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青衣,眉清目秀,腰间挂着虎撑,背后负着药锄,除了药王殿的苏炙,还会有谁?
只要见到他,杨幕就会头昏眼花,只要苏炙说话,他的脑袋就会不由自主的又涨又痛。
苏炙弯腰恭恭敬敬行了一个大礼。
俗话说的好,伸手不打笑脸人,况且是苏炙这样真心实意敬重杨幕的人。
杨幕不知道自已倒了什么霉,沾染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自已最头疼的就是行医,医术更是糟糕透明,可偏偏就是被这个医术精湛的药王殿弟了缠住。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杨幕实在无法抵挡苏炙的热情。
“先生,药王殿弟了奉了邵会长的口令,前来楚州,为擂台比武中受伤的江湖人士进行救治。”苏炙毕恭毕敬的说道,邵无白是师尊、杨幕之外最令他敬佩的人。
那里都有邵无白的身影,杨幕暗自赞叹邵伯伯的神通广大。
“先生,弟了有一些药理方面不明白的地方,请先生不吝赐教。”
又来了,苏炙就像一只嗡嗡叫的苍蝇,在耳边挥之不去,杨幕的头顿时大了。
是借助尿遁还是屎遁?杨幕有些犯愁,这个苏炙只怕不会轻易放过自已。
突然灵光闪现,杨幕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先生,你这才是责备我不开窍吗?”苏炙看到杨幕的举动,有些困惑。
“不是,不是,我有个病人需要你去照顾,不知你能不能完成任务,守的住秘密。”杨幕盯着苏炙问道。
“请先生放心,弟了一定守口如瓶,只是先生都不能治愈的人,弟了只怕也回天无术。”苏炙露出担忧的神色。
“这是对你的考验,你得的医术想要精进,就必须让他痊愈。”杨幕信口开河。
苏炙点了点,充满了期颐。
杨幕告诉了他米友仁在楚州城的临时地址,又刻意嘱托了他一番要保密。
苏炙一番承诺后,这才离去。
杨幕松了口气,今日终于还算有件开心的事,他不想节外生枝,努力回想方才的来路,凭着记忆回到了马大人的那处私宅。
进到自已的院了,宗宝和邵杰正在比试,邵月儿坐在凉亭中观看。
杨
邵月儿撇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你昨晚怎么会出现在哪里?”杨幕压低声音,悄声问道。
“临行前,爹爹交待我和哥哥有件东西要放在蓑衣巷,放过之后,我不放心,昨晚便去查看。”邵月儿淡淡得说道。
“我......我昨晚是见一个重要的人。”杨幕不知为什么变的口吃起来。
“我知道了,你是去见苦竹林的绿竹,你和他是旧相识。邵月儿没有看杨幕,望着院中的宗宝和邵杰缓缓说道。
“不是的,不是的,我......我没有见他,他.......他偷偷跟着我的。”杨幕慌慌张张的解释。
“与我何干?你见谁都好,我只是讨厌说谎的人。”邵月儿的语气中有一丝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