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牛志(上)
我叫牛志,是一名孤儿,原本是泰耀上一个普通的新晋商人,因为从小对星空的迷恋,我一直以拥有一个私人的星际飞艇为目标而努力。
终于在两年前,年仅二十三岁的我靠着自己的努力成功拥有了一个超小型飞艇,但天意弄人,就在我首次飞行的时候遭遇了星盗,还记得当时的我天真的趴在飞艇的舷窗上,欣赏着我从小梦寐以求的星空。
但就在我沉浸在那种美好的时候,我的飞艇遭到不明原因的牵引,紧接着我的雷达失灵通讯受损,就连紧急求救系统也发生了异常故障。
飞艇内那不停闪烁的红灯和刺耳的警报无时无刻不再提醒我危险,但我并没有感到害怕,毕竟就算死亡也是在我最爱的星空之中,我也没有遗憾了。
就在我关闭了那刺耳的警报和闪烁的红灯,再次走在舷窗前准备迎接我的终点的时候。
我的飞艇竟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了,我连忙走出飞船看到的是一望无际的垃圾山,到处都是报废飞艇和零散的零件。
看到这一切的时候我知道,我是被星盗当做宇宙中漂浮的垃圾回收了,紧接着便有两壮汉驾着个人辅助机械臂走了过来,他们看到我后便向着身后漂浮着的机械仓喊道:“老头,这二手垃圾之中还有个人。”
当时听了这话的我顿时有些怒气大发的感觉,虽然我的飞艇是二手的也有些老旧,但它可是什么都有的,不是什么垃圾。
但理智告诉我不能胡闹,否则我就真的一命呜呼了,我能接受死亡是因为在星空之中面临一切,但现在我有些害怕,毕竟宇宙中星盗的名声并不怎么好,我真的害怕死在这里。
我已经做好打算,要是他们并不想留活口我会乞求他们将我直接扔进星空,至少那时的我不会有害怕这种情绪,有的只有幸福。
但奇怪的是,自那机械仓中出来的老头围着我上下打量,他开口道:“你是泰耀人?”
当时的我有些不知所措,但还是点了点头,他叹口气道:“算了,是我们搞错了,抱歉。”
我有些不可置信,当时的我一度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但老头对身后两人道:“找找零件修好这个东西,让这家伙离开吧。”
他的话音刚落,那两人边点头应了一声,开始查看我的飞艇,我看着坐在悬浮椅上的老头,不知为何我突然有了莫名的勇气,我轻声道:“老先生,这里时哪里?你又是谁?”
老头看向我扶了扶他那拳头般大小的机械眼镜,道:“小家伙的胆子不错啊,一般被我们失误吸进来的人早就跪地求饶了,你现在倒有胆量问我问题。”
我看着他脸上渐渐浮现的笑容,莫名的恐惧再次涌上我的心头,我强装镇定道:“既然老先生准备放我走,我又有什么害怕的?就算老先生想要灭口,我只希望老先生能将我直接扔进星空,只要死在那里就满足了。”
那老头突然哈哈大笑,不知他笑了多久,反正当时的我有些恍惚,毕竟说不怕死是真的,但还有其他选项的时候,我产生了动摇,不久后他止住笑道:“还挺有意思,你是因为喜欢这无尽的星空才来到这里的?”
我肯定的点了点头回应,老头略感神伤的哼笑了几声,他向我讲述他一生的经历,曾经的他是个超级富二代,本有无忧的生活,但他就喜欢这些乱七八糟的零件,到最后他制造了自己的死亡,跑到了这星空搞了些自己喜欢的东西。
到最后却被迫加入星盗,他对着我笑了笑,但那脸上满是悲哀,当时的星盗还是很零散的,他被一个不小的势力带走做了修理工。
最开始的时候他一心想逃出去,但那家伙最后却对一个不该动情的女人动了心,到最后他还是娶了那个女人,成了那个势力的继承人。
这种情况说实话我还挺羡慕的,毕竟我要是成了一个势力的继承人,我会倾尽所有去改变它,而且那时的我也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很显然那个老头也是这么做的,但和和美美的日子不可能一直持续,就在他这一生快要结束的时候动&sp;乱再起,自七年前开始星盗那原本井水不犯河水的各方势力开始活络起来,短短两三年时间这个庞大的势力被一个神秘的人给整合,而他的儿子则被推上了首领的位置。
老头并不干涉儿子的决定,他将自己的一切交给了自己的儿子,然后主动负责了后勤维修的工作。
他笑了笑告诉我,这里的一切都是他和几个志同道合小家伙的宝藏场,他最开心的莫过于在太空里找找那些废弃零件和飞船,然后让他们荣光焕发。
听了他的经历的我有些动摇,毕竟他和我一样,只不过我的一切还未开始,我也不知道这一切是否顺利。
那时的我在内心深处做了个大胆的决定,我向老头道:“这里能不能看到那美丽的星空?”
而那老头仿佛看透了我的想法,他笑着问道:“怎么想留下来在我这里混日子吗?”
我看了看身后的飞艇回应道:“不是混日子,只不过是想学些手艺,造出属于自己的完美飞艇,向那星空深处飞去,那里才是我的终点。”
我摸了摸身边和我齐身的不知名零件,继续道:“我可不想刚从这里出去,就又出事了。”
而那老头再次大笑几声,驾着悬浮椅上升回到了那机械仓中,不久后他用悬浮椅带着和那两人一般的机械臂膀再次回到我的旁边,他告诉我,想学习那些东西必须先会玩这个。
随后他又递给我一个不知放了多久纸册子,道:“机械臂的原理和使用方法都在上边,等你掌控了这些我教你其他的东西。”
就这样我就在这里生活了下来,直到半个多月前老头的儿子不知从哪得到了消息说什么泰耀的庞家兄弟被邀请出访摩赫。
便在我们内部找到泰耀的‘普通人’侦查消息,毕竟泰耀的人口库结合他们的信息网,可不是开玩笑的,况且最近两国的形式并不是很好,现在这个时刻混入泰耀并不太可能。
于是就挑选出了几个‘普通人’来进行潜入,最后我没想到我也在候选人之中,当老头儿子来找我时我还有些不知所措,但老头却告诉他也告诉我说道:“小志不愿意去就算了,他和我这个老头子从不干涉你们的事情,你爱干嘛就干嘛吧。”
说着便开始驱赶自己的儿子,但我思虑前后,毕竟老头对我有恩,帮他儿子一下也没什么,就这样我自告奋勇的参加了这次行动。
简单的培训过后我就驾驶着自己当初的飞艇驶向泰耀,但这次的我却没有任何感觉,可能我所有的情感都在这些年寄托在老头身上了吧。
回到泰耀的我被理所应当的监禁起来,但很快我就被释放,毕竟这些年我并未抛投露面一直和老头在我们的宝藏场里生存。
但其他的人,却不似我这般幸运,毕竟一个星球针对些什么还是很好查出来的,最后我按照首领给予的联系方式暗中联络到了高官,我不禁有些震惊,毕竟我感觉首领的势力范围实在是太大了。
后来我在见到高官时他并没有好脸色,他从我这里和首领进行了联络,他的态度却不像是首领的手下,这不由的让我想到了老头曾经说过的首领身后的人。
但这些与我无关,毕竟我只不过是帮他一个忙而已,那高官在准备一天后将我安置在一个别墅下的地洞中。
他告诉我我需要做的一切,在这里留下来各种设备,但联络外部的一切信号都不会有,比如什么上网和通讯都不可以,他告诉我未来两周之内他会每隔一段时间来一次,带的走我的收获。
并会整理一切将消息传递出去,我没想到我只不过是来递交联络工具的人,最后&sp;进行了窃&sp;听工作,他告诉我这时必要的,虽然可能性极低,但为避免到时候查到他的身上,所以不得已要用我。
而且为了降低被发现的可能,不能在这里直接联络,毕竟这里只要有其他信号就会被追踪,就算再不易捕捉和破解在这里的防卫面前都是小儿科。
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便应了下来,随后他又找来了一个女孩,看起来十岁的模样,虽然蒙着眼,但可以看出来她是个很漂亮的女孩。
高官告诉我怕我无聊,给我找了个女孩,说什么还是个雏,我本想拒绝,但转念一想要是我此刻推脱出去了,面前的女孩肯定会再落虎口,我不是什么大善人,但这种事情我还真做不出来。
我应下一切后便继续道:“要是可以是否能找几本书给我?纸质的就好,这样就不怕什么了。”
高官欣然应允,当天下午便亲自送来十几本书,虽然大部分少儿不宜,但也有基本较旧的小说,还有一本关于机械原理的书,他得意的道:“我知道你的喜好,只找来这一本你可能爱看的,剩下的你就当用吧。”
我假意的笑了笑,随后他告别便离去,偌大的地洞就剩我和女孩独处,虽说我今年已经二十五六,但我干过最过分的事就是看了些立体小电影,其余的说实话还没有星空科幻吸引我。
我走近女孩摘下她的眼罩,当时的她已经是满眼通红,眼角都似乎有些发炎,我简单为她处理一下,她却唯唯诺诺的,有些想哭又不敢哭或者哭不出来的感觉。
我每次无意中碰到她,她都会不自觉的颤抖一下,但又不敢抗拒,就像一个被驯服的奴隶一般,似乎只有臣服,她才有生存的权利,或者说只有听话才不会生不如死。
我想死可能对她来说都是解脱吧?我尝试着和她说话,值得庆幸的是她回应了我的言语。
看不清太阳轮转,但就我手环上的时间来看,已经过去两天了,五天后我所监听的庞家兄弟估计也会到来,到了第三天我们的关系渐渐缓和,我们也算是无话不谈的朋友了吧?。
她告诉我,他急需要钱为她的母亲治病,当我问及她为什么不求助她的父亲,我才注意到自己的冒失,看她现在的样子怎么会有完整的家庭呢?
她怯懦地告诉我,她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她的母亲也并不是她的亲生母亲,只不过是照顾她的一位保姆阿姨。
她和一些女孩从小被培养训练,为的就是将她们当做礼物,唯一幸运的也是不幸的是她们都有自己的意识,并未像玩偶一般呆木,而那位高官貌似也是从别处得来的她,和她一起的一还有三个女孩。
有两个女孩已经成了那高官的禁脔,她和另一个女孩就等着被消耗掉,四个女孩一起被一个保姆照顾,现在那个保姆生了病,她们乞求高官治疗她,高官答应了她们,但所提出的条件便成为了她们更大的枷锁。
不说那两个已经沦陷的女孩,就连她和另外一个女孩也失去了她们最后的自由,高官的言语便是命令,若是不遵守厄难就不仅降临在她们的身上。
这使我有些感慨,这估计是将她们交给高官的人所交代的手段吧,攻人要攻心,毕竟以暴力手段控制的人不如让她们有所牵挂。
不知怎么的那是的和她聊天的我脑袋有些昏沉,不知不觉的昏了过去,直到再次醒来,看向身边赤&sp;裸的女孩,还有一丝不挂的自己,我身下的点点腥红让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我看了看时间默念着还有四天然后便穿衣下床。
轻轻地为床上的女孩也盖上了被子,我随手翻了翻那本关于机械制造的书,我竟然发现我竟然看不下去,呆愣愣坐在书桌前不知在想着什么?
是对这个女孩的怜悯,还是对四天后开始窃&sp;听庞家兄弟的担忧,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现在的心很乱很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