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嘛,像祁铭那样的人,怎么可能有那个能耐,所以,你打算怎么做?”
秦天如很是雀跃,眼里满是蠢蠢欲动的亮光。
“先让他得意一阵吧,我已经开始找人收集证据了。”祁寒勾起一抹冷笑,有的人真的是狗改不了吃屎,不管处境如何,骨子里的偷抢因子仍然不变。
上一世的这个时期,他还在乡下受难呢,压根不知道祁铭的风光,而他抄袭的行为也没人识破。
当初出国回来的人才,基本上都被分派到全国各地了,同一个专业的人才是不可能安排在同一个城市的,那样资源就浪费了。
而蜀省的留学人才也不到十人,建筑专业的人才也就祁铭一人,所以就没人发现他的抄袭行为。
在祁铭展露出他的才华,且后续又成功的完成了好几个项目工程之后,整个蜀省可以说是他一人独大的局面。
以当时祁铭的风头,即便有人心有疑虑,但谁又敢跟他过不去呢?
再加上当时的国人,压根就没有什么抄袭、商标等概念意识,在他们看来,既然是好的东西,那别人可以用,自己自然也能跟着使用。
就这样,让祁铭钻了空子,获取到了很大的利益,估计就连他自己在众人的吹捧中,都逐渐忘了自己的抄袭行为。
或许,他本人还觉得自己只是借鉴了下而已,根本就没有偷设计概念的认知。
秦天如关心道,“那这事好办吗?”
想要取得证据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毕竟物证在国外,而国内知道的人怕是少之又少,主要是缺少了解及接触的机会。
即便有人知道,可这些人又怎么去找呢?
祁寒胸有成竹的笑了笑,“放心吧,我有人证,只是联系上对方还需要点时间”
如今的局势,还没到上一世的改革开放时期,自然也没有华裔商人回国投资的事情,所以想要识破祁铭的诡计,就只能从别处下手。
而眼看下一波的‘风暴’就要来了,所有跟国外有关的行为关系都不能沾,否则,一不注意就很容易为自身招来麻烦。
所以,像上一世那种去国外收集资料的方式,现在完全不可取,好在他知道国内还有人是知情者。
上一世,在自己得知祁铭的抄袭事件之前,其实还有一人曾提出了质疑,但因为对方的名声不显,而祁铭却已经崭露头角,早在蜀省的名流圈子里占领了一席之地。
结果显然就是以卵击石,那人都还来得及做点什么,很快就被祁铭想法镇压了下去,而且还被祁铭打压的很惨,根本就没有出头的日子,更别说反击扳倒祁铭了。
那个人名叫林爱国,虽不是蜀省人,但他跟祁铭却是同一个建筑专业的留学生,而他跟祁铭的专业能力都属于不出众的那一类。
不过,林爱国的为人老实又耿直,在品行上却比祁铭不知好了多少倍,所以两人并不是同一类的人,在留学期间,两人的关系也很一般。
甚至,林爱国不像祁铭那样擅于钻研,左右逢源的到处巴结人,又因为性子过于刚直,在祁铭手里吃过好几次亏。
上一世,蜀省的城市建设因为祁铭的一系列设计,发展的十分红火,在一众省级城市都出了名。
因此不少省份城市都派了代表人员,去到蜀省参观学习一下,而林爱国就在其中。
林爱国虽然本身的才华不显,但他本人十分喜欢研究及收藏各种建筑设计图,在国外的两年里,他一有时间就喜欢到处走走,参观国外的各种建筑场所。
同时,他还喜欢看国外建筑方面的书籍与刊物,所以他看过不少的建筑物,因为这个爱好,自然对每个建筑物都很熟悉。
恰好,祁铭抄袭的设计图,他都曾经在国外见过。
对于其他的留学生而言,在见到祁铭设计的建筑物,或许第一时间会感觉有些熟悉,脑子里有些印象。
可不是每个人都像林爱国那样,喜欢研究国外的建筑物,也做不到对国外的建筑物如数家珍的地步。
所以,即便他们脑子里有些印象,但这种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就抛之脑后了,压根不会花心思过多的深究。
毕竟感觉就是一种飘忽不定,不可捉摸的意识而已,或许只是一时的错觉,这世上能产生相似的熟悉感的时候,也是时常发生。
何况,当时的祁铭已经出人头地了,对于这样的人,大家只会用心结交,不会因为一些不确定的因素就去得罪人。
然而,林爱国性子比较耿直,没那么多的弯弯绕绕及顾虑,当下就提出了质疑,瞬间引来了不少人的侧目。
而祁铭底气很足,蜀省本就是他的地盘,私下找人收拾林爱国不要太容易。
再加之,林爱国当时也拿不出确凿的证据,在祁铭的一番‘正气凛然’的表态下,轻而易举就赢得了大家的信任与推崇。
而在林爱国狼狈的回到家乡后,祁铭也没有放过这个人,花钱买通打点了不少人,不仅在工作上打压对方,甚至在家庭生活上也不放过。
为了斩草除根,几乎弄得林爱国家破人亡,凄苦不已,经此变故,林爱国似乎被整怕了,整个人都变得精神恍惚,胆怯畏缩。
直到祁寒因为调查祁铭当年抄袭事件的时候,也就顺势查到了林爱国。
于是,他亲自找上门,经过一番接触交流后,对方才终于答应出面作证,甚至还为祁寒提供了不少抄袭的线索。
听闻后,秦天如很是咂舌,“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事,祁铭这个人简直是从骨子里就坏透了,尽做一些旁门左道的损事,这么说,那林爱国的手里有证据咯?”
“有,他之前在国外收藏了不少建筑物的图片,他都集中收集在一个册子里,上一世他作为代表来蜀省参观学习,自然没有随身带着收藏册子的习惯。
所以,他提出来的质疑就显得有些无中生有了,等他返回贵省后,接连的变故打得他措手不及,之后他也不敢拿出那本册子。”
祁寒回想起上一世的事情,也有几分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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