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
而是平静的说:“爸爸,你的选择很对。”
只是,金媛媛抚了抚肚子,她很肯定,她的母亲选择了她。
如她所想,听到金父回答的母亲誓死不从,她说,保小,还对医生说,要是她的孩子死了,那她也不会独活。
母亲性格温柔却又倔强,金父很了解她,她这绝对不只是威胁,没有办法,金父眼含热泪的对医生说:“我两个都要。”
幸运的是,结果是好的,虽然母亲大出血到输血昏迷,但幸运的是,她们两个一起回家了。
可惜,因为生她难产大出血,让母亲元气大伤,在她三岁的时候,离开了。
明明对母亲没什么印象,但在听到这的时候,她感觉她的心脏一阵阵刺痛,她的命,是她妈妈争取来的,如果换成是她,她想她也会这么选择。
想起温柔的妻子,金父的情绪也低落下来,他深吸口气,继续说:“我很爱你妈妈,所以宁愿守着你们一个人,也不愿意再找,而遇到你们周姨,是一个意外,但我想,也是命中注定,是你们妈妈看我一个人太孤单了,才让我遇到你们周姨。”
“你们周姨的性格跟你妈妈很像,包括爱好,甚至是厨艺,第一次吃你们周姨做的饭菜,我还以为是你们妈妈回来了,我已经很久,没吃到过这种味道了!”
金父没有讲跟周阿姨的相遇,金媛媛心里却已经有了答案。
周阿姨是父亲对母亲的一种慰籍,也是孤单是的慰贴,她不该反对,也无法反对。
“爸爸,刚才的话我会找周阿姨道歉,你们的事我不反对了,爸爸,抱歉。”金媛媛俯下身,抱了抱她的父亲。
她长大了,他也老了。
看着金父脸上欣慰的笑,金媛媛深吸口气,转身去找周阿姨,走了两步,她突然想到一件事。
“爸爸,帮我个忙吧。”她弯起眼,笑得狡黠。
金父一口气没上来,险些岔气,看着笑得一脸狡猾的金媛媛,他警惕道:“什么事?”
“呐,很简单。”金媛媛依偎到他身边,笑眯眯的把调查的事说了出来。
本来一脸随意的金父听完,神色顿时严肃起来,跟金博深一样,很肯定的拒绝:“不行,这件事没得商量。”
金媛媛:......。
“为什么啊?”她很不解,虽然单纯任性但不代表她傻,她大哥和父亲这么忌讳这件事,已经让她起了疑心。
金父神色严肃,没有解释的意思:“这件事你不用管了,好了,你不用去跟你周姨道歉了,这件事我会跟她说清楚。”说完,金父起身离开。
丝毫不给金媛媛纠缠他的机会。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金媛媛狠狠跺了跺脚,脸上带着倔强:“你们不让我管,我非要管,我倒要看看,没了你们我还就调查不到了。”
家里不给帮助,金媛媛决定去找侦探社,但霍靳川的名声太大了,一听到是调查他,所有侦探社都回绝了她。
气的金媛媛大动肝火。
又到了跟万月月约好的日子,两人碰了面,脸色都不怎么好。
万月月问:“调查的怎么样了?”
金媛媛不愿意在万月月面前低一头,不答反问:“你呢?”
万月月比她直接,垮着脸摇了摇头:“毫无进展,黛黛姐很有规律的上班下班,就算我约她一起吃饭,一旦说到那里,她就不回答了,或者是转移话题,我毫无办法。”
听着万月月的话,想到她处处受阻的调查,金媛媛也丧了:“我也一样。”她也顾不得跟万月月争强斗胜了,把遇到的那些困难都说了出来。
说完,两人大眼瞪大眼,都傻了眼。
“怎么办?”
“怎么办?”
两人异口同声的问出这句话,看着对方,两人越发的丧了,真的是,毫无办法。
最后,金媛媛说不行她从黑市找侦探调查,万月月深知黑市的危险性,当即拒绝了她,说她来想办法。
最坏的结果无非是她跟万城主动低头和好,也总比金媛媛去黑市来的安全。
两人分开后,万月月回到了她租住的公寓,打开房门,正看到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吃着零食赖在她这里不走的男人。
她本就心情不好,这下看到他这样,心情更不好了。
“往那边坐。”她冷着脸赶着男人,男人看她一眼,往旁边挪了一点:“谁惹你了?”他问。
不问还好,一问万月月就气不打一处来。
调查不顺心,和好不顺心,就连这男人都给她添堵。
“你还好意思说,我明明是救了你,你不报恩就算了,还赖在我这里不走,我一个黄花大闺女家里住着一个男人,你让别人怎么看我,你,你......。”种种怒火交织,万月月直接气哭了。
男人呆呆地看着她,懵了。
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拿起纸巾就给她擦眼泪,脸上带着无奈:“你看你,看我不顺眼你可以骂我打我都行啊,有必要把自己气哭吗。”他说着,轻笑一声,脸上带了几分笑意。
“我看你不是因为我才被气哭,是不是有些事进展的不顺利?”
男人这话说到点上了,万月月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纸巾,自己擦起了眼泪。
越想越觉得羞愧,她这的确有些小题大做了,这件事有不是他的错。
但,要她道歉她又说不出口,万月月把纸巾丢进垃圾桶,生硬道:“我回房了。”
刚要起身,手腕被抓住。
她垂眸,看到手腕上男人的大掌,温度从他的手心传入她的手腕,厚实又温暖。
“需要我帮忙的你可以告诉我,我绝对不会拒绝。”男人的眼神真诚。
万月月看着他,心里委屈与感动交织,她张了张嘴,说出一句:“你能行吗?”
金博彦:......。
他咬牙切齿道:“难道没人告诉过你,不能质疑一个男人行不行吗?”
“没有。”万月月一脸无辜的摇头,她接触的男人本来就少。
有一些知道她的家世后对她万般讨好,根本不敢跟她说这些。
唯一一个对她图谋不轨的,还被她暴打了一顿,当然,也没机会对她说这些。
严格来说,这人算是第一个跟她说这话的。
“其实,我也不是质疑你。”万月月跟他解释着:“这件事涉及的人让很多人忌惮,我就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