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你是陈平?”
那女孩惊讶的看着陈平,陈平愣了愣,也把好奇的目光看了过去。
女孩身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头戴鸭舌帽,将她好看的秀发,压出一抹优雅的弧线,长得颇有几分姿色。
“方丽丽,我是方丽丽啊,陈平,你的高中同学,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这就不记得我了?”
女孩摘下头上的鸭舌帽,把自己的容貌完全展示在陈平面前。
“哦,原来是方丽丽啊。”
陈平恍然,他终于想起眼前这个女孩是谁了。
方丽丽,的确是自己以前的高中同学。
以前在高中的时候,两人的关系原本就一般,再加上陈家后来遭逢变故,陈平无心学业,神秘失踪,因此陈平对方丽丽并不是很熟悉。
“陈平,你这家伙,也太不像话了。”
方丽丽撅了撅嘴,摆出一副说教的姿态“我听他们说你家里破产,这些年你不知道是做传销还是卖煤去了,你有什么困难,跟我说啊,好歹也是同学一场,我总要帮你一把吧。”
陈平听明白了,感情这位同学是专程过来炫耀的。
想到这里,陈平不由得摇了摇头,直接忽略这个话题,问道“方丽丽,对了,你怎么会想到来泾阳县的?”
陈平知道,如今的泾阳县可算不得太平,因此他想劝方丽丽远离这是非的漩涡。
“切!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吧?”
方丽丽夸张的瞪大眼睛,用一种教育晚辈的姿态面对陈平“你胆子也是真大,泾阳县根本就不是普通人能够来的地方,你可能根本没资格知道这里即将发生的事情。”
她说到这里,不满的皱着眉头“算了,谁让我们同学一场呢,陈平,待会儿你就跟着我吧,一旦有什么事,我也能够照顾好你。”
方丽丽颇有几分炫耀的看着陈平“放心吧,泾阳县虽然乱,但是我说的话能管上用,绝对可以保你平安。”
“不用,好意我心领了。”
陈平淡然的摇了摇头,指着身旁的小敏“我有人带,她就是本地人。”
他看出方丽丽有些爱慕虚荣,瞧不起人,但自己当然不会发作出来。
远离就是。
“你,你真的是本地人吗,你也能保护好陈平?”
方丽丽难以置信的看着小敏,让小敏郁闷的想要抓狂。
“你知不知道这位陈先生到底有多么尊贵?连我的顶头老大张老板,都要对他客客气气,张老板可是泾阳县的土霸王,你又算得了什么呢?”
“就凭你这个蛇蝎心肠的臭女人,还敢说大话保护陈先生,我看你能自己保护自己就不错了。”
小敏心里有几分恼火,忍不住暗暗吐槽。
方丽丽原本是跟着几个自己的伙伴一起来的,这时候,她的伙伴也围了过来,好奇的看着陈平。
“丽丽,怎么不给介绍介绍?”
方丽丽的几个朋友一身名牌,见到穿着普通的陈平,忍不住眼中露出不屑的神情。
再看见小敏身材修长,气质出众,男人们不由得心中更加恼火,心想陈平这个土包子,根本就没有资格配得上小敏。
“这是我的高中同学,陈平,这是他的朋友小敏。”
方丽丽向众人介绍“我这位同学神秘的很,曾经无缘无故的消失了七年,我们都以为他是去非洲挖矿了呢。”
讽刺的语气毫无掩饰,说话之时,根本就不曾考虑过陈平的感受。
众人闻言,发出一阵哄笑之声。
“既然大家都认识,不如待会儿和我们一起吧,有什么事我也能照顾你们。”
领头的一个男子热切的问着,眼光频频的注视小敏。
他穿着一身高档的手工定制西装,手上,也带着极其精美的名表,价值起码在百万左右,看起来家世不凡。
这男子原本和方丽丽是情侣关系,只不过此刻眼神热切的打量着小敏,显得有些动心。
“是啊,杨少是杨家的独生公子,杨氏集团下一代的继承人,就凭杨家这两个字,也够你们在泾阳县吃香喝辣的了。”
其他几个年轻人连忙附和,显然这杨少来头不小。
“还有杨少的保镖李哥,他曾经是特种部队精英中的精英,听说武学高深,如今已经是宗师了,这次来泾阳县参加了擂台赛,摆明了就是拿冠军的。”
众人一阵恭维,又看着杨少身旁一个身材彪悍,肌肉遒劲有力的壮汉。
那壮汉看起来孔武有力,应该是个不错的高手,被杨家高薪聘请,成为了杨少的保镖。
李哥闻言,矜持的对众人笑了笑,自傲道“呵呵,这泾阳县其实并没有什么上得了台面的人物,当年我在军中特种大队之时,哪次比武不得冠军?他们比这些混江湖的人可厉害多了。”
李哥这话说完,其他的人纷纷附和点头“那是,李哥你现在是宗师的身份,泾阳县这些上不了台面的土包子,他们哪里有资格做你的对手?”
“这次如果不是杨少邀请咱们过来,说是这里有什么大比武,沁阳县根本就吸引不了我们。”
几个人议论着,气氛渐渐热烈起来。
“呵呵,什么所谓的大比武,不过是泾阳县的本地人士自我吹捧的说法罢了。”
李哥冷笑一声,不屑的说着“毫不夸张的说,就算是他们选出来的冠军,在我的拳头下也走不了几招,几秒钟之内,我就能够把他放倒。”
众人一阵羡慕惊叹,仿佛丝毫不怀疑李哥所说的话。
陈平听的心中只想笑,这李哥简直就是井底之蛙,目光短浅之辈。
他身上那一身粗浅的功夫,和陈平这种真正的宗师比起来,简直可以说是一个地下一个天上。
以为自己是军中特种大队的精英,其实对于这个世界上真正的高手,估计他别说见过,恐怕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这次泾阳县之所以搞出那么大的动静,所谓的什么大比武,不过是因为陈平和雷家之间的争执。
可笑的是,这些人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对事件的当事人陈平却无比的轻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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