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征求意见但每次都是写的作者是屑)
故事呢,要从这场漫步开始说起。
天衡山一代,赫菲斯托行走在璃月的山林与古迹之间。
而这次,陪伴他的人不是他最熟悉的搭档爱丽丝,而是符华。
想想,这么久了,竟然都没怎么带符华来与神州最相近璃月转转,实在是罪过。
“感觉如何,璃月的氛围。”赫菲斯托看向符华。这一次符华没有穿着赫菲斯托为她准备的战术装甲,而是着在太虚山时的道袍。
“形似也神似,但终究不是神州。”符华看着四周的风景,感叹道。
沉默了一会儿,赫菲斯托突然停下了脚步,看着符华的脸。符华意识到了以后,也停了下来。“怎么了?”
“符华,你有后悔吗?”赫菲斯托问出了这个问题,“有后悔跟我来到我这边的世界吗?”
“现在你对我已经有了充分的了解,也知道我肯定不是那种傻憨憨。我不是个好人,相反我很坏,很多缺德事做起来得心应手。现在的话,你应该后悔跟着我了吧?”
“如果我说后悔,你会放我离开吗?”有些出乎赫菲斯托意料的,符华朝他眨了眨眼睛。如果是以前的赤鸢仙人,绝对做不出这样的神情。果然,符华还是染上了赫菲斯托的气息。
因为出乎意料,所以秒答。“不可能。”赫菲斯托不可能放符华离开自己的身边。
“我没有后悔。”符华看着他的眼睛,说道。“因为虽然经历了那么多,但你的本性仍然是那个少年,并没有被染黑。你或许会觉得自己很虚伪,但这大可不必。”
符华是前文明的融合战士,她见过的人比赫菲斯托见过的多得多得多。赫菲斯托这种人物,完全算不上恶。
“你最大的问题是,你所做的一切,都不是为了你自己,而是为了别人,甚至为了别人舍弃自我……”
“唯独你没有资格这么说我。”赫菲斯托黑着脸打断了符华的话。两人都愣了一下。
是啊,赫菲斯托是为了女皇陛下,为了身上传承的义务,而符华则是为了神州。
果然,人与人之间是存在引力的。
赫菲斯托看着符华微微愣住的脸,不由得笑了起来。而看着赫菲斯托笑起来的符华,脸上也扬起了一丝微笑。
“这个话题就暂且跳过吧,走,我们继续逛。”
把不知道从哪里生起的想要亲吻符华的压了下去,两人继续散步。
走着走着。
赫菲斯托眼中闪过一丝光芒,给符华使了一个眼色。符华会意,两人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往前走。
突然,有什么东西飞了过来。
赫菲斯托扭头一看,发现是一个大树被连根拔起,当做暗器丢了过来。
赫菲斯托不由得愣了一下。
不得不说,他是真的没想到,有人会把大树当做武器。因为愣了一下,所以反应慢了半拍。符华急忙挡在他的面前,一掌从边上把大树劈断。
此时天色暗淡,如果没有符华,赫菲斯托真的会中招的。
然后,又一棵树飞了过来。但是,突袭的效果已经没了,这一次赫菲斯托迎面而上,从中间把大树囸开。
寸劲开天,灵!
不会有第三次了。
因为赫菲斯托已经计算出了对方所在的距离和移动速度,并且预测了接下来她的落点,直接拔出星尘剑,砍了一刀。
对方的树没丢出来,说明赫菲斯托的预判还是很准的。他用【门】穿梭到刚刚的地点,发现地上有一摊血迹。
在血迹之中,他还敏锐的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东西。“这是……红绳?”暂时想不到红绳是怎么回事,而地上只有这一摊血迹……
“看来对方应该是被打出了不轻的内伤,那应该还没跑远。”
赫菲斯托自然是往前追。追了没一阵,赫菲斯托就听到了脚步声,正要加速,却看到了路边躺着一个白发女子—就像璃月有本叫《白发魔女传》的小说一样。
本能的,赫菲斯托停止了追击。“姑娘,你没事吧?”对方的脸色十分差劲,赫菲斯托不由得担心起来。
“没事,刚刚在采药的时候失足摔了下来,休息片刻便好……”
“抱歉姑娘,冒犯了。”赫菲斯托直接上手帮女子检查身体。“这哪是休息片刻的事啊?”
摔断了好几根骨头,甚至还摔出了内伤。“我带你到客栈去修整一下。”
赫菲斯托不由分说的背起了女子。女子本想挣扎,但此时的她根本凹不过赫菲斯托,被赫菲斯托背了起来。
符华追了过来,看着赫菲斯托背着的女子,刚想说什么,却被赫菲斯托用眼神制止了。
“我记得我们之前有路过一家客栈吧?先带这位姑娘去客栈休息。哦对了,忘记问了,姑娘尊姓大名?”
“这个词不适合用在问女性名字身上。”符华不由得吐槽道。
“男女平等是提瓦特每一个国家的基本国策。。”
符华“……”
“……申鹤。”
背后的女子开口,告诉了两人自己的姓名。
一行人就这么往客栈走去。而就在离赫菲斯托找到申鹤的地方不远处,一只受了重伤,不停奔跑的野猪终于倒了下来。
…………
在客栈开好了房,赫菲斯托拜托符华看着申鹤别乱跑,自己穿梭到了不卜庐,去买相应的药材,并在璃月港买了一些美食,返回客栈。
“符华,你来给她上药。”赫菲斯托说完便转身离开。“上好药以后一起吃饭。”
赫菲斯托说完,就离开了申鹤的房间,把玩着手中的这根断掉的红绳,然后丢到了自己房间的火炉里,看着它焚为灰烬。
晚餐时间,三人坐在一起。
“我就叫你申鹤吧,希望你别介意。申鹤,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如果有不合口味的菜,还请包含。”
“……为什么帮我。”
“啊?”
“我说,为什么要帮助我,把我放在那里不就好了吗?”
“你在说什么啊。”赫菲斯托啃了一口鸭腿,笑着说道,“你们璃月有个名人说过吧,人皆有恻隐之心。看到倒在路边受伤的人,只要是条件允许的情况下,都会伸手帮助的。”
看着申鹤,赫菲斯托调侃了一句。
“好了,你就好好养伤吧。如果过意不去,那就等你伤好了以身相许吧。”
“……”应对赫菲斯托的是一阵沉默。
夜晚。
赫菲斯托从睡梦中醒来。
他感觉到从隔壁房间传来了一阵声音,他穿梭到隔壁,发现申鹤躺在床上,手紧紧攥着被子,面色十分的不安。
做噩梦了吗?
赫菲斯托觉得有些好奇,便唤来了符华,借用了她的羽渡尘,黑进申鹤的梦境。
只见围绕在申鹤周边的是狰狞可怖的黑,血色的红,还有很多无可形容的恶心生物。
申鹤在这些生物的折磨之下,终是无法入眠。感觉到她即将醒来,赫菲斯托解除了羽渡尘。
“这东西再借我一段时间。”赫菲斯托像符华打招呼。
“没事,它也是你的东西。”
总觉得这句话有些暧昧,但赫菲斯托并没有想到什么。
申鹤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恰好遇到了赫菲斯托。
“申鹤,你要去干什么?”
“……我在野外掉了东西。”
“掉了就掉了吧,估计找不回来了。”
“那东西对我很重要。”
“那我帮你去找,是什么?”
申鹤看了她一会儿。“是一根红绳。”
“我知道了,我这就帮你去找。”说着,赫菲斯托就离开了。申鹤看着赫菲斯托的背影,沉默片刻,回到了房间里。
房间里,申鹤坐在床上,一言不发。
曾经有人为她卜卦,申鹤的命格既犯孤辰,又冲劫煞,是千年难遇、伤人伤己的大凶命格,身上被凶煞缠绕。如果没有佩戴附加仙法的红绳,申鹤甚至都无法入眠。
可现在,那根红绳,丢了……大概是赫菲斯托那一刀本来是要自己命的,那一劫被红绳挡掉了。
申鹤本想不眠以抵抗凶煞,但还是忍不住困意,多次犯迷糊,又多次梦中惊醒。
就在这一次次惊醒中,天亮了。
“抱歉申鹤,没找到你的红绳。”赫菲斯托“无奈“的说道。
这样啊,那也没办法,只能先忍着,回真君那里再要一根了。
当然得先养好伤。
此时,申鹤正在发呆,而赫菲斯已经熬好了药。“要我喂你吗?”他端着碗看着申鹤,见申鹤没有任何反应,赫菲斯托真的把药给她喂了进去。
申鹤回过神的时候,察觉到赫菲斯托身体的靠近。本想推开他,却发现无论是自己的身体还是精神,都不抗拒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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