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夏汀羞涩的小模样,觉得莫名的可爱。
机械电流乱窜了一会儿之后,这才接着说道“也没什么,虽然你不走医女的路子,但是既然学习了,就需要有一个全面的了解,只有真正的了解了身体的构造,才会知道,之后的很多症状问题出在哪里,要怎么样解决。”
当然,更多的还是生理课的科普。
只要一想到,那天夏汀说,新婚夜要去半条命,而且这是夏汀理解的,真真正正要去半条命的事情,就一阵阵的窒息。
所以,生理教育,刻不容缓!
只是很多事情,又不能说得太直白,夏汀会更加害羞的。
所以,它还需要控制着来。
虽然说这个奖励有些奇怪,不过想了想,也确实对自己是有帮助的。
想到这些,夏汀意识里应了声,准备回去再去看这些。
刚跟说完话,就感觉到马车停了下来,前面似乎还有吵闹的声音。
夏四爷自然也感觉到了马车停了,他并没有先掀开帷幔,而是沉声唤了一句“老秦。”
“四爷,我这就去看。”老秦很快应声,然后冲后面喊了一声,老秦原本是想让顺风或是顺水来一个,守着自己的位置。
毕竟自己离开了,这马车就剩下主子们和宝青宝绿,两个小丫环也不太好出来。
不过顺水过来之后,挥了挥手示意了一下,便往前走去了,他打算去瞧瞧是个什么情况。
没一会儿功夫,顺水就回来了,贴近马车之后,压低声音说道“回四爷,姑娘,是个卖身葬父的,小姑娘年纪不大,瞧着挺可怜的,但是吧……”
顺水那是跟着夏四爷常年走南闯北,看过千人千面的人,所以对于很多事情,很多人,都有自己独到的看法,或者说是,他们有看透一个人的能力。
厉害的老者,他们看不透。
像是这种小年轻的,他们还是看得明白的。
正因为看明白了,所以顺水说完小姑娘很可怜之后,又补了一句但是。
仔细的斟酌了一番之后,顺水才接着说道“但是奴瞧着,那小姑娘眼睛乱瞄,瞧着不太安分,像是在审视,或是评估着什么。”
所以,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散发自己的善意,而是回来跟自家主子汇报一声。
主子为了姑娘的身体,除了在商场上面不留手,其它时候都还是愿意做善事的,所以一般情况下,碰上这样的事情,顺水也会施舍个三五两银子,回头跟夏四爷一说,对方就会把银子补给他。
但是,今天他并没有,而是回来准备问问主子的意见。
顺水觉得自己的眼睛应该没看错,那小姑娘看着卖身葬父哭的特别可怜,但是吧……
眼睛特别不安分,谁知道,那草席子里包着的,到底是不是她的父亲呢。
拿这种事情行骗的,他们又不是没遇上过。
正因为遇上过,所以顺水才会更加的谨慎。
夏四爷还是相信顺水的能力的,到底是跟着自己跑了几年的人了,如果半点见识也没长,夏四爷也不可能一直把他留在身边带着。
此时听他这样说,夏四爷并没有怀疑什么,只是沉声问道“前面还有别的贵人的马车吗?”
因为前面聚集看热闹的人多,所以这会儿马车没办法通行,夏四爷心下考量一番,又问了一个问题。
顺水想了想之后,摇头说道“没有。”
因为权贵府上的马车都有自己的标识,一般情况下,都是在马车的装饰上,或是其它地方,写着一个大大的姓氏。
比如说是知府的何,再比如说是几位同知的丁、甄之类的字眼。
除了更容易让人辨认之外,也是因为马车的阶层不同,所以品阶也不一样。
像是夏汀的马车,虽然内里奢华,但是外形却是极为朴素的。
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从前的夏四爷是白身,如果贸然用了贵族品阶的马车,容易被人诟病罢了。
所以,是不是权贵的马车,一眼就能看出来。
听了顺水的回答,夏四爷眸色复杂的挑了挑眉,唇角勾着一丝浅浅的,莫名的笑意。
如今还在年里,虽然街头商铺还有很多货郎之类的,已经开始出来卖货,日常经营。
但是对于很多人来说,年节没过,还可以在府里懒着。
虽然说年初九,陛下就已经开始上朝,各地官员,也开始日常的办工。
但是年节里能有什么事儿,大部分时候,官员就是去点个卯,如果上峰不管,他们可能早早就溜回家了,如果上峰管着,也是在那里摸鱼,混到点回家。
这个时候,很多权贵还在走亲戚呢,一般情况下,很少有出门的。
所以,夏四爷有理由怀疑,这位卖身葬父的主,说不好是冲着自己来的。
毕竟他为了给夏汀积功德,这些年碰上这些可怜的人,大部分情况下,都会着人安置一番,极少数的情况下,因为条件不允许,会扔些银两过去。
但是也都是五两往上,足够一家人生活很久了。
所以,是冲着自己来的局吗?
不是夏四爷想的太多,实在是这些年冲着他来的局本来就不少,他不得不防着点。
眉眼眯了一下,又很快舒展开来,夏四爷沉声吩咐了一下顺水“直接绕路,走北街。”
虽然说走北街,要比往常回府慢一些,但是夏四爷懒得理会这些个用意不明的卖惨方式。
万一真是冲着自己来的,他这算是做好事,又顺便给自己挖了一个坑?
他一个商人,可不做这种赔本的买卖!
“是。”顺水很快在外面应了一声,然后就回后面的马车了。
车夫老秦一直在旁边听着呢,知道主子不打算管这些事情了,他扬起鞭子,直接拐了个弯,转去了北街那边。
原本卖身葬父的小姑娘,眼神已经瞄到了夏四爷的马车这边了,她记得那位贵人跟自己说,她要拦的就是这辆马车,拦下了,以后就会有好日子过了!
她眼角的余光瞄到之后,哭的更加卖力了!
结果,哭着哭着,马车走了?
马车走了???
这怎么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