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亲的病,其实阿墨一直在联系权威的专家,还有之前也是他让我来找你,帮你拿下宋元的那个项目。”叶样新缓缓道。
沈童颜却愣在原地,“你说什么?”
“阿墨其实是在意你的。”
沈童颜闻言一怔,叶样新接着道:“这段时间,阿墨一直为你母亲寻找权威医生,而且之前你和宋元的合作,也是秦墨寒的意思。”
叶样新的一番话几乎让他站立不稳,秦墨寒居然为他做了这么多但他却一点都不知情。他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秦墨寒这么做到底是因为什么?
难道真的和叶样新说的那样,秦墨寒也是在意他的吗?
沈童颜不敢深想下去,摇摇头匆忙离开。
回到公寓,管家却早已等候在门口。
沈童颜脸色一沉,“谁让你来这儿的。”
管家道:“夫人,老爷从国外回来了,让我接您过去一趟。”
秦忠柏?
他找他做什么?他对秦墨寒这个自私到极点的父亲可没什么好感。
他冷下脸,迅速回绝:“不去。”
管家一挥手门后出现几个保镖,“这可就由不得你了。”
沈童颜来不及挣扎就被架上了车被绑到了秦架家老宅。
一进门便感到不同以往的氛围。秦忠柏坐在餐桌主位上,见到他不由神色一冷。
“你可算是来了。”
沈童颜挺了挺脊背,走到他面前:“您找我有什么事?”
秦忠柏没有废话,直接丢了一叠资料在他面前:“你跟小寒离婚,这些房产就是你的。”
沈童颜冷笑,秦家个个都是狠角色。秦墨寒与他母亲当初被扫地出门,秦忠柏对外宣城没有秦墨寒这个儿了,秦墨寒与秦忠柏的关系就降到冰点。
这几年秦墨寒靠着自已打拼重回秦氏,成功将秦忠柏赶下总裁位置。后者名副其实地当起了有名无实的太上皇。现在眼见沈氏倒台,立马从国外飞回来,嚷着要让秦墨寒休妻再娶。
“您管的未免太多了,我和秦墨寒之间的事,不不需要你来插手。”沈童颜对这位名义上的公公没有好看,冷着脸道。
“我是他父亲!你说我有没有资格管?你
“你有没有资格管,你心里还不清楚吗?”
秦忠柏一愣,看到门口的人后脸色微变:“你怎么来了?”
秦墨寒推门进来,带着一身冷气。他不动声色将沈童颜往身后带了带,神色淡淡,“他是我的合法妻了,你说我该不该来?”
说完主动走过来,伸出手臂让他挽上。
沈童颜动作微顿,秦墨寒附耳低声道:“陪我演完这场戏。”
他本想拒绝,但想起叶样新说的那些话,心中柔软不少,伸手搭在秦墨寒的臂弯。
见此情景,秦忠柏的脸色更加难看。
“小寒,我说的那件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秦忠柏有意所指。
秦墨寒头也没抬,“不怎么样,我已经结婚了,我劝你不要动其他心思。”
“秦墨寒,你是怎么跟我说话的?我是你父亲!”秦忠柏“啪”地一声将筷了拍在桌面上,怒瞪着他。
秦墨寒终于抬眼,“你把我和我妈赶出门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你是我父亲?还有,现在秦氏,已经不是你做主了,我想娶谁,你说了不算。”
秦忠柏脸色青白,却敢怒不敢言,秦墨寒却带着沈童颜离开。
“下次他再让你过来,不要答应。”秦墨寒边走边道。
沈童颜看着被紧紧握住的手,挣了挣,“戏演完了,你该松开了。”
秦墨寒脚步一顿,神情有些别扭:“他心里只有利益,想让我离婚娶别的女人。”说着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沈童颜脸上,“我没有去见。”
秦墨寒这是在,解释吗......
沈童颜抿唇,心底却久违的泛着柔软。
“之前的事,是我误会你了。”他道:“我母亲的医药费我会转给你的。”
“你都知道了?”秦墨寒紧紧盯着他的脸,不由有些紧张。
“恩,叶样新全都告诉我了。”
秦墨寒神情有些不自在,径直越过他往地下车库走去:“走吧,我送你回去。”
回到公寓楼下,秦墨寒却迟迟没有动作,沈童颜也没有要下车的意思。
他深吸一口气,语气比之前和缓许多,“我母亲的事,谢谢你。”
沈天华去世,沈氏危机之下
“没事便好。”秦墨寒低声道,一双眼睛漆黑如墨,紧紧盯着他,沈童颜的心脏漏跳半拍,匆匆道别,开门下车。
汽车远去,而沈童颜捂着自已的胸口久久不能回神。
他刚刚竟然期待秦墨寒说点其他什么。
他摇摇头,试图将这钟情绪从自已脑海中驱散,一抬头看见路灯下的祁北洺。
“你怎么知道我住这儿?”他蹙眉。
祁北洺却扬了扬手中的文件袋:“来给你送资料。”
是与祁氏合作项目的资料,但祁北洺完全不用亲自跑这么一趟,沈童颜知道他的心思,不过没有明说。他心里很明白,祁北洺愿意跟他合作,无非是看上他秦夫人的身份还有沈氏与秦氏之间的矛盾。
而他,现在需要祁北洺这样的强势的合作伙伴。
各取所需罢了。
“那是秦墨寒的车吧?”祁北洺收回远眺的目光,笑容别有深意。
沈童颜简单翻看了下文件,点头。
“你们和好了?”还没等他回答,便又自顾自的道:“我看不像。”
“既然你文件已经送到,那我就上楼了,其他事情明天公司说。”沈童颜不想在私下跟他有过多交集,下了逐客令。
祁北洺却拦住他,笑意渐深:“沈童颜,既然秦墨寒不喜欢你,不如跟我在一起?”
沈童颜皱眉,推开他:“开玩笑适可而止。”
“我那点比不上秦墨寒?”祁北洺穷追不舍,脸上挂着玩味的笑容。
沈童颜抬头,正色道:“你接近我的目的我很清楚,你要对付秦墨寒我没意见,但其他的,我就不能奉陪了。”
祁北洺挑眉,眼中是浓浓的兴味,却不见几分认真:“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