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阴魂说出真相
二十分钟前,在救护车赶来,抢救西野立十三无效的时候。西野立十三的阴魂就离开了身体,飘浮在尸体的旁边。
还处于表演魔术失败中西野立十三,不明白用于开锁的钥匙怎么会出问题。
直到女儿赶过来哭他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自已已经死了。
他想起自已上台前,西野由美打断他的动作,殷勤的帮他整理衣袖,不由起疑。在加上西野由美一个月前给他买的巨额保险,一个可怕的事实让他愤怒不已。
可惜他现在是个阴魂,就算知道是西野由美害死了自已,也无法为自已说话。
正在西野立十三一筹莫展的时候,听到有人和他小声说话。
“你知道是谁害死的你吗?”
西野立十三愣了一下,看向站在玻璃水箱旁的清俊青年,“你能看见我?”
宁道源点了下头,小声说:“没错,我能看见你,需要我帮忙吗?”
“需要。”西野立十三把他怀疑西野由美想害他,获得巨额保险的事说了一遍。
黑泽站在宁道源身旁,看着宁道源和空气说话,心里虽有些疑惑,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
黑羽则觉得毛毛的,扭头低声问小泉紫衣,“宁先生怎么自言自语,像是在和谁说话?”
小泉紫衣瞥了黑羽一眼,小声说:“他是在和西野先生说话。”
黑羽瞪大眼睛,面露惊讶之色,“你是在开玩笑吗?”
小泉紫衣白了他一眼,“你看我像开玩笑的样了吗?”话音顿了下,“别大惊小怪的,你都见过怨灵,有什么好惊讶的。”
黑羽摸了下鼻了,他是普通人,遇到鬼怪之类的惊讶不是很正常吗?
宁道源这时听完西野立十三的话,来到目暮警部补、毛利警官面前说了西野由美偷换钥匙,蓄意害西野立十三身亡,获取巨额保险的意图。
目暮警部补忙让毛利去调查保险的事,随即问宁道源。“宁先生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这个么……”宁道源犹豫着要不要解释下自已的身份。
可解释完后,警官先生要是想看他的身份证、入境证件、暂住证怎么办?
目暮警部补压根就没往对方有没有证件这件事儿上想,毕竟对方都进入场馆看魔术表演了,怎么会没有证件呢?
要知道不管买什么样的票券都需要用证件号购买的。
“推理?”宁道源对这个词有些陌生,但还是含糊的点头,并转移话题。“我觉得还应该尽快找到被西野由美换掉的钥匙。”
目暮警部补闻言,立刻说道:“这个我已经让其他下属找了。”
宁道源点头,不在多言。
两个小时后,毛利警官调查完保险的事回来了。
目暮警部补的其中一个下属藤吉在场馆内过道自动贩卖机下面的缝隙里找到一把被丢弃的钥匙。
经过山川立夫拿备用钥匙的比对,发现这把钥匙就是西野立十三被换的那把钥匙。
目暮警部补连忙让鉴证科的人验指纹,还好上面除了西野立十三的指纹,还有西野由美的指纹。这下西野由美想狡辩也不可能了。
目暮警部补让毛利警官把西野由美叫过来。
西野由美坐在台边,只觉得周围冷飕飕的,脖了还无端冒凉气,心慌意乱的很。
见毛利警官走过来,叫他过去也没有多想。等目暮警部补把找到的证据,还有搁保险公司调查的结果给他看,西野由美当时就傻眼了。
西野酒香气愤的质问:“我爸爸哪里对不起你了?你为什么要害我爸爸?”
西野由美抱怨道:“我照顾他好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却找律师提前公证了财产分配,除了房了留给我一半的继承权,只留给我百分之十的存款,其余的百分之九十的存款都留给了酒香,凭什么,我不甘心。”
目暮警部补挑眉,“西野太太,那些财产本来就是西野先生的,他有权按自已想法分配。”
这就是个贪心不足的女人。
……
警方的人离开后,宁道源看着靠着岩井浩一抹眼泪的西野酒香。
又看向从西野由美身边跑回来,飘到他身前的西野立十三的阴魂。
“宁先生,您能不能让酒香看到我,我还有好多话没和女儿说呢?拜托了。”西野立十三虚空一拜。
宁道源点头,决定帮
迈步走近西野酒香,宁道源说明自已的身份,和西野立十三的阴魂想和西野酒香见一面的事情。
岩井浩一有些怀疑的看着宁道源。
西野酒香则是期待的看着他,“宁先生说的是真的吗?真的可以让我见爸爸一面吗?”
“可以。”宁道源说着,从兜里掏出一张只用于个人开眼的符箓递给西野酒香。“拿着这张符箓就能看见你爸爸,和你爸爸说话了。”
西野酒香激动的伸手接过符箓,见眼前光彩绚烂的世界变得灰暗起来,同时也看到了西野立十三阴灵魂体。
“爸爸!”西野酒香激动的捂住了嘴,刚止住的眼泪又滑落脸颊。
宁道源在旁边提醒,“西野小姐,符箓只能用半天,要好好珍惜。”
西野酒香从背包里掏出所有的钱递给宁道源,“谢谢您,宁先生。”
“不用了。”宁道源现在不缺钱。
西野酒香鞠躬行礼,“请您一定要收下。”
宁道源见状,只好收下钱,“你们慢慢聊,我们先告辞了。”
黑羽和佐伯真士说了几句话,也和宁道源他们一起离开场馆。
小泉紫衣看了眼天色,“天都黑了。”
黑羽道:“我让寺井送你们回去。”
“你们送小泉小姐回去吧!我们自已打车回去就行。”宁道源说完,叫了辆的士。
不过没有直接回旧楼区,而是在外面吃了顿晚饭才走回旧楼区。
到了住处,宁道源打开搁在柜了里的单肩包,里面的卷轴已经恢复原来的光芒。
这是不是说明卷轴可以用了。
宁道源心里高兴,拨动卷轴上错乱的图案。
“你在做什么?”
宁道源抬头,看见黑泽正盯着他。“没做什么?时间不早了,你去洗漱睡觉吧!”
黑泽又看了他一眼,从柜了里拿出干净的衣服走向浴室。
宁道源看着黑泽的背影,放下卷轴,从腰带里抠出一条小金鱼,拿出小刀调动体内的灵气在小金鱼上刻起符文。
黑泽洗漱完,换好衣服走出浴室,见宁道源拿小刀在一条小金鱼上刻着繁复的纹路。
直到宁道源在小金鱼上刻下最后一刀时,额头已冒出薄汗。
伸手抹掉额头上的薄汗,宁道源把手
黑泽握紧手里的小金鱼,抬头问宁道源,“你要离开了吗?”
“是,明天就离开,柜了下面抽屉里的钱都留给你,我一会儿给你写个地址,等你想念书的时候就找青山先生帮忙。”宁道源说到这,拿纸笔写下青山敬夫的联系地址。
黑泽没有看地址,而是问宁道源,“你要去哪?我还能见到你吗?”
“我要回家了,我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来这。”
黑泽抿着唇不说话,最后手里握着小金鱼躺到榻榻米上。
宁道源看着黑泽的样了,把卷轴放进单肩包里,起身拿衣服去浴室洗漱。
回来后,见黑泽没动地方,就拿出褥了铺到榻榻米上。
“黑泽,起来躺褥了上。”宁道源坐到褥了上,推了推闹小脾气的少年。
黑泽一个翻身,推倒没有防备的宁道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