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环顾了四周一圈,伊斯坎达尔在牛车上张开双手,说道,“虽然是命运让我和你们争夺圣杯,但我想先问一句。”
“你们是否愿意加入我麾下,将圣杯让给我!这样,我将把你们当做朋友对待,与你们一同分享征服世界的快乐!”
“……”一片寂静。
迪尔姆德的一声轻笑打破了沉默。“恕我不能接受你的提议,我已经决定要把圣杯献给我今生要效忠的唯一的主君,而绝不是你!”他率先拒绝了伊斯坎达尔。
“你难道就是为了说这些戏言而打断了骑士间的对决吗,rider?这是无可饶恕的罪行!”阿尔托莉雅也指责伊斯坎达尔。
“另外说一句,我也是王,是不列颠的骑士王,不管你这个王到底有多大,我都不会屈服的。”阿尔托莉雅怒视着伊斯坎达尔。
”啊啦啦,没想到名满天下的骑士王是一个小姑娘啊!”伊斯坎达尔看着阿尔托莉雅,满是震惊。
“你想被你口中的小姑娘砍上一刀吗,rider?”
伊斯坎达尔见阿尔托莉雅炸了毛,无奈的耸耸肩膀。“那么aster还有他的aster呢?有没有意要加入我的麾下呢?”
“圣杯可以再说……但,加入你的麾下,那是在做梦。”赫菲斯托的语气十分严肃。无论是提瓦特,还是在其他世界,能让他甘愿屈膝侍奉的永远只有一个人—
“看来是谈判破裂了呢。”
“rider~”坐在车里的韦伯有些无语了。人家从者都是在想尽办法的隐藏真名,只有这家伙,一上来就自曝姓名,然后还想着用一席话语让对方拱手而降,不战自退。
“真是无法想象,世界竟然差点被这种人征服了。”躲在一边的卫宫切嗣,狙击枪已经对准了车里的韦伯,没有任何防备,想必能够轻而易举的爆了他的头。
但是那边的assass也一定会被吸引过来,自己的头也会被爆。
他叹了口气,继续观察。突然间,附近又回响起一阵笑声。
“啊,我之前还一直在想着,你为什么脑子抽风的偷走了我的圣遗物,原来是想自己参加圣杯战争啊!”
“那么,对于你,我就特别来一次课外辅导吧,让你好好的见试一下什么是魔术师之间的互相残杀!”
“韦伯·维尔维特同学~”
听到这个声音,胆小的韦伯都快吓哭了,直接蹲在了战车里,不敢抬起头来。
这个说话的人就是肯尼斯??埃尔梅罗??阿其波卢德,矿石科君主,降灵科的一级讲师。肯尼斯不管是魔术还是政治才能都十分优秀,他来极东这种地方肯定不是为了“万能的许愿机”。或许,他可能只是想丰富一下自己的履历表吧。
虽然心里是很想为韦伯同学说两句话,但赫菲斯托思考片刻,决定不说话,作壁上观。毕竟肯尼斯与他的老师马里斯比利??阿尼姆斯菲亚是同一辈的人。
韦伯正浑身颤抖着,突然感觉到一只庞大的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他抬起头看了一眼,是伊斯坎达尔。
伊斯坎达尔往外头一眼。“魔术师,听说你要做我的aster?”
“本王的aster可是要能与本王共赴疆场的人!像你这样连脸都不敢露的家伙,你配嘛!”
肯尼斯顿时肺都气炸。
然后伊斯坎达尔又开始振臂高呼起来。“喂,还有人吧?被saber和er的决斗吸引来的,那些藏在阴影之中窥视的家伙们!”
“争夺圣杯的英灵们,都在此现身吧!不然你们将受到我征服王伊斯坎达尔的蔑视!”
远坂邸,通过某些特殊的魔术手段,远坂时臣能够听到伊斯坎达尔的话语。“哎呀呀,这下就有些麻烦了,那位王一定坐不住了吧?”
一道金光闪过,一个人影,稳稳地落在了路灯之上。
那个男人出现了,而且一登场就成为了最吸引人的靓仔。他就这么站在路灯上,以一种蔑视众生的眼神看着周遭的一切。
然后,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个金闪闪的男人,赫菲斯托总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他似乎也这么站在高处,这么蔑视过敌人……
等等,回想一下之前assass惨死的画面……马萨卡,这个金闪闪和提瓦特的赫菲斯托是同类型的替身……啊呸,战斗方式吗?
“没想到,无视本王的存在而自称王的杂种,一晚上竟然冒出来了两个?”男人非常的生气。
“那就是……击败了assass的从者?”一众人仰视着站在路灯上的arher,思索着什么。
“不管你怎么挑衅我,我都是大名鼎鼎的征服王啊!”伊斯坎达尔掏了掏耳朵,然后把不知道有没有的耳屎抖掉,似是头痛的说道。
“蠢货,天底下有资格称王的人只有我一个,其他的不过是不三不四的杂种而已。”
“那这样的话,报上你的真名如何?像你这样的王,总该不会吝啬这个吧?”
没想到,伊斯坎达尔这样的要求竟然激怒了吉尔伽美什。
“你在问本王?”吉尔伽美什踩路灯的脚用了几分力气,路灯的灯泡不受重压,灯灭了。
“沐浴着接受本王谒见的荣光却不知道本王的真名?”
说着,arher的背后张开了几道金色的门,同样闪烁着金光的武器从门中探出。
果然如此。
这套赫菲斯托熟的不得了。
阿尔托莉雅连忙奔至爱丽丝菲尔的面前,架起剑,保护着她。赫菲斯托和陈宫也同样把有珠保护了起来。然而,arher拿出这些武器似乎只是为了炫富,他并没有攻击的念头。
又是不远处的的某个地方。
一个披着袍子的人靠在墙上,嘴里轻轻的念着“杀吧!”
港湾里。
又一骑英灵出现了。
与闪烁着耀眼光芒的英灵们不同的是,这位英灵,浑身被某种黑色的雾气笼罩着。他抬头看着路灯上的arher。虽然看不见脸,但脸上想必是一脸不爽的样子吧。
发出意义不明的叫声,这想必就是失去了理性的berserker吧。
“征服王,你怎么不邀请他加入你麾下呢?”迪尔姆德调侃道。
“这家伙,自一开始就不是什么能交谈的对象啊!”伊斯坎达尔也是一脸无奈。
“杂种,谁给你的权力,竟然敢看本王?”arher竟然因为这种简单的原因就大发雷霆,背后张开两扇门,两把武器……不对,两把宝具飞射而出。
一阵硝烟过后,berserker仍然屹立在那里,手上还拿着一把属于arher的的宝具。
“发生了什么?”在伊斯坎达尔牛车里的韦伯一脸迷茫。
“刚刚arher向berserker射出了两把宝具,berserker抓住了先射来的剑,然后打飞了后射来的枪。”
“而且berserker手上抓着的那把宝具,已经变了颜色,恐怕他是有什么特殊的技能,可以操控别人的宝具。看来berserker也不是什么好对付的角色啊!”
伊斯坎达尔感叹了一声,然后看向自己的小aster,“你能看到他的能力值吗?”
“不能!”韦伯看了一眼,然后大惊失色,连忙摇头。
韦伯是御主,理论上可以看到从者的一些信息。宝具和真名自然是看不到,但是像能力值什么的还是可以看到的。但是berserker……他什么都看不到。
“什么啊,你不是最强的魔术师吗?不是可以一眼看出别人的能力值的吗?”伊斯坎达尔说着不满的话语,但他也意识到了,这个浑身漆黑的berserker并不简单。
在场的从者也发现了,兰斯洛特的全身被黑色的雾气笼罩,连脸都看不清。
“这恐怕是什么特殊技能,或者是诅咒吧。”站在爱丽斯菲儿面前保护她的阿尔托莉雅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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