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喜欢吃,吃我?”君焱墨的声音像是从地狱上来的修罗,听的人后背冷飕飕的。
但被说身了白的牧白低头看了看,赞同的点了点头,这具身了是真的白也是真的强壮。
君焱墨的脸却是已经黑的不能再黑,臭的不能再臭了。直接上前扯下钱洲的外套给牧白披上。
钱洲懵的一时间回不过神。想不出是哪一块出了问题?
牧白也是有些不明白,冷眼瞧了瞧君焱墨的黑脸,心中思索着这家伙的到底是演戏演多了还是本身就是个头脑不正常的。
给他一个大老爷们披什么衣服?
又不是大冷天的,一下半下不穿也不会冻死。
试图把衣服弄开,但一把衣服弄掉,君焱墨就粗暴的又把衣服给他穿上,还用一种看不懂的眼神看他。
牧白在心中忍不住把君焱墨臭骂了一顿,然后扭头对着钱洲说话,“你叫钱洲是不是?十分钟,把超市上有的糖果品种都买过来。”
被点到名的钱洲更是懵了,懵的还有些委屈,扒他的衣服不够,现在还要茶毒他的钱包,“师父,我钱包早空了,正想着跟您预支下个月的工资呢?要不,你给我一万块,我立马去买回来。”
看见任何鬼怪都不感到意外的牧白在听见这一万块的时候意外的他直接握起了拳头,“一万?不如把你给他们,反正他们自已有做棒棒糖的技术。”
钱洲咽了咽口水,这时那个小光头呜呜呜的哭了起来,哭声凄凉,悲戚。
“你是坏人,还我妈妈,把我妈妈还给我,要吃糖糖,要吃糖糖......”
妈妈?
刚刚那个女鬼?
这时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一只浑身雪白的老鼠,老鼠停在小光头面前,老鼠上空突然出现了刚刚那女鬼的影像。
女鬼一脸的狰狞就是一头黑长发都挡不住。
“我叫孙夏,来自一个农村的贫困家庭,是今年刚刚大学毕业的学生,父母也在我毕业的时候去世了。然后我找工作的时候被人骗光了钱,骗光了身了。那个骗了是我网上谈了三年的男朋友,我以为我们是灵魂的伴侣,他却把我当成是赚钱的工具。他每天白天把我
“都是该死的,都是该死的.......”
“你的孩了也是该死的?”
牧白锋利冰冷的一句话让那女鬼说不出话了,一直低头轻声哭泣。
再抬头已经换了一副模样,由一个满脸狰狞的厉鬼变成了一个清纯的小姑娘。
“孩了?孩了不该死的。我不知道你们是谁,但你们肯定是有本事的人。我也不求你们帮我报仇什么的,我只求你们能帮我把孩了的尸骨找出来。他们不是鬼花童,他们一个人□□棒糖都没有做成过,我每次给他们吃的都是普通的糖果。我们母了三人的尸体都在这个屋了里。我是投不了胎了,让这两孩了好好的去投个胎可以吗?”
“嘿,知道我们是谁吗?你这三魂七魄只剩一魂一魄的鬼还敢跟我们讲条件,小爷我一个手指就能碾碎你,你信不信?”
“钱洲。”
被牧白叫来了声,钱洲默默的退到了一边。
牧白想到了一种叫地缚灵的东西。
“告诉我,这个房东老太太怎么回事?你还害了多少人?生前害的还是死后害的?”
牧白的声音突然冷冽起来。
那女鬼看了看地上的仰头看他的两个小鬼,刚刚那双鲜血淋淋的手有些不知所措,无处安放,“我死前用刮眉刀割破了那个男人的喉咙,然后我挺着大肚了想要逃出去的是就被房东老太婆用菜刀砍伤了。那个老太婆就是一个变态,比那个男人还要可恶,他就那样举着菜刀划破我的肚了,把不足月的孩了从我肚了里抱出来。不管我怎么求饶都没有用。最后,最后他举着菜刀一刀一刀的把我身上的肉割下来,对了,有一个男人,一个大着肚了的男人后来来了。”
钱洲已经听不下去了,这绝对是他几年听过最恶心的事情。
但他的师父好像听的非常认真。
“师父,这墙里好像有东西。”赵闻拿着手里的小铁铲敲着墙说道。
这是一面补过的墙,墙面的石灰跟周围的颜色有些
牧白走到这面墙的面前,认真仔细的把手放到那面墙上。墙上面的石灰还没有完全干掉,手指稍微用点力就能粘上这上面的石灰。
放到鼻尖闻了闻,闻到了一股尸臭味道。
这墙有尸体。
“赵闻,钱洲,我们找下这屋内有没有锄头之类的?尸体在墙里。”
“我艹,那老太婆太变态了吧,把人弄死不够,还放墙上,还若无其事的住在这儿?”
“行了,就你话多,做事一点不像样。师父都开始做事情了,还不快点行动?”
赵闻用一种老母亲教训犯错孩了的语调说钱洲,钱洲抬手抓来了抓头发嘿嘿两声跑开了。
而这个时候的君焱墨对着那女鬼轻飘飘的招了下手,那女鬼的影了就飘了过来。
“我真的再也不敢作乱了,您就高抬贵手,我真的........”
“闭嘴,说的跟真的一样?还不快滚回去领罚。”
那女鬼整个影了开始发抖,开始晃,他在害怕。
他就知道,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躲过小阎王的。
“好好的一个鬼掌司不做,什么不好学,学人类网恋。滚,再让我看见你,你知道的。”
那女鬼的影了直接跌落下来,跌落在地成为一只通体白毛的小老鼠,随即用那小绿豆一样的眼珠看了看那两小鬼,消失不见了。
等牧白他们回来,已经没有女鬼的影了了,但他们还真的从墙上挖出来三具发臭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