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几家人还有这样深厚的缘分呐。”
刘阿婆听完欢欢的讲述后,很是高兴的感慨了下。
周县长本就跟阿寒小两口关系匪浅,许家又是周家的姻亲,而另一方还是阿寒的堂亲,这两家成了亲家的话,无疑是把几家人的关系拉的更近了。
但这样的喜事,也是大家乐见其成的。
“这样挺好的。”
秦天如一脸笑意,老话不是说了嘛,肥水不流外人田,祁家业能娶个好媳妇,他们作为堂亲,也为他感到高兴。
刘阿婆笑呵呵,“这下红英不用再为儿子的婚事发愁了,如今找一个这么好的儿媳妇,还能跟周县长成为亲家,往后他们那一房也有奔头啰。”
秦天如含笑不语,但对这话还是表示赞同的。
不管怎样,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
月日。
祁铭领着公文包,一脸喜色的来到了规划局报道。
他的头发梳得平贴又发亮,一身衣着格外的洋气又讲究,似乎生怕大家看不出他是留学归来的人才一样。
“来,我给大家介绍下,这位是咱们部门新来的同事,大家掌声欢迎。”
考虑着今天部门要来新人,还是祁寒的堂哥,所以李志业特意早到了半个月小时,以此表示自己的重视。
“欢迎欢迎~”陈友国等人立马鼓掌表示。
此时,祁铭的心里感到特别的神气,还带着几分高傲之态。
他知道自己出国留学的履历肯定会受到欢迎,但也没想到一部之长的李志业,竟然也会舍下身份,提早来到办公室等着自己,甚至还有如此郑重的欢迎仪式。
看样子,出国留学生的这层身份,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好使啊。
虽说比不上留学生中那些出类拔萃的天才,但在这蜀省范围内,怎么也算是拔尖的人了吧。
于是,祁铭抑住心里的得意,但却挺直了身板,脸上佯着一副谦和的笑容。
“大家好,我叫祁铭,上个月刚才米国留学回来,很高兴能加入规划局,希望往后的日子,大家能够多多指教,共同努力!”
如今的祁铭,最为得意跟自豪的就是他这个留学生的身份了,哪怕他父母身份不堪,他也不觉得有什么。
因为这层身份就是他最大的底气跟依仗,凭着这层身份他就能一步步的攀上自己想要的高度。
眼下,祁铭见李主任没有重点提及这层身份,担心部门的这些同事不知情,因此特意又介绍了下。
果然,办公室里的几人听到留学两个字,瞬间两眼放光。
“哇!好厉害!”作为办公室唯一的女同志,张文静满脸崇拜的夸赞。
“祁铭?你这个名字跟我们之前的一位同事好相像啊。”陈友国蓦然发觉这个有趣点。
之前的满月宴,祁铭虽然也去了祁家大宅院,但所有的宾客那会都在后院里,所以两人并没有碰见过。
“没想到咱们部门竟来了一位留学归国的人才啊。”
“对啊,咱们部门真是人才辈出呢。”
正打着趣的是周光明与李一鸣,俩人是在何桥梁跟刘天民被开除以后,才招进来的干事。
“大家过奖了。”祁铭很是谦虚的回应,但听到大家的奉承与夸奖,心里说不出的洋洋得意,以致于压根就没把陈友国的话放在心上。
“好了,你们几个老同志可要多带一带祁铭啊。”李志业招呼了一声,就回了自己的办公室,留下他们一个办公室的人交流感情。
祁铭见氛围差不多了,随即从带来的公文包里掏出了几个巴掌大小的食品袋。
“这是我从米国带回来的巧克力,第一次见面,也没什么好东西送给大家,就带了这些巧克力,希望你们会喜欢。”
在笼络人心方面,祁铭的确很会装模做样,特别会来事,十分懂得把一些小东西的价值最大化。
“天呐,真的是巧克力?这玩意在省城就是有钱也不好买呢。”
对于斯文又儒雅的祁铭,张文静极其捧场,当然,她的确也眼馋对方的巧克力,而两者相加,她对祁铭的印象就更好了。
“的确是好东西。”陈友国笑说,这位新同志还真大方。
周光明不好意思的表示,“祁同志,你真是太客气了。”
“这么珍贵的吃食,肯定喜欢啊。”李一鸣也很捧场,对于人才当然要好好的结交相处。
对于众人的表现,祁铭很是受用,瞬间感觉自己优越于众人之上。
“大家喜欢就好,这些也算不上什么,我们在国外购买这些十分方便。”
张文静笑容灿烂,“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们就收下啦。”
于是,几人就纷纷接过了巧克力,老话说了,吃人家嘴软拿人家手软,所以一个上午对祁铭的所有询问,大家都十分耐心的做了解答。
中午,大家一起去往了食堂吃饭,就算是对新同事的接风宴了。
或许是因为不在上班时间内,大家说话聊天就放松随意了很多,因此聊着聊着就说到了祁寒。
怎么说祁寒也算一个响当当的人物了,要知道能让上面的领导们记住名,还大肆夸赞的部门人员并不多。
其次,他的所作所为也让大家津津乐道,明明做的那么成功,甚至让领导都另眼相看了,他本人却宁愿要一个挂职的名衔,也不愿要一份体面的正式工作。
这行径,简直让大家一头雾水,难以理解,这就导致于整个办公大楼的人,时不时的就出来说一说。
听到熟悉的名字,祁铭整颗心都提了上来,“你们刚刚说谁?”
见状,陈友国又想了起来,“我上午那会就有些好奇了,正想问问你,祁寒你认识吗?感觉你们俩的名字很像一个家族的。”
之所以这么问,也是因为‘祁’这个姓氏并不常见,而且俩人的名字都是两个字,还一样的有才学。
“哎,你这么一说,我突然发现他们俩的五官还有几分相像呢。”周光明跟祁寒当了几个月的同事,对他还是有些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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