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干咳几声,随便岔开了话题。
    艾丽斯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快回来了,高兴坏了。
    “你怎么回来了?”
    “我先去洗个澡。”
    他身上还残留消毒水的气息,一想到之前在医院经历的一切,他一言难尽,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反正很难受。
    他赶紧冲了一个澡,出来后艾丽斯已经拿出了零食,自己一口没吃,就是想让他先尝一尝。
    她献宝一般的递给他,眼睛里全都是亮晶晶的小星星。
    见此,他一把将她紧紧的抱入怀里,是那样用力,似乎是要把她揉碎进骨血里。
    她感受到他的不安,有些担心。
    “老公,你怎么了呀?”
    “你知道什么叫喜欢吗?”
    “知道呀,我对你就是喜欢啊。”
    “那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就是我离不开老公,这辈子都离不开,你属于我我属于你,大概……就是这样的对不对?”
    “差不多,艾丽斯……我爱你,我不轻易爱人,也不轻易放弃。
    我想要抓住的手,拼了命也会牢牢抓住。”
    他很明白自己的心意,但一直没有剖析自己的内心,喜欢到她喜欢到什么程度。
    大概,携手共度余生,这辈子就是她了。
    可今天简的那些话,让他更加意识到自己身上的担子。
    一生很漫长,坚定爱一个人不容易。
    她现在是十九岁,身上有很多美好的气息,让人贪念。
    她会长大,有二十九,三十九的时候。
    那个时候,她还是这个样子,自己是否一如既往。
    以前他没想过,现在他想得很清楚。
    一个父亲,认可自己,将女儿郑重的交给他,是需要巨大的勇气的。
    因为简相信,他爱艾丽斯,并且能一直爱下去,不会改变。
    他和艾丽斯,不单单是两个人的事情。
    梨纱的认可,简的认可,米洛的认可……这都是信任,他不仅不能辜负艾丽斯的感情,更不能辜负他们的信任。
    “艾丽斯……等你再大一点,我们就要孩子,好不好。”
    鼻尖触碰鼻尖,他语气沉沉,湿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脸上。
    他的薄唇近在咫尺,她不知为何,竟然下意识的吞咽了一下口水。
    然后踮起脚抬起笑脸,啄了一下他的唇瓣。
    他也不知该气该笑,他在正儿八经的问话,而她竟然玩起来了?
    她亲了一下,觉得q弹十足,忍不住又亲了一口。
    “这样亲不对,男女之间,应该疯狂一点。”
    他的气息渐渐紊乱,胸膛也急剧起伏。
    他的薄唇反客为主,压了上去。
    “唔……”她大脑一片空白,以前也跟他咬嘴巴过,但是从未如此激烈,因为温幼骞一直都是很含蓄的人,哪怕主动出击,也是很温柔的。
    可这次,竟然带着几分强势,攻城掠地。
    她哪里招架得住,两人莫名其妙就到了床上。
    她的衣服莫名其妙不翼而飞。
    “为……为什么我们长得不一样……”“这,这不是重点。”
    他开始结巴起来,脸红的跟猴屁股一样。
    “我这儿大,你这儿平平的。
    你那里……好奇怪……”“不许说话,你每次这样说,让我感觉……我在干坏事。”
    有一种,欺负小朋友的感觉。
    “坏事?
    什么坏事?”
    他堵住了好奇宝宝的嘴巴,艾丽斯对人体的构造,有一千一万个问题。
    再这么聊下去,能聊到第二天早上。
    “不行……没有安全套。”
    他即使刹车,强忍着。
    真的是一时冲动,把最关键的一步给忘了。
    他死死咬牙,不敢再乱动一下。
    可,小家伙已经意乱情迷。
    “我……我好难受。”
    她的肌肤呈现出诱人的颜色,双目迷离,水汪汪,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我真是个蠢货。”
    早知道就应该多看点成人教育片,纸上谈兵终归也是谈兵了啊。
    果然,人不能太正直。
    “乖,洗个澡。”
    他抱着她去了浴室,两人洗了澡才算平静。
    翌日……一大家子人吃早饭,艾丽斯哈欠连天的,一看就没睡好。
    梨纱担心的问道:“宝贝儿,你怎么了?
    黑眼圈那么重,昨晚熬夜了?”
    “睡不着。”
    “为什么?”
    “感觉身体热热的,很不舒服。
    可能是昨晚脱光衣服,生病了吧。”
    “咳咳……”一旁吃早饭的温幼骞,差点没被面包给噎死。
    艾丽斯很紧张的拍着他的后背,道:“你也不舒服吗?
    是昨晚脱衣服冻着了……”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温幼骞堵住了嘴巴。
    “童……童言无忌……我们吃饱了,先……先出门了,今天我带她出去逛逛。”
    他极度紧张的时候,很容易结巴。
    他眼角余光落在简的身上,只见简的面色很凝重,放下了刀叉,神情严峻。
    “那个……孩子大了……”梨纱打圆场,也有些尴尬。
    简现在真的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昨天还担心,他为什么不对艾丽斯下手,是不行还是没感觉。
    没想到这货被自己点拨一下,开窍了?
    昨晚就有了实际性的行动。
    他现在不知道是提四十米的大刀,砍温幼骞还是砍自己。
    温幼骞上了车,浑身的温度都没有下去。
    “老公,你在出汗哎。”
    “我没事,以后我跟你在房间里发生的事情,都不能告诉别人。
    这是我们的小秘密,只能我们知道,不能分享。
    知道了吗?”
    他语重心长的说道,要是再说漏嘴,以后还怎么跟老丈人相处。
    “哦哦,我明白了,我以后再也不说了。
    只是……昨晚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会那么不舒服呢?”
    “这……”这要如何解释呢?
    “你摸我的时候,我舒服,不摸的时候,又难受,为什么啊?”
    “……”温幼骞继续沉默。
    “还有,你为什么要咬我脖子呀……”“你为啥打我屁屁呀?”
    ……温幼骞的内心是无比崩溃的,这让他以后怎么下得去手?
    感觉自己就是个禽兽,在欺骗无知少女啊。
    她眨巴着眼睛,瞳孔里没有任何杂质,里面澄澈的像是一汪干净的泉水。
    “因为……因为……这是要孩子的步骤。”
    他总算找到了一个合理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