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银灯进入房间后,司藤和李默就开始查看起昨晚的录像,又在那条走廊上走了走。
观察了一会四周的环境,问了这些房间都住着什么人。
看也看过了,司藤却什么话都没有,颜福瑞送司藤和李默出了小院,眼巴巴看两人上车,车子发动前一刻,终于克制不住了,带了哭音扒住车门。
“司藤小姐,你看出什么来了吗?”
“我让李默跟你说吧。”
司藤没有直接告诉颜福瑞事实,怕他一下子接受不了。
李默犹豫了很久,强笑着向颜福瑞说了句,“只要你继续待在他们身边,为司藤打探消息,司藤一定会告诉你瓦房的下落。”
颜福瑞这一整天,一颗心饱受煎熬,直至此刻,才真正是喜出望外,站在车外对着司藤连连鞠躬,才佝偻着身子抹着眼泪回宾馆。
看到颜福瑞回到小院,李默看着司藤,道,“你知道是谁做的吗?”
“嗯,就是他们找到的赤伞,放心吧,我会为瓦房报仇的!”
“你是不是也看出了点什么?”
司藤坐在副驾驶,将安全带系好,衣服在安全带的约束下,紧紧的贴合着司藤的声音,那饱满的身躯,在李默的眼前呈现。
李默现在心思全在怎么帮瓦房报仇上,没有注意到这一幕。
“嗯,我是发现了一点,其实悬门多半也有所发现。只不过”
李默犹豫了片刻,没有完全说出来。
“李默啊李默,你到底是心善。”
李默心里难受的要命,声音低沉,“你不也是吗,要不然,你为什么不自己跟他说?”
二人没有再说什么,默默无言的回到住处。
李默在路上下来买来了几碗菜,不是准备给自己吃的。
把菜放在桌子上,碗里装的都是一些瓦房平时爱吃的菜。
“瓦房,我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知道你喜欢吃烤串和坚果,多少算些心意吧。”
李默一点胃口都没有,抹了一把眼角的泪,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司藤在自己的房间内,拿着瓦房给自己折的飞机和那写得歪歪扭扭的字迹,声音带着伤感,又有点无力感,“字写的那么难看,怕是十年八年都练不好了。”
“赤伞是吧?你的死期到了!”
手指化爪,向着旁边的桌子拍去。
在司藤的强压下,桌子不堪重负,四分五裂开来。
在原本司藤的计划中,原本就没打算找赤伞的麻烦,她只想找到冒充她的苅族,但这不代表着别人来欺负,司藤就不会还手,如今赤伞对瓦房出手,出乎了司藤的意料,但花点时间去解决赤伞,为瓦房报仇,看来这云溪寨是非去不可了。
李默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一闭眼就是瓦房。
“李默哥哥。”
“李默哥哥。”
“李默哥哥。”
李默呼出一口气,心中升起一股杀意,这股杀意宛如形成了实质,让人心惊胆战。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李默都从来没有对一个人产生过这样的杀意。
。。。。。。
在京都,郊外一处深山内。
一名中年人看到自己手上的报告,陷入了沉默。
“我这么做,到底是对还是错?”
而在报告上,有几张照片,赫然是沈银灯和司藤的照片。在报告的封面上,写着“司藤危险度测试”。
“来人,通知精英行动队二队的智云,让他看好司藤,如果司藤没有去解决赤伞的话,就让他出手吧!”
“是!”
门口进来一名身材苗条,黄金比例的三十多岁少妇,听完中年人的命令后,领命离去。
。。。。。。
第二天一早,李默早早的安排完苍城山的事情,订了两张飞机票,直飞贵州贵阳机场。
在候机室,李默由于昨天没睡着,今天早上有急急忙忙的安排完苍城山的所有事情,现在赶到机场,一下子疲惫席卷全身,困意再也抵挡不住,靠在司藤的肩膀上睡着了。
为了让李默睡的舒服一点,司藤把李默的脑袋放在自己的腿上,用手轻轻按摩。
“哇,好好看的妹子啊!”
司藤作为一个绝世美人,走到哪里都会吸引一大堆人的目光,其中就有一些不怀好意的目光。
虽然之前有不少年轻人来找司藤要电话和微信,但都被司藤拒绝了,但总有一些不怕死的。
“小姐姐,你好,我叫霍兆良,是公司的e,能否认识一下,交个朋友?”
一个西装革履,穿着黑色皮鞋的二十多岁的青年人,一副成功人士的打扮,就见他来到司藤的面前,将自己的名片不由分说的塞给司藤。
不经意间露出自己手腕上的百达翡丽腕表,和手上的玛莎拉蒂车钥匙。
对于这些妹子,霍兆良十分有经验,一旦他露出这些东西,很少有女生能扛得住,无不是成功加上好友,只有后面在略微施加一下手段,还不是轻轻松松。
但司藤是谁,怎么可能会被这些外物所迷惑,不看霍兆良一眼。
这下霍兆良尴尬了,但霍兆良可不会再司藤面前失态,而是在司藤的旁边坐下,要和司藤交流一番。
或许是男人的本能,李默从睡眠中醒来,看到霍兆良在搭讪司藤,脸都黑了下来,虽然这些天,有不少男的来搭讪过,但李默就是不爽。
“喂,你谁啊?”
“这位兄弟你好,我是霍兆良,不知道你认不认识我,我是公司的e。”
霍兆良一脸微笑,说的话看似没有问题,但话里却包含了敌意,直接亮明身份,打算让李默有点自知之明,早点离开司藤。
“哦!不认识,你有事吗?没事我们先走了,飞机快到了。”
“司藤,我们走!”
李默可不会给面前男的有一丝好脸色,拉起司藤的小手,就往检票口走去。
看着李默二人离去的背影,霍兆良没有阻止,但手却握紧了。
“司藤吗?蛮好听的名字,这次的目标就你了!”
霍兆良笑了笑,好像锁定目标的老鹰,在逗弄着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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