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外面传的沸沸扬扬,说她‘秦九’男女不忌,可攻可受。
现在算是彻底坐实了。
“你……你们……你们……司靳言,你太让我失望了……呜呜……”杨柳痛哭流涕,转身再度跑了出去。
“喂,杨柳,你听我解释。杨……”
慕浅欲追上去,却被司靳言一把拽了回来,“没什么好解释的,这样挺好的。”
“司靳言,你疯了吧,杨柳她……”
“我不喜欢她。”
司靳言温润如玉的面庞冷了下来,很是严肃的说道:“你知道我的想法,从不曾改变过。今天也算是彻底断了杨柳的想法。”
“我跟你说过很多次。司靳言,也希望你断了对我的所有想法。”
慕浅甩开了他的手,“我看你腿也好的差不多了,后天就过年了,你也赶紧回去吧。我还有事,就走了。”
她一直想要跟司靳言保持距离,奈何司靳言受伤了,她也不可能不过来看看。
“秦九?”
“秦九,你站住,我有话对你说!”
身后,司靳言喊了几声,慕浅并没有搭理他,直接走了。
慕浅回到了家里,天色已晚,在家里休息一会儿,她给锦甜甜打了电话,锦甜甜表示芳柔不想离开,只想在家里。
慕浅很是无奈,只好让锦甜甜去陪着芳柔,而她也只能在大年三十那天才能过去。
叩叩叩——
晚上,慕浅在家里叫了外卖,有人敲门,她还以为送外卖的,打开门方才看见,门口站着的人竟然是……
墨筱筱,小宝和妍妍。
“秦九,你搞什么鬼,跟你打电话为什么不接?”
“秦哥哥,爹地现在在拘留所,你能不能去看看他啊。”
“是啊是啊,现在只有你能帮他了,你就去嘛。”
三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听得慕浅脑壳疼。
墨景琛的事情她自有主张,可谁知道墨筱筱居然会带着两个孩子过来找她。
“进来吧。”
慕浅打开门,让三人进来了。
“坐吧。”
慕浅从冰箱里拿了一堆零食,“小宝,妍妍,你们吃点零食吧。”
“不吃,我就是想要让秦哥哥你帮帮我爸爸。”
“是啊,爸爸一个人在拘留所,难不成他今年只能在警局度过吗?”
小宝和妍妍朝着她走了过来,在她身上蹭啊蹭,让慕浅百般无奈。
两个小孩子一直以来就没有向她求过什么,这一次因为墨景琛的事情来向她求情,慕浅有些为难。
“秦九,平日里我哥待你不错,这次你难不成作壁上观不成?”
墨筱筱没有什么好态度,依旧那样的颐指气使,嚣张的样子让人很是不爽。
“墨景琛的事情我无能为力。”
慕浅说着就看着两个孩子,解释道:“你们墨家的能力你们很清楚,现在墨家都弄不出来的人,背后必然有大人物,你觉得我真的能行吗?”
前去找陈大夫的几个人之中,也只有‘秦九’跟墨景琛的关系不是非常的亲近。
墨垣是墨景琛名义上的七叔,属于亲戚关系,说话也不作数。
这件事情,他是始作俑者,却可以蒙蔽所有人的眼睛。
“也对哦。”
妍妍点点头,对小宝说:“咱们不能太为难秦哥哥。”
“什么嘛,她不试试怎么知道?”
“胡说。”
“就是这样的。”
两个孩子争吵了起来。
慕浅有些头疼,只好说:“那行,我去警局看看。”
为了两个孩子,她就算是逢场作戏也应该过去看看。“但是,我去警局,你们不能跟着过去,毕竟你们是墨家的人,不方便。”
“秦九,我就知道本小姐没看错人。”
墨筱筱小拳头砸在了慕浅的肩膀上笑了笑。
慕浅懒得搭理墨筱筱,直接出去了,三个人也跟着出去了。
在路边,她拦车去了警局。
此时天色已晚,只有值班的人,慕浅费了好大功夫才见到墨景琛。
单独的拘留室,墨景琛一个人姿态慵懒的倚靠在单人沙发上看书。
单人沙发……
慕浅嘴角微抽,隔着铁栅栏朝着里面的人吹了个口哨,“墨总好雅致啊。”
一旁的警员打开了拘留室的锁,慕浅走了进去。
那人吩咐道:“赶紧的,别被人发现了,我没法交代。”
“谢了。”
慕浅道了一声谢谢。
哐当——
铁栅栏关上,落锁。
“秦九?”
墨景琛挑了挑一侧的眉,目光打量着她,“是来看笑话的?”
“说对了。”
她倚靠在一旁的墙壁上,双手环胸俯视着他,“你在里面优哉游哉,你小情人可急坏了。”
慕浅上前一步靠近墨景琛,男人却噌地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往后退了几步,防备的眼睛看着他,“有事?”
那抗拒的模样,眼底尽是嫌弃的神色。
慕浅起先没明白什么意思,后知后觉的想起那次她说自己一个多月没洗澡,墨景琛便对她无比嫌弃。
“这么嫌弃我?”
她心情不错,顿时生出调侃的意思,逼近几步,朝着他吹了个口哨,“墨总,之前跟我那么的暧昧,现在你躲什么?”
“咳咳……”
墨景琛英俊的面庞浮现出些许不自然的神色,拿着一本书挡在两人之间,“秦九,离我远点。”
“我偏不!”
她说着,刻意扯了扯自己的衣服,嗅了嗅上面的味道,“就是几个月没洗澡,味不大,真的,你闻闻。”
说着,将围巾的一角伸到了墨景琛的脸上,男人一下子推到后面,直直的撞在了墙上,“我说……你离我远点!”
他咬牙切齿,额头依稀可见青经暴起。
慕浅虽然一米七几,但是跟墨景琛相比还是挨了一头。
她瞟了一眼一旁的床,抬脚调开被褥,站在边角的床板上,伸手撑在墨景琛的脸颊旁,以壁咚的方式看着他,姿势格外的暧昧,“我觉得这样挺好的。”
往日里墨景琛清冷孤傲,总是遇事镇定自若,淡定从容。
但慕浅忽然发现他有严重的洁癖症就觉得很好玩。
男人硬着脖子,后脑紧紧地贴在墙壁上,与他拉开距离,瞳眸微瞪,“我再警告你,离我远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一字一句,似乎从牙缝里挤出来是的,无比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