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京城。
“你说我们在京城做生意,打拼,有没有种田文女主的风范?”一美艳风情万种的女子扭着水蛇腰倚在一貌美男子身边。
“不是你说做屠夫太脏太累了吗?”司年华无奈的用手环住身边小妖精的腰,让她不要乱动。
扶苍华认真的思索了一下,说道“我们好好努力赚钱,回头等小妹来京城肯定就不缺钱花了,到时候我们有钱有势,谁也不能欺负小妹。害,也不知道小妹这个时候在做什么,有点想她了。”
司年华手一动,把人抱在自己怀里,让她面对自己,有些吃味儿的说“你不是说让我不要去想外面的莺莺燕燕吗?怎么这会儿你就想别人了?”
扶苍华??
“你在放屁,我妹妹那是别人吗?”扶苍华娇气的哼了一声。
“在我这儿,只有你不是外人。”司年华用鼻尖蹭蹭她。
扶苍华勾住他的脖颈,一口咬在他脖子上,“小妖精,你最好别乱动。不然本女王今天要开荤了。”
——
那边在酿酿酱酱,而浮光这边收到007迟到的警报,她立即勒住马匹,直接打开马车门,说道“我还有事,剩下的路你自己走,后会无期。”
说完,直接扔下花玉成走了。
花玉成懵圈了,他刚刚跑出来就没看见浮光的影子了。
花玉成??发生了什么?跑这么快?
“公子,你进去好生坐着吧,不远了。”好在还有个车夫,车夫是浮光私人雇佣的,等把花玉成送到目的地之后还得返回去。
花玉成听了这话,只好缩回去。
他是个五体不勤的人,以前在家里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这次和家里人走失,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场灾难。
浮光怎么这个时候才告诉我?
【小仙女儿,对不起,万灵书在闭关,它给的消息会有延迟,我也不是故意的,你加快点,陆元洲肯定会没事的。】007也很愧疚,即便他也认为自己本身是没有错。它的愧疚并不是消息传达不及时,而是觉得自己没有帮上浮光。
浮光几乎是缩地成寸的,动用了自己天赋技能才能快速到达安远镇。
这个时候陆元洲已经被朱剑绑回了县令府,只是她在外面走了一圈,实在是有点累,就打算先沐浴,沐浴之后再好好享用美人儿。
陆元洲坐在床上,虽然说是绑,但他是“自愿”过来的,所以并没有用绳子绑着他,房间里活动还是自由的。
他四处查看了一下,房间是个普通房间,可外面都有人把守。
“公子,请用点茶点吧。”有小厮端着托盘进来。
陆元洲可不会愚蠢到在县令府吃东西,他只是冷着脸说“不吃,还有,请叫我陆郎君。”
在本国叫郎君是对已婚男人的称呼,未出嫁的叫哥儿,就是一种称呼。
小厮不敢回答,他放下托盘就退了出去。
陆元洲翻找了房间里的柜子,这会儿可没有什么“别人家东西不能随便乱动”的想法。
能找到防身的东西自然最好。
但是很遗憾,陆元洲什么尖锐的东西都没找到。
忽然,他看到镜子中的自己。
他头上是一支玉簪,这玉簪还是妻主送他的。
这大概是他唯一能防身的武器了。
陆元洲毫不犹豫的拔下发簪,紧紧的握在手里。
陆元洲一开始不反感浮光,原因很简单,因为他是浮光合法夫郎,可是朱剑不是,朱剑对他来说就是一个恶心的登徒子。
如果自己逃不掉,那就……同归于尽。
他绝不允许自己被这种恶心的人玷污。
陆元洲不想死,可更加不想被人玷污。
他咬咬牙,把手里的玉簪藏了起来。
平日里总觉得时间过得很快,可这会儿陆元洲却觉得是度日如年,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怎么逃?
房间四周都有人守着,从县令府逃出去?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该怎么办?
门外传来醉醺醺的声音,声音很熟悉,就是那个朱剑,她这么快就回来了?
“都退下吧,别打扰老子的雅兴。”伴随着这声音,房门被推开,陆元洲就看见那令人恶心的嘴脸。
他还是试图和朱剑讲道理,“朱小姐,我已经嫁人了,这辈子也没打算二嫁,还请朱小姐放了我。”
朱剑关上门,她说道“没事儿,安远镇我说了算,我说一就没人敢说二,你放心,你就算二嫁也没人敢说你。”
所以,还是没用。
他手下握紧了玉簪,逐渐一步一步逼近,陆元洲紧张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跟着本小姐多好?吃香喝辣,也不用穿这种破烂的衣服。”
都说反派死于话多,但是朱剑虽然说话,可没停下来,说话间她已经走到床边,陆元洲已经准备一击必杀,然而下一秒,他瞪大了眼睛。
朱剑脖子上出现细细的一条线,紧接着,朱剑就倒在床上,陆元洲赶紧躲到一边,好在没让他倒在自己身上。
朱剑倒下之后,陆元洲就看到了自己以为再也见不到的人。
陆元洲眼圈红了,浑身的警惕才稍稍放松。
“你怎么来了?”这会儿松懈下来居然浑身无力。
刚才实在是太害怕了。
红色长剑插在朱剑肥硕的身上,浮光弯下腰把他抱起来,柔声说道“我不来,你该怎么办?”
陆元洲把玉簪放在怀里,双手紧紧的握住浮光的衣服,他带着些许的哭腔,说道“我以为,你不会来。”
“赶不回来,县令府人又多。”怎么来?他都已经绝望了。
浮光抱着他,突然打算暂时不走,就坐在床上,她低下头,轻如鸿毛的吻落在他额头上,轻声说“无妨,为了你,什么地方都能闯。”
即便是花言巧语,陆元洲这会儿也是喜欢的,他感到了安定,不再害怕。
浮光说道“没有骗你,以后带你闯皇宫都行。”
清泪滚落陆元洲的脸庞,他埋在浮光怀里,哭了出来。
“我害怕,浮光我害怕。”陆元洲揪着她衣服,哭声中充满了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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