔顿。”
“你们刚谈就要异地恋啊?”
“也经历了那么多,我想这小小的异地恋应该不算什么。你和顾寒州一切都好吧?”
“一切都顺利,我只是担心他的腿,可是他看着却一点都不担心。好像皇上不急太监急一般。”
“慢慢来吧,一切都会变好的,对吧?”
“嗯,希望你早日和温言修成正果,我还想给你做伴娘呢!”
“你就不怕刺激到你男人?毕竟你们在一起恋爱的时间也够久了,到现在你男人都没开荤,你可真够狠心的。”
“那你呢?难道你打算和温言……那个?那个吗?”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水到渠成啊,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和他倒没有什么可避讳的。”
“哎,这么一说好像是我男人比较惨,这肉也炖了很久了,就是吃不到。”
“哈哈,莫名喜感。堂堂顾氏集团的总裁竟然没有性生活!”
“额……别,别说的那么直白嘛……”
许意暖脸颊通红,觉得难为情。
“好了,不跟你说了,我去给温言收拾行李箱,他等会的飞机。”
“嗯,你去吧。”
许意暖挂断了电话,刚想从阳台转身回到卧室,没想到一转身就被拉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随即,一双孔武有力的大手环绕在她的身上,将她紧紧地圈在怀里。
她闻到了熟悉的气息,知道是顾寒州来了。
他什么时候来的,悄无声息的,自己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他大手托住她的"qiaotun",将她抱在自己身上,而她顺势将藕臂勾住了他的脖子。
“怎么了?”
“想喝汤。”“汤?”她听到这个,纳闷的看着他,什么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