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白歌与萧炎走在大街上,往炼药师公会而去。
然而,却被堵在了半路上。
而引发交通堵塞的源头,则是一辆马车。
马车的前方,两匹浑身毛色雪白,没有一根杂毛的骏马,安静的矗立着,马车周围的金黄色锦帘之上,绘制着一头浑身升腾着蓝色火焰的异兽。
异兽体型不小,整体面貌颇显狰狞,看上去隐隐有着震慑人心的感觉。
“皇室的徽章……”
盯着那一头不知何名的异兽徽章,萧炎低声喃喃道。
作为加玛帝国的人,对于加玛皇室的徽章,他倒是能够认出的。
马车的周围,有着十来名全身裹在黑袍中的人陪伴着,目光扫过这些黑袍人,萧炎眼瞳微缩,在他的感知中,这十来名黑袍人,居然给他一种危险的感觉。
“不愧是加玛帝国皇族啊,实力果然不可小觑。”心中略微惊叹了一番,萧炎将目光投向车帘处。
一名黑袍人举步上前,恭敬的掀起车帘,而在黑袍人掀起车帘之时,周围的其他黑袍人,在细微的移动中,已经快速的隐隐结成了阵形,将马车护在中间,同时一道道犹如鹰般锐利的目光,从黑袍中射出,然后来回扫视着周围拥挤的人群。
在周围众人的注视之下,车帘之中,一只雪白如玉的纤手伸探而出,优雅的握着车门处的把柄,然后,一道优美的倩影,便是徐徐走出,出现在了所有人的视线之中。
现在大家面前的是一位身形娇小的少女。
她身着一套镶着银色纹路的紫色裙袍,精致的容貌,在那皇室家族之中的熏陶之下,隐隐透着一抹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
纤细小腰间,束着一条紫色衣带,更是将那小蛮腰展现得淋漓尽致,她的年龄似乎并不是很大,看上去,也就十五、六岁的模样。
俏脸上噙着点点微笑,颇显得有些优雅与宁静,不过,每当她目光扫视过周围的时候,这看上去似乎很淑女般的少女,那秋水般的眸子里,时不时会闪过一抹古灵精怪的笑意,显然,这并非是一个喜欢安静的主。
……
炼药师大会的正式比赛前,还有一个预选性质的测试,当然,是拦不住白歌与萧炎的。
但是,让白歌意外的是,本以为治好了纳兰桀,双方应该再无交集了,谁料想,加刑天却是找上了海波东,二人的战斗,自然把不放心的白歌与萧炎二人吸引了过去。
同样被吸引过去的,还有小公主夭月、柳翎、木战等一批加玛帝国的年轻一辈。
在加刑天与海波东切磋完毕之后,白歌与萧炎又被盛情难却的众人拉去参加了聚会。
结果,因为木战曾经放话,谁敢接近雅妃,就宰了谁。
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萧炎与木战,又是大打出手。
当然了,不用说,如今已是大斗师巅峰的萧炎,三下五除二,把木战狠狠削了一顿,让白歌白赚了一千积分。
原著里萧炎与木战二人交手,可是平分秋色,甚至还略占上风来着。
而这,当然也让萧炎再次出了一把风头。
翌日一早,碧空如洗,万里无云,晨光明媚而不觉强烈,偶尔轻风拂过,带走了躁动的喧哗,让人颇有几分神清气爽的感觉。
今天,乃是加玛帝国的一大盛事举办之日,每八年一届的炼药师大会,将会在今日,正式开始!
当朝阳的第一抹霞光,跃出地平线,照亮了这座经历了千年风霜的帝都之时,原本安静的街道上,也开始零星地出现了身着炼药师长袍的人影。
这些身份高贵的炼药师,平日里,常人颇难见到。
因为他们那强大和无以伦比的重要性,所以,炼药师在常人的心中,很是让人有些神秘与敬畏。
而今日,这些地位高贵的炼药师,却是犹如百川归海一般,从帝都的各处歇榻之处,接连不断地蜂拥而出。
虽然他们的行走路线不同,可他们的终点,却都是那矗立在城市之中,宏伟的炼药师公会。
今日,加玛圣城之中的所有商铺,开门都是比以往更早。
无数人从暖和的被窝中爬起,然后站在大门口,望着那些匆匆忙忙行走在街道之上的大群炼药师,目光中,充斥着火热与敬畏。
这几日的炼药师大会,将会是加玛圣城一年之中,最热闹与火暴的时期……
平日难得一见的炼药师,今日却是铺天盖地的,几乎前赴后继地出现,这种壮观的场景,也只有每八年一次的炼药师大会,方才能够有幸瞧见……
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萧炎也同样是早早的起了床,盘坐在旅馆房间的床上,安静的调息了一个小时左右之后,待到自身状态达至巅峰后,方才缓缓睁开眼来。
懒散的扭了扭身子,听得那体内响起的噼里啪啦声,萧炎微微笑了笑,下了床来,走出房间,一眼便瞧见了那站在窗户边的海波东。
“起来了?今日这加玛圣城出现的炼药师,我想恐怕将会达到一个极为恐怖的数量。
不愧是炼药师大会啊,也只有这种盛会,方才有可能将帝国之内的这些炼药师给召唤而来啊。”
海波东的目光望着大街之上不断闪过的炼药师,不由地“啧啧”赞叹道。
“人死留名,雁过留声。炼药师同样也是人,这又有什么好奇怪的呢?”
白歌轻笑一声道“海老,你如今好歹也是年过百岁的人了,难道还看不明白?”
海波东闻言转过身来,望向白歌道“能炼出破厄丹这样的六品丹药,也就意味着,你起码是六品炼药师,你这也太欺负人了吧?”
白歌负手而立,毫不在意“财帛动人心,融灵丹的价值,值得本座以大欺小一回。”
海波东撇嘴道“以你的实力去参加这大会,那就根本就如同一个斗皇强者,闯进了一群斗者的比试场一般。”
白歌毫不在意“强者为尊,这可是颠覆不破的真理。
更何况,本座今年,还不到二十岁,天赋太好,难道也是我的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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