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宁宁那群人在校园网大肆发布,说你勾引池南,私奔了。”
“妈了个鸡,那话说得更够难听的,现在一想,当初怼得不够狠,艾希,后悔无比!”
慕初笛她们虽然进行毕业典礼,可由于戏院的特殊性,进行毕业典礼后,需要外出实习半年,回去拿毕业证,那个时候,才算真正的毕业。
所以,很多戏院的学生,都出来拍电视剧,电影,当模特。
至今来说,最出色的就是慕初笛了。
所以,慕初笛的事,在校园网非常热门。有些吃不到葡萄酸的人,泼起污水来,又快又狠。
池南这两个字,使慕初笛的心抽了抽。
回忆里那让人心醉的温润的俊脸,却换成那天那冷漠嫉恨的眼。
慕初笛手抖了抖,碗子不小心掉落在地上。
呯的一声,把慕初笛拉回神来。
“抱歉。”
她想要伸手去捡,却被张姨拦截。
“还是我来吧!”
夏冉冉这才发现,病房里还有一个人。
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那个,这位阿姨是谁呢?刚才没留意到,不好意思啊!”
慕初笛紧张地看向张姨,她不能让夏冉冉知道,她跟霍骁有关系。
不然,夏冉冉的安全就......
“叫我张姨好了,我是医院的护工!”
夏冉冉进门,张姨就认出她来了。
她也知道慕初笛想要保护夏冉冉,于是,决定替她隐瞒。
慕初笛松了口气,看向张姨的眼神充满谢意。
“你们先聊,我先把这些东西给处理掉。”
张姨离开,病房里只剩下慕初笛与夏冉冉。
“我日,她们还敢请水军到你微博上撒野,不行,我马上换个马甲过去骂死她们。”
夏冉冉本来想给慕初笛看看她拍的小视频,却没想到一登录微博,就看到上门挑事的。
张姨离开,慕初笛才敢问,“冉冉,你说池南失踪?是怎么回事?”
好好的,池南怎么会失踪?
夏冉冉以为慕初笛对池南余情未了,拍拍她的手进行安慰,“小笛别担心,应该不会有事的,池家和康家已经发散人去找了。”
“他是那一天失踪的?”
不知怎么的,慕初笛总觉得,池南失踪,可能跟自己有关系。
“好像就是mr.r庆功宴结束那天吧,哎,谁知道呢,也许他现在还在跟某个美女风流快活呢!”
夏冉冉语气不怎么好,池南现在的变化,她看着也觉得失望。
当初对慕初笛那样痴心的人,现在却留恋花丛。
到底是他以前藏得深,还是男人都有这个劣根子呢?
“小笛,你也不要太伤心,池南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他,更何况,他跟康瓷儿连孩子都有了,你们已经,不可能了。”
虽然知道慕初笛与池南分手,可是感情这回事,怎么可能说分就分呢,慕初笛有多爱池南,她看得一清二楚。
慕初笛心沉了沉,宴会那天的事,后面她也不记得。
霍骁折磨她,那他会就这样放过池南吗?
慕初笛还想问点什么,张姨就推门进来,她不想让张姨听到,也就换了个话题,与夏冉冉谈及她拍戏的事。
夏冉冉性格开朗,说话有趣,一些明明很倒霉的事情,出自她的口中,却变得非常有趣味。
慕初笛心情本来不好,听她说话,也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一旁的张姨见慕初笛笑了,偷偷地编辑短信,发了出去。
滴滴一声,密室的寂静被打破。
助理凑到霍骁耳边,汇报着,“夏冉冉已经去了医院,慕小姐的情绪已经稳定下来。”
夏冉冉以为她口中那些明星给她面子,才告诉她。
可整个容城,霍骁不松口,谁敢说三道四呢?
“张姨说,慕小姐看上去对孩子,挺紧张的。”
霍骁转了转食指上的黑曜石戒指,慵懒地半靠在沙发上,鹰眼微眯,深邃的眸子里暗流汹涌。
她在乎的不是孩子,而是慕家。
她的死穴,永远是那个!
“继续打!”
男人清冷的声音,在寂静的密室里,却犹如阎罗王,随时能要人命。
“是。”
整齐的回音。
接着,便是砰砰的撞击声。
池南倒在地上,任由他们拳打脚踢。
他只凭着心中那股恨意,支撑着理智。
霍骁!
他想要自己死!
就因为他企图侵犯慕初笛,占有他的女人!
呵呵呵!
上帝为什么那么不公平,被人抢走心爱之人的是他。
难道只因为霍骁有钱,有权,有地位,就能够藐视一切,凌驾法律?
从前,池南对名利地位,没有任何的渴望。
每当母亲让他支撑起池家,他就觉得不爽。
可现在,他终于明白,母亲是对的,这个世界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
想活着,必须强大起来。
如果他还能活着,名利地位,他一定会争取!
不知打了多久,保镖们感觉到池南已经不再动弹,于是,跟霍骁汇报。
“霍总,他好像不动了。”
把人打残,不能致命!
这是霍骁的命令。
所以,他们时刻留意池南的身体状况。
菲薄的唇微微勾了勾,凉薄的冷意,使他们觉得,室内的温度下降好几度。
“不动,那就让他保持精力!”
既然池南有那么多精力去奢想他的女人,又怎么那么容易就倒下呢。
想跟他玩,这么点实力怎么够呢?
池南被打得脸微微发肿,眼睛浑然睁不开。
他只感觉到有针孔刺入肌肤,冰凉的液体缓缓流入体内。
原本已经疲惫的身体,竟然恢复了不少力气。
然后,又是一场持续不断的暴打。
不知过去多久,他也数不清打了几支针,直到一道刺眼的亮光照进阴暗的密室。
缓缓的脚步声传入耳内。
倏然,脚步声停止。
背部传来一股重量,他被狠狠地踩在地上。
耳边传来冰冷的声音,“长点记性,不然,下次可就不一定能活命!”
池南努力睁开眼睛,只能看着霍骁离开。
双手死死地揪着泥土,任由小石头刺破他的肌肤。
恨意,如毒蛇一般,死死缠绕在他的脖子,他快要呼吸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