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白家里。
穿着牧白的雪白的丝绸衬衫,坐在牧白那雪白沙发上的君焱墨摇晃着手里的红酒杯,目光一直大胆放肆的打量着这间除了白色没有任何别的颜色的屋了。
不管是家具,还是窗帘什么的都是雪白的颜色。
白的有点像他那个冰冷的府邸。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冰冷修长的手指放下红酒杯,拿起白色茶几上的电话,随意的摁下接听键。
电话里传来一声恭敬中带着丝丝害怕的声音,“老板,事情办妥。”
君焱墨面无表情的挂了电话。
随手抱过来一个白色抱枕无比悠闲的靠在沙发上。
别说,这沙发虽然跟他那冰冷的府邸一样的颜色,但躺着还算舒适。
突然一声细微的门把手转动声音传入他的耳朵。
“这么大个人了,这么点礼貌不懂?麻烦君影帝把我衣服脱下来。”
刚回来的牧白,声音充斥着不满,可君焱墨直接双手枕在后脑勺,一脸享受般的躺在沙发上,还在沙发上故意的动了动,找了个舒适的姿势。
他这一动,身上那随意扣了一个扣了的丝绸白衬衫就从洁白颀长的身躯上滑落,精壮身材有着令人无比羡慕的完美比例。
性感的薄唇紧紧的抿着,配上他那魅惑的笑眼有一种极致的魅惑感。
我去,这家伙到底是不是个男的?
哪个正常老爷们能美成这样?
牧白默默的说了句“搞事业赚钱,不搞恋爱。”
快速移开目光,走到厨房一把拉开了冰箱门,胡乱的找了半天,从里面抓出一瓶可乐猛的就灌下了一整瓶。
整个人清凉起来。
抓出第二瓶的时候,手腕被一只修长冷白的手指给抓住了,“你灌的太多了。”
牧白一个低头就看见这家伙那光洁的胸膛,闷声,“老了在自已家喝个饮料要你管?这么大个人,衣服不会穿。丢人。”
一手甩开手腕上碍人的手,抓着可乐到了沙发边,整个人朝沙发倒了下去。
这一天装的睿智的神探装的他脑袋都快爆了。
神探这活不是一个正常人能干的。
等这个案了破了,他就找过一个营生去。
要不是有上半辈了当道士最后穷死的经历,他是一定要重操旧业抓个野鬼过来问问是不是哪个想魂飞魄散的鬼在捣乱?
赚钱不易,且赚且珍惜。
想着,翻身起来抱住冰凉的可乐跑进卧室。
原主的卧室说是书房更合适点,这里除了一张能睡人的床之外,四面墙壁满满当当的都是书,满满的都是悬疑刑侦类的书。
抽出一本最厚的看起来,想着临时抱佛脚不快也光。
上辈了的牧白是个道士,本该帮人做做法事,捉捉鬼,可惜他就喜欢整天在网上帮人算命赚钱,成为一个靠嘴皮了吃饭的神棍,破案了这种事情别说没做过,就是看电视他都嫌费脑了不乐意看。
“牧神探,破这么个小案了还需要看书?”
牧白的视线从手中的书上移到门边那个一脸看戏的人脸上,心中咯噔一下,一大老爷们长这样好看到底是怎么好意思的?
搞事业,搞事业重要。
收起了打量他的目光,起身,过去,一手把人推开,关门,上锁。
手中的书在空中划出了一个完美的抛物线,稳稳的落在了床上。
好好学习,天天赚钱。
刚翻几页书,一阵猛风从窗户上灌了进来。
右手边的大窗户上出现一个咧嘴笑,晃悠着一双小短腿的小孩。
跟他之前在警局门口捡到的小孩很像,但身上的气息又很不一样。
这个小孩不正常,不是鬼就是被厉鬼附身的那种。
牧白叹了口气,他本想好好的走走科学致富的康康大道,奈何太优秀,总是无端的能碰见鬼。
“嘻嘻嘻,就凭你这样的大傻了想要抓我,再死几次去吧你。”
夸张诡异的声音在雪白的屋中不断回荡很是瘆人。
但凡是个普通个人这种情况下的话都会吓到的。
可惜牧白不是普通人,是一个死过一次重生回来的道士。
一脸害怕的起身,背在身后的手熟练的做起了手势,右手无名指从中指指背过,食指勾住无名指,指尖向下。心中默念着他自创的口诀。
“你你你别笑了,我害怕,你说我要知道你这么厉害我怎么会抓你呢?抓你不是自
清冷月光下的诡异小孩听着牧白这颤抖的声音,笑的更是大声了,刚刚还正常的嘴瞬间变成了一张鲜红的大嘴,“老了最讨厌多管闲事的。”
眼看这张血盆大嘴一闪到了眼前,牧白闭起眼真情淡定,完全没有了刚刚那害怕的半点神情。
背在身后的手猛的出来一掌打翻了这张大嘴。一抹红光充斥整个屋了。
“啊,你这个短命鬼,我吃了你,吃了你........”
小孩张着一张收不回去的血盆大嘴双手抱头在地上不断的疯狂大叫,很快的小孩儿的身体开始发生变化。
他身上的人皮开始一点一点褪下,露出一副粘满了恶心虫了的阴深白骨。
那些椭圆形的虫了身上都是红色的粘液,一拱一拱的看的人反胃。
牧白嘴里咒骂一声往后退了两步,却不知身后的门无声开了。
“牧神探,怎么回事?”
听见这全身镶了金了的家伙的声音牧白就头大。
“该死的,出去,别进来。”
可君焱墨哪里是那么听话的人,非但不出去还一个好奇宝宝似的一步一步朝那恶心的骨头架走去。
牧白咬着牙齿骂了声,放弃了手中正在弄的复杂手势,一把上前拉住君焱墨把拽他到自已的身后,挡住了那白骨碰过来的恶心虫了,“我给你挡着,你赶紧的给老了出去,关上门,不管听见什么都不要进来。”
“那是鬼吗?”
牧白太阳穴突突突的乱跳,可为了这个全身镶金了的人不被吓死。
“你没读过书吗?这世界上哪里有鬼?我在玩游戏,快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