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糖被打了一个耳光,忍住了所有的情绪,最后还要低声道歉,“抱歉主子,是我逾越了。!”
安谧冷笑一声,还带着些许骄纵,吹了吹自己打疼的手,“看得清楚自己的地位好,不要以为自己真的算和我多亲切,我根本没把你放在眼里。”
施糖脸‘色’惨白,“主子,您别生气,一切都是我的多嘴。”
“这才乖。”安谧一字一句咬牙切齿,“你这张和唐诗相似的脸,是我最后的报复工具,你没得选!”
施糖站在那里,头埋得很低,大概是想到了安谧看见她的脸会愤怒,所以故意把头低下去,不让安谧看见。
安谧很满意施糖的识趣,“以后不要在我面前做和那个贱‘女’人那么像的动作,我让你模仿她,不是让你在我面前学,是在薄夜面前学,明白了吗?”
施糖的睫‘毛’颤了颤,“明白了。”
“好了,过几天有个发布会,薄夜会出席。”安谧的手指嵌入了手掌心,可以看出她有多狠,“我要你出面,该对薄夜做什么,应该都明白吧?”
施糖退了几步,强忍着无数的恐惧和痛苦,最后只是轻声化作一个字,“好。”
好,你让我做什么,我做什么。35xs
安谧无视了施糖的煎熬,觉得这样对待她,像是在虐待唐诗一样,顶着这张脸,实在是有代入感,让她像是大仇得报一样痛快。
唐诗,总有一天,你也得这样哭着求我!
最后安谧轻飘飘说了一句,“接了命令,滚蛋吧,我现在不想看见你这张令人作呕的脸。”
施糖握紧了拳头,仍是迎合,“好,主子,我滚了。”
安谧没想过她能如此顺从,多看了她一眼,嘲笑道,“你怎么跟条狗一样?”
施糖的脸依旧无法掩藏被安谧嘲讽的痛苦了,她这样流‘露’出来的表情,和她强忍住一切的卑微,让安谧都觉得相当愉悦,“不过,我也喜欢你这样狗奴才,换做古代,你指不定是个衷心的洗脚丫鬟呢,哈哈哈。”
安谧在笑,‘精’神已经逐渐崩溃,“哈哈哈,我是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不管是你施糖,还是她唐诗,通通都得死在我手里!夜哥哥是我最后的追求,没人能跟我抢走她,你也不能!”
她伸手直指施糖而去,“要是被我知道,你顶着这张脸,故意勾引薄夜想趁机位,我一定会亲手,一刀一刀割烂你的脸!”
施糖哆嗦了一下,“主子,我绝对不会背叛您!”
“薄夜的‘诱’‘惑’也能忍住么?”安谧过去,如同抓住薄颜头发一般,又揪住了施糖的头发,“我告诉你,你少来在这边虚伪!等我完成了一切,是你的死期,你这张脸不配活在这个世界!听到了没有,你要是不选择毁容,只能死!”
施糖被揪得痛苦,“主子,您放手,我不会背叛您,我真的……”
“那为什么对我这么衷心?嗯?是不是故意来让我放松警惕的?”
安谧叫嚣了一声,“你是个贱人,和唐诗一样的贱人!要不是看你还有用,我早把你丢在国外随你去死了!”
施糖哆嗦着,“主子,您请消气,我这滚,您别气坏了身体。35xs”
安谧冷笑了两声,这才松开了施糖,看着她跌跌撞撞退出去,觉得所有嗜血的念头都在这一刻得到了发泄,笑着看着自己的手掌心,思绪已经濒临失常——
“都是我的,这个世界也是我的,唐诗必须死,做鬼都不能放过唐诗……谁都别跟我抢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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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薄夜和苏祁在几天后一起去了仁爱医院。
薄夜站在‘门’口‘抽’了根烟,‘抽’完烟开始咳嗽,苏祁说,“你不是身体还没恢复么,‘抽’烟,伤肺啊。”
“老子移植的是肾不是肺。”薄夜来了一句,“走吧,我是想提提神,希望我能记起一点以前的事情。”
苏祁眼神沉了沉,随后道,“走吧,我让人提前打点过了,安如的病房一直都有人在‘交’手续费,是林辞‘交’的,估计你忘了,林辞还在替你执行。”
虽然林辞说话一直都很扎心,但是办事倒是‘挺’可靠的。薄夜丢了烟头,“走,带设备了吗?”
“微型摄像机和收音麦克风都有。监听器也准备好了。”
苏祁丢了一个小玩意儿给薄夜,“喏,到时候你负责给她神不知鬼不觉装去。”
两个人在走廊里走,倒是惹得无数小护士纷纷侧目,议论着医院里来了两个好帅的男人,像是大明星一样。
他们在医院最‘私’密的住院部‘门’楼下停住,随后进了电梯,电梯‘门’缓缓关的时候,暗有人‘抽’身而出。
“他们果然去医院找安如了。”男人低声说道。
另外一个人冷着声音,“安如没醒,也不可能醒,安谧将安如直接打成了植物人,每个伤口都是致命的。他们找安如,徒劳无功。”
“也有可能会醒。”
最开始说话的男人一下子又和自己身边的搭档闪入人群,他们的行踪十分隐秘,“我觉得薄夜他们很可能是发现了什么新消息,我们也需要动身了。”
“是么?”那人沉思片刻,“我记起来了,或许有一个人,可以让安如醒过来。”
两个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见了自己冰冷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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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夜他们进入安如病房的时候,敏感察觉了有什么不对。
如果林辞每个月过来定期‘交’一次费用,那么他应该也没必要每次都刻意过来打扫病房,可是病房分明是被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像是有人曾经在这里陪着安如度过了一段时间一样。
并且发生在他们来的不久前,不然房间肯定会重新落了灰。
薄夜去,看了眼窗台的痕迹,“不久前被人擦拭过。”
“看来有人一直在这里陪安如,而你,因为假死所以不知道这件事情。”苏祁简单直白地说出了话,安如静静躺在‘床’,不管听见了什么,或者想表达什么,都只是一片永久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