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
早希立即向平田这边跑了过来。
两个人吵吵闹闹弄成了一团。
平田则是充当起了吃瓜群众,静静的看着两个漂亮的妹纸打闹。
异常的伤心悦目呢!
心中发出如此感慨的他,觉得现在的生活真是意外的惬意。
“不过,关于那个假神父的事情,要开始考虑了呢!”
他躲闪开矢岛晶子的花牌攻击,心中暗想道。
八王子附近的一座教堂内,漆黑的夜色已经笼罩住了整个教堂。
从丘陵上吹来的风似有似无的表示着自己的恶意,狂吹着教堂顶部的钟塔。
中山千草,正在无人的礼拜堂里坐着。
长椅摆满了整个礼拜堂,但是里面却空无一人。
似乎起风的夜晚隔绝了前来参观和拜谒的民众。
神父中山千草坐在靠近最后一排的位置上,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事情。
整个礼拜堂的灯光全部关闭,不,更应该说根本没有安装任何可以照明的灯具,只有蜡烛在台子上矗立着,缓慢的燃烧着。
哒!哒!哒!
礼拜堂的门被打开,有人走了进来。
缓慢的脚步踩踏在黑色的地板砖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真令人惊奇呢!将整个的追求全部放置于名利场上,但却意外的对力量痴迷呢!这种复杂和矛盾的为人,让我意外的想要了解你的内心世界呢!”
中山千草睁开了眼睛,但却没有向后看,依旧注视着前面,以缓慢的语气说道。
“嗯哼,这不是很正常吗?毕竟我已经被你所说的那种‘混合了自杀之人和灵女的诅咒’所感染,所以到最后不得不变成了一个疯子。”
大津海光的声音从后面发出。
“你似乎对我的到来并不吃惊?!”
大津海光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戴着平常经常佩戴的墨镜,对坐在椅子上的神父问道。
“的确没有太多吃惊!”
神父从长椅上坐起来,“从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确定了你是哪种人?所以对你的到来并不意外,就如同我坐在这里看着夕阳落下,那么接下里必定会是夜晚的到访。”
“是吗?看起来你对我很了解,但是啊,即便是我,都对我不了解。看起来神父的话并不能令人完全信服呢?!”
大津海光嘴里发出哂笑,对着神父说道。
“没有意义的话就不要争辩了,走吧,我要跟你看个东西。”
神父并没有接着大津海光的话继续说下去。
他向礼拜堂的侧门走去,那里直通教堂的后院。
大津海光想了想,最终还是跟上了对方的脚步。
从礼拜堂的侧门出来之后,是一段长长的走廊。
走廊幽静狭窄,看起来和西式的教堂有些差异。
“是不是你们这些搞阴谋诡计的,都喜欢把自己的老巢弄的这么诡异?”
大津海光向对方问道。
“哦哦,抱歉,我不应该用那么无理的词汇,应该用‘居住地’比较合适。”
神父的脚踩在有些老化的木板上,摇了摇头,“并不是喜欢阴谋诡计,而是注定有些事情不能放在阳光下。”
大津海光静静的听对方说,等到神父说完之后,他向对方问道“无论是不是阳光之下我不太感兴趣,但是神父你能告诉我?你有什么目的吗?”
“看起来你并没有和我合作的必要,毕竟你一个人躲在暗地里默默的研究,不是最好的结果吗?为什么突然要向我寻求合作?”
大津海光问出了他最想问的问题。
神父停下脚步,转身注视着大津海光,“因为还有一些自诩为阳光的人,想要消灭所有的恶,想要黑暗无处遁形。所以啊,这正是我们合作的契机。”
“嗯,听不懂,但似乎神父遇到了一点麻烦,需要找人来分担一下,我可以这么理解吗?”
“当然可以。”
神父笑笑,转身继续向前走去。
大津海光在对方的带领下,进入一个充满着奇怪味道的地下室。
奇怪的味道,更像一种各种复杂气味的混合。
既有如腐烂尸体般的恶臭,又有刺鼻的氨水化合物的味道。
一进入地下室的瞬间,大津海光就不直觉的捂住了鼻子。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味道,但是异常的令人恶心!”
大津海光做出了这样的评价,“不要忘记我是一名警察,所以你不要告诉我你杀了人,将尸体藏在这里,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奉劝你,现在想要解释的话,还来得及!”
“唔你认为我是这样的人吗?”
神父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只能说让你失望了。”
他从石梯上走下来,在这个潮湿且充满着怪味的房间内站定,指着房间内的一堆造型怪异的石棺材说道“这些躺在棺材里的人还没有死掉呢!仍然活着,虽然苟延残喘,没有任何尊严,甚至成为了活死人,但是依旧做着自己的贡献!”
“是么?”
大津海光半信半疑的走近一个已经打开着的石棺,向里面看了看。
里面的惨状顿时让他吓了一跳。
“这这是什么?”
里面躺着的人已经和整个石棺长成了一体,并且身体的不少部位甚至发生了腐烂。
但仍闭着眼睛,胸脯微微的向上鼓动,似乎在进行着呼吸。
大津海光课长向后退了一步,以震惊的目光注视着神父。
“这是这就是你说的没有杀人?这应该是比那更恶劣的情况吧?!”
神父依旧是淡定的表情,“我一直认定合作的前提是坦诚,所以毫无保留的将眼前的东西呈现给课长。”
他走到大津海光身边,说道“警视厅不是一直在调查,涩谷樱花通公园的那些袭击人的怪物吗?你们所要寻找的东西,就在眼前,我姑且称他们为‘吞噬者’。”
“所谓的吞噬者,可以将一切的存在吞噬,令那些具有生命力的物种瞬间失去活力。甚至是一般的被‘诅咒’影响的物种,都不会是他们的对手。”
“如果用脱离常态的魔术或者魔法来解释的话,又不尽然,我更愿称他们是科学与术法的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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