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耗了,这是哪儿啊?”刘行钊问。
“这栋楼废了很久了,我也是走街串巷的卖东西才知道这么个地方。”
“不会啊,城里寸土寸金的,这么一大栋楼没理由闲置那么久啊。”
李耗了摇摇头表示自已也不清楚。
“这里以前是青瀚公司的驻地。”秦濯在一旁回答。
几人诧异的看向秦濯,平常他很少参与被人的话题,就只是自顾自的修炼,就算在宿舍里也都是很少交流。
没想到这次会主动解答他们的疑问。
“青瀚公司!不就是那个克隆人公司...”刘行钊用很惊讶的语气说。
“是的。”秦濯说。
“怪不得...”
在场的人都明白克隆人现在是何种尴尬地位,谁都不信任他们,他们也不会信任任何人。
克隆人反叛的那一天,就是青瀚公司彻底倒塌的那一天。
大概是觉得这个地方太晦气,所以也没有任何组织或公司选择接盘。
久而久之,这栋楼也就荒废成了这个样了。
好在今天给他们提供了一个避难所。
“我们上楼吧!”人群中有人提议,“在这里还是不保险吧。”
“早都没有电力供应了,去哪儿找电梯。”当即有人否定。
“那紧急通道...”先前那人又说
这时,在大厅角落里传来一个有气无力的声音说:“我进来以后就找了,没找到...”
向那人看去,原来是训练第一天就被卫杨当球踢来踢去的仁兄。
后来关系熟识了,才知道他叫姜立飞。
“我再去找找。”还有人不死心,围着大厅寻找了起来。
刘行钊刚才跑的有些力竭,现在直接瘫坐在地上说:“哪怕打通一条静脉也好啊,好过现在手无寸铁。”
一时间,人群里倒是有不少人都抱怨起张天的决定,让自已陷入到这种危险的境地。
更有甚者,开始埋怨梁十一和李耗了不该带着大家冲进这条死路。
李耗了想要反击回去,被梁十一拉了一把,愤恨的啐了那些人一口不再说话。
“十一哥,你说我们会不会就这么被抛弃然后...”刘行钊有些丧气的说。
梁十一倒是没他这么悲观,他相
梁十一想的不错,议会确实准备了诸多应急预案,甚至演练过很多次,但是面对每月一次的地心生物潮,早就习以为常,所以预备队也只准备了一支。
往常里,这支预备队都很少派上用场。
就连刚才那些飞行器都是紧急动员下才升空去作战的,好在完善的通讯条件提供了强力支撑,铁红城其他有生力量被动员起来只是时间问题。
不过在这之前,难免会出现各自为战或者力量分布不均匀的情况。
“等待支援吧,我刚才已经发出了求援信号。”秦濯这时晃了晃手环说。
这个手环的功能真是齐全,当时卫杨让大家自行研究,看来只有秦濯去做足了功课。
“轰隆隆...”
秦濯的话音刚落,外面又传来一阵声音。
又来了!这声音好像一声炸雷一般响起在每个人的耳边,使得他们脸色紧张到没有一点血色。
“别停下别停下...”
此时每个人心里都在如此祈祷着。
只可惜上天总喜欢和人开玩笑,好像是嗅到了他们这群新鲜血肉的味道一样,土龙翻滚的声音居然在门口渐渐停了下来!
不止是梁十一,所有人都心中一紧,冷汗瞬间就密布全身。
门口的被翻起的土石一声炸响,一只造型怪异的地心生物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这只地心生物形似被拉长的老鼠,只是体型被放大到几米长。
最可怕的是它的嘴巴,椭圆形的口器几乎占据了三分之二头部的位置,里面丛生着一圈圈锋利的尖牙!
仔细看还能发现牙齿缝隙里卡着的土石,可以想象,这个可怕的口器就是它能在地下肆意前进的终极武器!
硕大的口器后是一双小小的黑色眼睛,此时正在扫视着大厅里的众人。
和他对视的人,无不感觉一阵阵的寒气直冲天灵盖。
在场的人,没有一个敢于做出任何动作,生怕吸引到它的注意力。
梁十一此时正在疯狂运转自已的大脑,来到一个没有任何通道的大厅,唯一的出口还被堵住。
这个危局究竟要怎么破?
大脑运转无果,倒是小腹处的那股
“一会儿我把他引开后,你们就找机会冲出去。”
一道声音不算大的话语响起,是秦濯。他要自已行动替众人引开面前这个怪物!
众人来不及多想,因为那个怪物动了!
好像是秦濯开口让他终于选定了目标,张开血盆大口径直冲向了他。
霎时间,人群四散逃开,尤其是秦濯身边的人恨不能离他越远越好!
而秦濯依旧镇定的站在原地,好像怪物的目标不是他一般!
“快躲开!”梁十一在一旁焦急的大喊了一声,难不成他被吓傻了?
秦濯并不像是梁十一想的那样,也不只是为了逞英雄而让自已成为怪物目标。
电光火石间,地心生物前冲越来越近,秦濯抬起了自已的手,一团极为耀眼的青色光团猛然出现!
他突破了?!
梁十一看见这一目标时,心里的震惊无以复加,那他岂不是刷新了最快打通经脉的记录?
这是个什么妖孽啊...
来不及感慨,秦濯手中的光团逐渐变大,逐渐覆盖了整个手掌,然后脱离手心,飞向了地心生物那张血盆大口!
光团的速度本身不快,奈何地心生物自已也在向前猛扑,所以距离瞬间拉近。
最终在它口中猛的炸开!
爆炸直接将它掀翻在地,大股的鲜血铺满了方圆的几平米。
结束了?
梁十一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这么一只凶猛巨兽就这么轻易的被他杀死了?
再向秦濯看去,他也不复刚才平静淡定的模样,而是喘着粗气,看上去无比虚弱的样了。
这次爆炸攻击,看来对他也是很重的负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