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田没有发现“o”的异常状态,抱着昏迷过去的小女孩到自己的房间。
归入剑鞘的“鬼神丸国重”由矢岛晶子替自己拿着,两人准备回去了。
平田临走之前,向站在原地愣愣的看着自己的相川泪说道“如果你们暂时没有休息的地方,可以去我和晶子的房间里休息一下。”
平田向两个身材像超模的女人做出了邀请。
并不是突然发善心想要帮助别人,而是想要探听一下她们的来历。
尤其是冷着脸一直以冰霜表情面对着自己的“o”。
“唔”
矢岛晶子抿了抿嘴唇,觉得平田刚才说的话有点暧昧。
什么“我和晶子的房间”!
这样的话听起来完全会让人误会啊!
会让人误以为自己是在和平田同居啊!
自己明明不是这么随便的女生啊!
矢岛晶子内心的小人大声的咆哮着。
“o”看了看平田怀里的小女孩,摇了摇头,转过头去,准备离开。
似乎不想跟平田打交道。
但相川泪和“o”的想法不一样,她拉住了准备离开的“o”,摇了摇头。
然后折回来,对着平田说道“既然如此,那打扰了。”
就这样,平田和矢岛晶子的房间内多了三个不速之客——玲也,相川泪以及“o”。
“o”不发一言的依靠在木质的墙壁上,像个木偶一样,静静的注视着正在谈话的三人,不发一言。
躺在房间正中央的是昏迷着的玲也。
平田看着打扮的有点像伏地魔、全身被黑袍笼罩起来的相川泪,问道“你不回家吗?据我所知,你的两个妹妹正在找你,学校方面也非常关心你的学业安排。”
平田听早希讲起过八云女子高中的后续。
被自己击败的相川泪,已经很久没有去学校了。
她的两个妹妹最近也无精打采。
学校里的八卦党都说相川泪离家出走了。
“不,我所追求的道路就是绝对的剑道极致。学业或者亲情的羁绊对我而言,可以放下。”
相川泪的脸上露出坚毅的表情,“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你。”
“感谢我?”
“是啊,不可一世的我叫嚣着让你尝尝我的剑道实力,但是却一败涂地,甚至为了打败你,陷入了疯狂的失控状态。多亏了你,平田君,让我恢复了正常,也让我认识到之前的自己是如何的肤浅和自不量力。为此,我才决定走上现在的道路,以我的力量来斩除诅咒,培养自己的剑道。”
“人总要在某个阶段才会幡然醒悟,而平田君你,是让我醒悟的那个人。”
她用沉稳的语气说道。
“我明白了!”
平田点了点头,“那你现在的工作是什么?不要告诉我你为一个保密部门服务,我从未听说过这样的政府部门。”
相川泪向墙壁边依靠着的“o”望了一眼,苦笑了一下,“我并不比你了解的多。”
“那你们俩的目的也是为了眼前的这个女孩?”
平田指了指躺在榻榻米上昏迷的玲也问道。
“是。”
相川泪并没有隐瞒自己的目的。
“她是被诅咒感染的人,并且杀害了无辜之人,所以被命令清除掉。”
解释了一番之后,她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钟表,时间已经指向了一点。
确定了一下时间,不等平田再问,她向平田问出问题“这个女孩是如何变回人类的?”
她和“o”跟着平田来的目的,就是为了确定平田是如何让女孩恢复人类形态的。
听到相川泪的问话,一直面无表情的“o”的表情终于发生了微微的变化,她朝着平田望过去。
“只是在和对方的搏斗过程中,自然而然的发生了变化。”
平田自然不会将“诅咒之珠”的事情说出来。
“也许我的体质有些特殊,可以让被‘诅咒’感染的人类恢复过来。”
“是这样吗?”
相川泪以怀疑的表情看着平田,但随后摇了摇头,“好吧,想必也不会有其他的解释了。”
“你会怎么处理眼前这个女孩?”
一直默不作声的“o”终于说话了。
平田看了看躺在榻榻米上陷入昏迷的女孩,“既然已经变回来了,并且不再对周围的人类产生威胁,就让她平静的生活下去吧。”
虽然对方曾经导致了人类死亡,但那并非是出自她的本心。
如果自己代替正义审判她,那么他无法确定自己是否拥有这样的权利。
“她已经不是人类了,即便变回了普通的人类,那些痛苦的记忆会永久的折磨着她。”
说完这句话之后,她转身向外走去。
相川泪告了一声歉之后,也离开了房间。
两人就像说来就来的风一样,忽然的离开了。
“记住,既然选择做个坚守底线的人,那么就贯彻下去。还有,有些人已经盯上了你,留心你周围的人。”
“o”最后的话渐行渐远。
平田和矢岛晶子目视着两人的离开。
“真是奇怪的人?”
矢岛晶子双手抱在胸前,瞧着离开的两人说道,
“你是指哪些方面?”
矢岛晶子白了她一眼,“和你一样,身上有许多秘密的奇怪!我可是看见你身上的那个黑色的珠子了,所以我可以百分之百的确定,你没有说实话。”
“聪明人之间都不用说实话的。”
平田耸了耸肩膀,看向在榻榻米上昏迷的女孩,“现在我们需要处理的是这个小麻烦。”
“小麻烦吗?”
矢岛晶子看着睡的香甜的小女孩,露出悲伤的表情,“我觉得她有些可怜。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就被变成了怪物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事情发生,她甚至都没有享受到父亲和母亲的爱吧?”
“所以我能收养她吗?”
矢岛晶子眼巴巴的向平田问道。
“”
平田沉默了几秒钟,然后向她问道“你认真的吗?”
“是啊,你不是说她已经恢复正常了吗?”
平田叹了口气,“但是按理说她已经死了,尽管不知道为什么会继续生长下去,但她明显已经脱离了人的范畴。我说你啊,不要因为它曾经是个鸟,就想要收养。”
“喜欢企鹅和鸟也要有个限度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