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黑白相互晕染的宽松长袍,随意慵懒,平日里束的一丝不苟的长发此时披散下来,只在后面用发带扎了一下,倾国倾城的容貌配上这身衣服,犹如一幅赏心悦目的水墨画,虽然全身上下只有黑白两种颜色,却依旧给人光彩夺目的感觉。
真真是应了一句话长得帅的人穿什么都好看。
有人经常会说这件衣服不好看,那件衣服款式不时尚,其实主要问题不是出在衣服上,而是自身上,若是长得如男人这般,就是穿上乞丐服,也难掩他的绝代风华。
真是怎么看怎么赏心悦目。
真的有些羡慕又嫉妒追风了,他可以每天跟在轩辕璃身边,几乎是形影不离,而她这个妻子,见他一面都难。
“怎么不进来?”轩辕璃知道她来了,但一直站在内室门口却迟迟未进来,不免有些疑惑,抬头看向她。
夜玄玥迈步走进来,来到窗前的榻前,坐在他对面直率道“殿下太好看了,一时看痴了。
刚才在心里嫉妒追风来着。”
拿着一本小册子走进来的追风听到这话一头雾水“娘娘,您为何要嫉妒属下?这嫉妒不都是女子之间才会发生的吗?”
这次京城部防图的事之后,追风对夜玄玥算是放下了戒备,看来娘娘是真心想和殿下过日子了,不再替顺王做事,还反过来帮殿下算计顺王。
只要她不做伤害殿下的事,她便是他尊重的太子妃娘娘。
“谁说嫉妒只能女人和女人之间发生,什么人之间都有可能。
本宫嫉妒你每天跟在殿下身边,可以欣赏殿下的绝世容颜,而我这个妻子想见殿下一面却不容易,你说我是不是要羡慕嫉妒你?”虽然说的委屈,但漂亮灵动的双眸里又带着俏皮,很是可爱。
追风一本正经的回道“保护殿下是属下的职责所在,娘娘因此嫉妒属下,属下惶恐。”
夜玄玥被他的认真逗笑了“本宫与你开玩笑的,你怎还当真了。”
追风尴尬的笑道“若因属下而影响殿下和娘娘的感情,属下罪该万死。”
夜玄玥笑了“那倒不至于,殿下的性取向本宫还是知道的,他不好男色。”
“休要胡闹。”轩辕璃宠溺的训斥了句,接过追风手中的册子道“你先退下吧!”
“是。”追风赶紧出去了,生怕娘娘再说出惊人的话语来。
“这么晚了,太子妃怎么来了?”轩辕璃先把地图和小册子放到一边,看向她问。
夜玄玥嘴角带着好看的笑容看着他娇嗔道“臣妾想殿下了,来看看殿下不行吗?”
每次被她这般直接的撩,他都不知如何回应。
他所见过的女子都是比较含蓄的,以前认知里的她也是那种文文静静不善言语的,如今变化却挺大的,不管哪个她,他都喜欢,不过现在这般乐观开朗的她更好,至少她是真的开心的。
知道这个时空的男子大多都比较内敛含蓄,不太适应太过直接的女子,特别是这个男人,更是每天一本正经的让人想逗他。
眼下不是撩他的时候,正事要紧。
“殿下,臣妾今日过来想与你说说你体内“恶疾”之事。其实臣妾都知道了,那次劫持楚烟儿,主要原因便是询问她殿下体内恶疾之事。
她承认了殿下体内的恶疾不是病,而是蛊毒,是因为救臣妾而把蛊毒引到了自己体内。”夜玄玥的语气有些低沉,每每想到这件事,她又自责又悔恨。
自责自己害了他,悔恨上一世竟不知这一切,被轩辕景和楚烟儿利用一再的伤害他。
听她这样说,其实轩辕璃也挺自责的,原来她劫持楚烟儿是为了这件事,当时他还误会她是嫉妒楚烟儿嫁给了顺王。
“你无需自责,这是孤自愿的。”轩辕璃温声安慰。
“可若不是因为我,殿下便不必受此罪。”就因为他是自愿的,她才更自责。他为了她连命都可以不要,她却把他伤的那么深,前世还直接喝了他的救命药。
“所以前些日子你一再的要侍寝,是因为此事?”男人立刻联系到了一起。
夜玄玥点点头“是。不过师姐都与我说了,蛊毒已经适应了你体内的环境,不可能再引出来。对不起!”
她知道对不起三个字是最没用的,可除了这三个字,她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看到她这副模样,轩辕璃说不出的心疼,拉过她的小手,看着他慎重道“你听好了,当初决定把蛊毒引到我体内的人是我自己,你并不知情,所以此事与你无关,你更无需自责,这是我做的决定,且是未经过你同意的。
若真要论一个对错,那便是我的私心。虽然我引走了你的蛊毒,却也毁了你的清白之身,还让你给我生了个儿子,其实还是我赚了。”
夜玄玥听到这话心里又暖又难受,眸中含着泪花道“殿下不必为了宽我的心而这样说自己。
殿下是怎样的人臣妾心中最是清楚,若殿下不是为了给臣妾引蛊毒,以殿下的端正,是绝不会毁了臣妾清白的。
若是可以选择,臣妾情愿殿下只是单纯的想要臣妾的身子,臣妾也心甘情愿为殿下生儿育女,而不是为了救臣妾而身中蛊毒,命不久也。”
“人各有命,或许这便是孤的命,就算没有蛊毒之事,他们也会想别的办法,说到底,你的不幸是孤带给你的,若不是孤——”轩辕璃下面的话止住了,给不了她未来,不敢轻易对她说爱。
夜玄玥知道他的顾忌,立刻把话题拉了回来“殿下,咱们一定会白头偕老的,所以你无需隐藏自己的爱,臣妾今晚过来便是要与你说解蛊毒之事。
臣妾之前也曾与殿下说过,我认识一位医术了得的神医,我脸上的毒便是他解的,臣妾现在知道了那位神医朋友现在云游到了何处,他同意帮殿下研究体内的蛊毒,但需要取殿下手肘处的一管血做研究,所以今晚臣妾过来,便是来取殿下手臂上的静脉血,不知殿下是否应允?”
铺垫了那么多,一方面是诚心说出自己内心想法,与他坦诚相见,一方面便是为了这管血,若是直接取,只怕他会不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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