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杀叉领朝肩头拈了一下,露出诱人削肩,“几日前,三主子被少邢院罢免了一个月的职务,你说,依着三主子性子,能闲的下来嘛。”
南乐抬头看她一眼,淡道“你是说三主子闲的没事做,所以拿我们这些人消遣。”
絮杀嘻嘻笑道“没有受虐狂待在三主子身边,自然只能来消遣我们咯。”
南乐点头道“难怪,我说怎么三主子莫名其妙的要我们打扫整个铁府卫生,原来是那受虐狂没陪着三主子,导致三主子来祸害我们。”
絮杀脑袋一昂,气道“这人真是可恶,我们都没有休沐之日,凭什么他有。而且,他伺候三主子一人受罪就好了,干嘛要我们也跟着受罪。”
南乐道“絮杀,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们最多偶尔收到三主子消遣,他可是每日都要面对三主子,还要伺候她呢。”
絮杀唇角一勾,笑道“好像也是,所以我们才叫他受虐狂不是嘛。”
南乐道“你应该庆幸有这么一个受虐狂侍奉在三主子身边,不然的话,怕是每日遭罪的便是我们。”
絮杀指尖划了划雪白脖颈的肌肤,抿嘴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是心疼起那个家伙了,听说刚来的第一天,就因为长的太娘被三主子爆打了一顿,还让他在铁府只准带着面纱。被暴打之后,第二日竟能恢复如初。而且他来铁府已有半月之数,还能坚持这么久,也不知道管执事哪来的本事,找得这么一个人。”
南乐也道“是啊,那人前段时间替铁记坊庄解决了绸缎布匹被毁一事,以那3原色弄出各式各样的珍色,令冬刺卫都惊叹不已,还让冬刺卫痴迷的研究了好一段时间。”
絮杀望了一眼她们把守的别苑之内,刚才三主子进去了一会,缓缓道“我对这人也是好奇,但是,我最好奇的还是三主子刚才对我们说的,也不知三主子尝试的结果如何。”
南乐道“你是说那有可能恢复桂南木功效的品质恢复水?”
絮杀点头道“听说那东西,便是恢复绸缎品质之物。”
南乐深吸一口气,语意深长道“若真的能恢复桂南木的功效……”
絮杀摇头道“桂南木不是凡品,我看希望不大。”说完,只觉衣服穿着不是很舒服。
南乐也很赞同絮杀的话,“这倒也是,三主子或许也只是试试,听她话意,应该也没报什么希望,而且,这东西还是从那受虐狂手中得来的,也不知他一个身份低微的人,哪来的这种东西。”
说罢,南乐却看见絮杀解开外穿的轻绣罗裳,露出包裹着诱人身姿的红艳魅惑的抹胸。
南乐眼眸白她一眼,嗔骂道“你这妮子,脱衣服干嘛。”
絮杀鲜艳红唇一叹,拿着轻绣罗裳抖了抖,叹气道“还不是折腾了一天,没回房间洗漱,就过来守夜,感觉衣裳挺多灰尘的,浑身也不得劲。”
南乐笑道“又不是你一人没洗澡,我也不是没洗嘛。”
絮杀转头看她一眼,嘻笑道“你说,我们这些姐妹好歹也是四品高手,却被三主子吩咐去打扫浴池,你说好笑不好笑。”
南乐道“没让你去清理茅厕就好了。”
絮杀想起姐妹之中还真有人被安排去清理茅厕,想想,抹胸、宽裤的身姿就打了个寒颤,“你说的,倒也是。”
南乐见絮杀微摆的身子,絮杀身材火辣,勾魂动人,令人心荡,忍不住道“絮杀,看来你的魅惑之术又上了一层台阶,连我身为女人看到你这身材都忍不住心生噫想。”
絮杀闻言,脑海想起一人勾魂媚影,微微一叹“比起二主子的媚惑天成,我这点道行也就迷惑迷惑毅力不坚的臭男人罢了。”
南乐端了端下巴,挑笑道“你还不穿上衣服,你就不怕,有男人看到你此番模样吗?”
絮杀翻了一个好看的白眼,“铁府都是女人,哪来的臭男人,除非不要命的家伙。”
南乐一笑,“这不就有一个嘛。”
絮杀一听,笑着的俏脸突然一肃,发觉不远处的气息波动,外穿的轻罗衣裳瞬间袭身,腰间一系。
南乐和絮杀足尖点地,凌空而动,出现在庒楚身前,南乐宝剑出鞘,絮杀手里多了一根玉笛,玉笛、宝剑双双抵着庒楚的喉颈。
“不准动!”两把冷冽嗓音入耳。
“两位姐姐,手下留情。”庒楚敢动嘛,当然不敢,他都能感受到剑锋的冰冷剑气,还有玉笛的威胁气息。
庒楚可不知道这两名姑娘认不认识自己,反正他在铁府没见过她们,万一不小心把他当成歹人给宰了,庒楚都没地说理去。
不得不说庒楚挺倒霉的,他就是刚走到这枫花苑附近,觉得这里花懿清香,看到枫花苑的牌子,想起管朲方才的提醒,本想着离开了。
谁知,就看见门口絮杀脱衣裳的一幕,男人嘛都是贱胚子,絮杀又练的是媚术,无形之中就散发几分媚意,对于庒楚这种没真枪实弹干过的,他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南乐冷道“你是谁?”
絮杀却不想废话,玉笛一挽,就要结束这人性命,却被南乐剑身一抵,挡住了玉笛攻势,对絮杀使了一个眼色,传音道“这人不入品,不是什么入侵者。”
絮杀红唇一敕,回音道“管他是谁,杀了再说。”
南乐摇了摇头,这妮子亏她还是修的媚术被男人看一眼就受不了,以后怎么能完成二主子交代给她的任务。
庒楚可不知道自己差点命就没了,急忙道“我也是铁府的人,你们可不要错杀无辜。”
铁府就两个男人,这人带着面纱,身份不言而喻。
“是你。”苑墙挂着的灯轮照射下,南乐和絮杀看清了来人。
“两位姐姐,认识我?”庒楚这才看清两名姑娘容貌,南乐清丽素静,絮杀火辣勾人。
“你是我们铁府的人,我们当然认识。”南乐宝剑一收,这人就是那受虐狂?也只有
絮杀却微眯着眼睛,玉笛还是抵在庒楚脖子上,没有放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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