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林怀在江北省的异管局,没见到有治疗精神海受损的药物。
当然,这种东西,有可能存在,但它的价值,一定也非常高,让异管局的人把这东西给一个非异能者使用,想想都困难。
尤其是白马高中还这么穷。
这么一想,邓鹏治愈的希望非常渺茫
渺茫就渺茫吧,反正和林怀没什么关系。
林怀表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脸上至始至终都是微笑,好像还在期待邓鹏早日治愈,早日到一高找他来切磋的样子。
继许祖荣和邓鹏之后,接下来就没有了值得林怀注意的人物,都是看他天赋高,实力强,来混个眼熟的。
尤其是其中还有为数不少的女学生,热情的把林怀围在中间,问问题的同时,还时不时伸出手偷摸一下。
一直站在林怀身旁的秦梓欣,看的双眼喷火,一把拉住林怀的手,拖着他,分开人群就往外面走。
一副十分凶悍的样子。
离开演武场,这种围堵的现象才真正消失,林怀终于也是舒了一口气。
被这么多女的围上,他还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强硬拨开,以他的力量,又容易把这些娇滴滴的女生弄伤,态度平和,语气和善,人家还觉得他在欲就还迎。
幸好有秦梓欣救场。
停下脚步,秦梓欣察觉自己还紧握着林怀手,脸色突然涨红,急匆匆的松开手,转过头,气呼呼的说道:“这些都是坏女人,你以后不能和她们靠太近。”
确实挺坏,林怀心里想道。
刚刚这么短时间,不知道有多少只手伸向他的身体,要不是没有感受到危险,他早就开始反击了。
“你说的对,还是应该离他们远点。”林怀心有余悸的说道。
他宁愿和董国胜再战一回,也不愿意再和这群饿狼打交道。
同样和他们一起出来的骆高力,看的眼热不已,嘴上虽然没说什么,心里却不停的在咆哮:“这么好的事情,让给我啊,我愿意,我愿意啊!”
母胎单身18年的他,十分渴望异性的关注。
看到林怀受欢迎的样子,他之前兴起的想法,再次从脑中涌现出来,这次涌现的程度,比以往更加强烈,更加汹涌。
校长还在商谈资源项目,大家也不等他,直接回校。
老师们都有经验,这种商谈,不是短时间内能结束的,尤其今年校长要求的资源还那么珍惜,这就更耗费时间了。
回到学校,自然是引起了一阵阵轰动,学校大喇叭,拉横幅一样没拉下。
不管文科还是武科的学生,在知道这个消息后,也是与荣幸焉,对学校能取得这样的成绩,深感自豪。
江北省武道协会。
一个鉴定师正在丹药窗口辛苦的鉴定丹药。
史健是武道协会的一个普通鉴定师。
他每天的工作,就是鉴定卖到武道协会的丹药,这些丹药,良莠不齐,有些质量上乘,可堪大用,有些灵韵全无,没有一丝药性,还有些,就是造假成真丹药样子的丸子。
麻烦确实是麻烦,但江北省真正能炼制出丹药的炼丹师不多,所以,他们每天的任务量也不是很大。
但最近,他们这些平时清闲的丹药鉴定师,却忙的连喝水上厕所的时间都没有。
“史健,炼丹师联盟又运来一车丹药!你们负责鉴定一下。”
“啊!又来了?!”
听到这句话,史健的脸都青了。
自从前几天炼丹师联盟不知道发什么神经,一次性运来一车丹药后,他们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分拣鉴定,评估价值,每一步都花费他们大量的时间。
轮值的一个人吃不消,剩余几个休息的人,就很不情愿的被喊来帮忙。
一车的丹药,最后鉴定结束,花了几人两个小时。
累是累,但鉴定得到的结果,让他们很是吃惊,满满一车的丹药,竟然只有零星几颗不合格。
其余的虽然品质不怎么样,但都是货真价实的丹药。
史健等人吃惊完,就没当回事,想当然的以为这是炼丹师联盟这一段时间积压的丹药,只要处理完,短时间内就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
可是,让他们绝望的事情发生了,第二天,又是一辆车,第三天,又是一辆,第四天,有变化,但不是没有了,而是多了一辆。
没有一车丹药掺假,都是真的不能再真的丹药。
搞的现在史健听到炼丹师联盟五个字,都有种想吐的冲动。
实在是太累了。
累的同时,还有深深的疑惑,以前扣扣索索,只用袋子装的丹药,现如今怎么会一车一车往武道协会运送的。
难道现在炼制丹药,都采用流水线工程了吗?
巨大的利润让史健心里痒痒的,鉴定师工资虽然不低,但鉴定错了会罚钱,而且,工资再高也没有炼丹师赚钱。
光这几天炼丹师联盟吞吐的功勋点,就已经达到了一个常人难以想象的数字。
武道协会的渠道是面向全国开设的,所以炼丹师联盟卖出的丹药再多,武道协会都能吃的下,而且,价格也没有很明显的下跌。
当然,要是再以这种每天一辆车的趋势下去,价格下跌肯定是不可避免的。
心里想着转行的想法,史健继续埋头鉴定,这一车丹药,又得花费他好长时间。
过了一会,他无意间抬头,忽然发现有两个同事,行事异常怪异。
他们鉴别的速度非常快,拿起一粒丹药,放到桌下,过了一秒后,再拿上来,这粒丹药,就被他们放到了已鉴定区域。
???
史健满头问号:这样就算鉴定完了?
鉴定错了会扣钱,多错几次,一天基本就白干了。
没有鉴定师会在鉴定阶段糊弄,所以,这一会会,他们肯定就已经将这粒丹药鉴定完了。
共处那么长时间,谁还不知道谁啊,那两个家伙,绝对没有那么好的鉴定技术。
史健心中好奇,放下手中的丹药,偷偷从背后向两人靠近。
只见两人放在桌下的一只手,都紧紧攥着一个十分小巧的银白色仪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