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儿,你累了就先睡一下,为夫叫人做饭,晚些再叫你醒来。”楚云谦搂着自家妻子的腰身,柔声道。
夏子妍没好气瞪他一眼,她刚刚是有些想睡觉,后面又被折腾,什么瞌睡虫都跑了,哪还睡得着?
楚云谦见自家妻子的神态就知道她的心思,咧着嘴在她脸颊印下一吻,“晚饭后我们回去空间补眠,让你睡多一阵子。”
她朝他翻个白眼,哼了一声踏步离开。
楚云谦眉开眼笑跟着自家妻子身后走,心情万分愉悦。
吃饱的心情就是爽啊!
隔天午饭时间,一家人聚在饭厅吃饭,楚云谦便说了孩子周岁时补办孩子百日宴的之事,顺便举行孩子抓周一事,询问几位做了父亲的男人的意见。
这一次家庭话题算是相当顺利通过,都同意孩子周岁补办宴席。
至于拓拔硕和南宫瑾直接可以无视,他们可还没有自己的孩子。
不过这会儿两人心中多少有些妒忌了,终于,他们也想要自己的血脉了。
之前想着刚成婚,某些事情自己都还没过瘾,可是如今看着别的男人都有孩子了,不免就心中不平衡了。
一定要让妍儿/女人早些怀上自己的孩子!
夏子妍见全票通过,这才出声道“那么,你们自己计划和安排吧,反正现在时间还早,晚些再写请柬什么的都行。”
欧阳临轩看着坐在宫墨离身边坐位吃饭的妻子,柔声一笑点头,“好,交给我们去办。”
拓拔硕和南宫瑾心中是失落的,昨天中午吃饭他们就发现欧阳家那个男人跟妍儿两人之间态度不同了,显然完全和好了。
那么自己要想偷吃,时间上多少短了很多。
之前下午和晚上属于那男人的时间,自己都可以占有了。
可如今,最多占了那男人下午一两个时辰的时间,那男人回来后和晚上的时间,这会可抢不走了。
宫墨离跟自家妻子夹了菜,也道“你就安心在家中陪孩子,闷了就来找我们就好,若是想去哪儿逛,可以让我们带你去,别的事情不用操心。”
夏子妍点头,看向六夫君换了话题,“你那边事情怎么样?”
“暂时处理了,那人也知道一直不依不饶下去,反而会让更多人怀疑,最后离开了。”南宫瑾说得轻松,心中却补了一句,只是走时还到处宣传南宫家酒楼不干净,食物吃了要死人的。
有些事情暂时不着急,总会找到证据的,他向来有耐心。
她眉头一挑,“只是,因为此事,你那的生意肯定会受到冲击,这阵子怕是不会太好。”那混混还到处宣传南宫家酒楼如何,到时候整个京城的都听了消息,那么哪怕游客恐怕都不太敢进去吃饭。
“不碍事,我这边会酌情考量,等过些日子看看怎么打个噱头来。”南宫瑾看着自家妻子,嘴角勾了一抹弧度,眼中满带柔意。
夏子妍点头,她看回自家四夫君几人,“你们商量没有?关于布坊的,何时更新产品?”
段逸辰,宫墨离,南宫瑾几人都清楚,所谓布料更新,就是她昨日传到‘家人群’的‘扎染技术’。
“已经初步商量好了,都决定先做出来储存着,若商战真彻底打响,等到商战最巅峰时候出手。”段逸辰眉眼带笑,昨日叫两位信得过的师傅尝试了下,果真叫人惊喜,而且扎绑形状不一来,还有不同花色或形状的图案。
南宫瑾嘴角微勾,看着自家妻子道“如今有妍儿的这法子,这一块染布市场,我们绝对不会输,不过最佳时间弄出来才更有趣。”
夏子妍明白两位夫君的意思,等对面一群商家以为这染布生意要大获全胜,吞并段家,宫家等几家染布坊生意时,突然几家有了新染布技术,拿出去售卖的布料全部多色图案,而且各种图案都有,甚至晕色看起来绚丽有趣,相当新颖,价格又比别加的两三色布料便宜一些。
那么这个时候,瞬间就会吸引大家的眸光,让不少人去几家店买布或成衣,这样的话瞬间就会给染布坊和成衣店一块生意的商家受到莫大打击,来了一个措手不及。
到时候要想打赢我方,除非你有一样的技术或更高明的技术!
至于别的商家会怎么样来争对我方的生意,慢慢看吧。
“我们已经叫人这两天熟悉好新技术,到时候囤积多些,再囤积一些特别色彩的成衣来,不着急。这几天也会去几国多采购一些第一手原布匹,若是可以,妍儿之前提过的种植棉花,我们去几国跟有种棉花的百姓签订下来,若是这一块已经被人先订了,就买些地段,叫人自己种出来。”宫墨离看着身旁的妻子,眸中带笑。
夏子妍点头,早第一年嫁给大夫君之时,冬天的时候听到很多百姓冻死,她就询问过棉花这一块的问题,当时就说几国棉花比较少,跟蒙古等更远地方族裔那里买来,价格是相对贵的。
当时棉花大部分是用来做医用的,很少用来做衣服,毕竟棉花价格比较贵,做衣服的话成本是真的高。
所以市面上有些棉衣的确棉花原材料做的,但是价格比较贵,只有一些贵族才买得起。
很多衣服并非只采用棉花制作而成,若是以后他们成功种植,扩大产量,以后市面上棉衣就多了,价格可以降一降。
“几国种植棉花之地本就不多,早已经被自己国家商家订了,我们再去订八成已经订不到,还是去各地选适合种植棉花的地域来,我们自己请农民种更实际。”楚云谦忍不住出声道。
欧阳临轩点头,“的确,我们可以每个地方种一大批来,可以种大一些面积,妍儿电脑资料上有怎么种植棉花的讲解,我们按照步骤来,肯定能成的。”
到时候几国大批量的棉花都在他们手中,他国医药店铺或商人要来转卖赚中间差价,又或是弄来制衣,就得从我方来货。
就是几国皇室需要棉花,也得跟他们买。
皇室需要棉花,一般都用在边疆打仗士兵身上,军医要经常跟伤者治疗,这个棉花量就是惊人的数字。
拓拔硕眼底闪了闪,他要不要也让人找地方尝试种棉花?
开什么染布坊他没兴趣。
如今父皇把冶炼钢铁这一块交给自己处理了,再来,之前自家女人上殿还说出的一种水泥配方,父皇把后面国家一些地段修路建桥之事也交给自己手中了。
也不知父皇看自己真的没有基业,让他尝试做一下,还是在考验他有没有管理的能力。
反正两样都是女人说出来的,难不成父皇看在这一点,觉得有时候他不懂的,他比几个皇兄更方便问她?
如今这两样拿捏着,他也是不担心以后自己的产业的,但他还得另外做些什么,自己成长起来,以后哪怕就是跟父皇申请去边疆打仗,有时打赏一下自己的亲兵也是要些开销的。
他对开酒楼什么生意也真没意思,而且没开酒楼的经验,或许再看看找适合自己的生意来。
夏子妍点头,觉得大夫君和二夫君的有道理,“不如哪天我传送去几个地方看看,主要去适合种棉花的地段去看,或许去几个小国找地方,看看能不能开发一些地方专门种棉花。”
如今这棉花几国都贵,都是比较稀缺,棉花市场是很大的。
别人或许早知道棉花市场贵,但他们没有种植棉花的技术,也很多时候自己熟悉的地方不是适合种植棉花的地段,跑到别的地方,远一些的来回也不方便,尤其是去别的国家买地皮种植,不但路途远,请的工人能不能种植成功也是问题。
反正这里面各种原因,尤其种棉花不是跟种菜般简单,它就跟种药材一般,要有专业知识,挑剔气候和土壤什么的。
“妍儿,你一个人出门我们可不放心,你若是哪天想去,除非我们中任何一人陪着,身边还有护卫或暗卫跟着。”当下,楚云谦出声了,虽说妍儿如今实力高强不少,也有空间进出,可以避免很多危险,但他依然担心她一人出远门。
“是啊,妍儿若是想走一走,我们必须有人陪着。”欧阳临轩点头。
这会儿桌上吃饭的几个男人都看着她,都一个意思,担心自家妻子的安全,担心她乱走。
她无语,只得颔首道“行了,我省得的。”
晚些,夏子妍和宫墨离午觉,闪入空间,少不得要先给某个男人一次利息,继而夫妻两互相搂着躺在床榻聊了起来,这一番闲聊,夫妻两商定,下次传送去他选定的那个岛屿看看,准备那里弄制药总坛。
这话题结束,他眸光柔柔看着她,深情似水,“妍儿,可要传送去北冥国看看?去我小时候出生的那个家走走?”
“你小时候那个府邸不是被···”一家被斩首,那府邸是被转卖出去的,而且即使去,也得小心,不怕被他的仇家看到?
即使过去那么多年了,曾经的孩子已经长大了,或许成年后他外貌跟孩童时完全不像,可说不定自家夫君长大后这个模样,像了他爷爷,父亲或叔叔伯伯呢?
那么有些人就因此特征或许能想到什么。
而且他的对手肯定清楚当初少了一个漏网之鱼!
“两年前已经被我派去之人暗中买下来,暂时那些人是不会想到是我买的,如今里面打扫干净了,但空着,平日里就没什么人进出的。”他声音微沉,缓缓解释,上一次他回去看了,也在那里定位了。
里面跟他小时候见到的没有太大变化,这两次他没事的时候就会直接传送那个府邸,外面没人见到他进出的。
如今走在那个府邸,心中不免感叹,有时候想起小时候的欢乐,他忍不住低低笑着,有时难免想到悲伤一幕,心中酸涩。
他想带妍儿去走走,有妍儿在身边,他才感觉没那么难受,心中不再那般孤单。
如今,妍儿和孩子就是他的阳光和幸福,她和孩子在的地方就是自己温暖的港湾处。
‘泉叔’他们这么多年的追随,不离不弃,也是他的亲人。
虽说爷爷和父亲他们大家的骨灰早已经转移了,但那府邸还是有他成长的回忆。
敏感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她微微撑起身子附身看着自家的夫君,轻声道“好,你安排,你想何时回去,我就陪你回去看看,走一走,我也想知道墨小时候成长的地方。”
宫墨离嘴角勾起,把自己的妻子搂在身上,在她红唇轻啄一番,“好,带妍儿去看看,顺便带你在北冥国一些景点转转走一走。”
“好啊,北冥国上次跟拓拔硕倒是传送一次去,不过只是转悠了会儿就回来了。”当时就感觉的确那边的人更豪爽。
“要去北冥国出名之地,自然是你夫君我更熟悉,肯定带你好好体验一下,看看北冥的风景。”他报以柔笑,一手忍不住把玩她柔顺的发丝。
“嗯,下次就玩个够。”她点头,相当期待。
这会儿,他眸光深了深,搂着自家妻子吻上她的红唇,声音沙哑,“妍儿,我们继续,为夫想看你妖精般的那一面,你之前保证过的,要用你那种‘魅术’勾引你夫君我的,为夫这会儿只想永远在妍儿的温柔乡溺死。”
夏子妍没好气赏他一个飞眼,“还来,刚刚还不够啊,也不让人家休息休息。”
“再来一次,然后冲洗后带孩子出去外面晒晒阳光。”这里呆了几个小时,外面才一阵子,孩子还是能晒晒阳光的。
她娇嗔他一眼,不过神态变化开始不同起来,眉眼间尽是妩媚和妖娆,她坐在他身上,展露最风情性感一面,自从生产后,她承认她这方面比以前大胆起来了,没那么容易害羞了。
看着自家妻子长发披下刚巧遮掩胸前,长发下显得若隐若现,她眉眼举止带着万般妖娆风情,简直妖艳欲滴,时而感觉魅惑时而感觉任君采摘的娇怜,一个轻咬红唇,一个水蛇腰摆动,已然叫他无法再克制。
他坐起身紧搂妖精般的妻子,眼中炙热,声音沙哑,“女人,我的妖精···”便是迫不及待吻上她的红唇。
他的女人总是有千般变化一般,已经一起几年,可却越发叫他着迷,越发多了种成熟与清纯之间的味道,她身上的风韵可真叫人移不开眼。
她双手搂着他的脖颈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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