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浩这时安慰他说道“哥可是神医,这个小病当然没问题了,等着。”
“哥,这小牛感觉这头骨都打碎了。”
文浩便刮了一下他的头“放心吧,哥有办法,等着瞧好吧,以了,你给我准备一把刀子,镊子就行了,哦,对了,还得烧盆开水,我现在就去找草药去。”
“好。”
二人分头行动。
过了没一会儿,文浩手里便抓着一把草药过来了。
用溪水洗干净之后,捣碎之后以作备用。
而后把刀子过了过火,便把小狗牛的头皮给划开了。
“呀,哥,你这是干吗?”
文浩胸有成竹的笑笑说道“他这头骨啊,被打成了粉碎性骨折,要是不把这牛皮割开,没办法对接……”
就在这时牛场外面传来他爸的声音。
“小柳,你俩在干吗呢?”
说实话,这时都不想搭理他爸。
“没干吗?”
“这牛怎么了?”
“没怎么。”
文浩便说道“这牛啊,被那袁大头给打了,我帮它治治。”
“切,这就是那个小花花吧,死了才好呢?不成器的牛,卖不上钱,不如就杀着吃了算了。”
“爸……”
“好了,爸现在的腿好了,这牛场啊,我来接手了……”
“爸,我都说了,这小狗牛我是一定要养的,我……”
“好了,昨天啊,我想了一晚上,感觉爸说的也不对,所以啊,我打算帮你打下手,和你一起办这个牛场,行了吧。”
“啊……”
他爸的话,一下让袁小柳不敢相信。
“啊什么啊,爸有那么不讲理吗?我就是想着多卖点钱,这小狗牛,他个头小,养着吃亏明白吗?我打算啊,去银行里带点钱,再多进点牛,引进一点新品种,有规模了,才能和人家肉联厂对接,要不然就那十几头牛,人家都不当回事儿?”
“太好了,爸,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你放心,我一定好好的养牛……”
“对了,说起养牛啊,我之所以答应和你一起做牛场,为的就是不让那什么老康头老口子过来了,这牛场的事儿,我自己就行了。”
文浩一听不由得笑了“叔,是这样,咱们这牛多了,这地方不行,还得找牛场,所以啊,地方大了,牛也多了,你自己是忙不过来的,这老康头人家在之前生产队的时候,都是专业的饲养员,特别是接生,护理的方面,那绝对是专家级别的,所以……”
“对呀,我哥说了,咱们这牛场以后可不止是牛场,而是一个生态农庄,休闲娱乐啥都有,这养牛啊,那不过只是其中的一项而已……”
“哎……行,那就听你们的,我呀,跟不上你们这些年轻人的思路了。”
这时文浩已经把牛头上的皮割开,用草药水洗过之后,用镊子把碎了的头骨抹上弄来的白色粘液一块一块的拼在一起。
“呀,这……这是干吗?”
“头骨被那袁大脑袋给打烂了,帮他粘一下。”
小柳爸这时摇摇头,心想就这条件,这头小狗牛绝对活不成了。
不过也好,等下死了,好杀了之后,尝尝好不好吃。
头骨粘合好之后,便把头皮盖上,头皮也用那种白色的粘液粘上,最后上了药,便用纱布包了起来。
“好了,就在这房间里躺着吧。”
说完便洗了洗手。
“叔,咱们这适合养牛的地方,还有吗?植被比较丰盛的。”
“那还用说啊,袁大脑袋家的这个山头呗,他爸妈之前可是赚老了钱了,把前面整个山头都给买了,而且买的这地方,那可是永久权,只有他不想种的时候,才能归还村委会。”
文浩看了看,就见他家这片果园,地势平缓,植被丰盛。
特别是那地里之前可都施过肥,水草茂密,真的特别适合养牛。
“哥,你就别想了,我都不想提他的名字,昨天晚上就是他……”
话到嘴边,怕他爸担心,所以就没说出来。
文浩笑笑说道“嗯,这地方确实不错,行,那我就去找找他去。”
“文浩,可拉倒吧,那小子就不是个东西,别看他这地方荒着没用,他的心可大了,上回有人问他租他的这个山头,你猜他怎么说,他说一年最少要给他十万块钱,你想啊,他家这果园,就算他爸妈活着的时候,最多一天也不过十万,他租给人家就要这么多钱,要租咱可不租,你要想租可以,不过我们家是真没钱了。”
听着老爷子的话,笑了。
不过能理解,毕竟老爷子辛辛苦苦一辈子也赚不了几个钱,要是没有百分百的把握,是不会轻易掏钱的。
“行,叔,为了让你信服,我呀就单独去把他那果园给盘下来,而且你养你的,我养我的,咱们看看谁的牛能赚钱,这样行吧。”
“那太好了,不过,你最好别叫我女儿过去,你不是说那老康头专业吗?那咱们就比比,看看谁养的更好。”
“行。”
“爸……”
“你给我闭嘴。”
而后冲着文浩说道“小伙子啊,你要不提出来,我还不好意思说出口,既然你都说出来了,那咱们可就说清楚了。我就是让你明白,什么叫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我养了半辈子的牛了,我就不信,养不过你。”
“得嘞,行了,那我就去找那袁大脑袋问下这牛场的事儿?”
看着文浩走下去,袁小柳刚想走,便让他拉住了。
“好了,忙自己的事儿吧,这小子连最基本的养牛常识都不懂,就得让他摔几个跟头才行。”
“爸。”
“好了,别那么多事儿,现在我的腿好了,等下我去县城买点饲料去,是该好好打理一下牛场了。”
说着便下山去买饲料去了。
袁小柳这时看着他的小狗牛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不过呼吸还算稳。
看着看着,便趴着睡着了。
……
袁家屯。
袁大脑袋家。
这小子这时躺在他家的破竹席上,身上不着丝缕的叉着腿,用那风扇对着吹着。
令他无语的是,这烧伤的地方,不但流脓,还奇痒无比。
吃药,打点滴,都没有一点作用,抓得血里糊拉的,还是忍不住。
真的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他们村的村医让他去县里的医院看看,不过压根就穿不了裤子怎么去。
就在这时,听到外面传来敲门声。
“袁大脑袋在家吗?”
吓得他赶紧把腿合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