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吹冷风,头脑更清醒了。
如果按照他妈的说法,他身上的坏习惯让萧楚女看了不爽,可到底是哪个坏习惯呢?
陈斯年上楼了。
萧楚女依旧窝在沙发上,见到陈斯年从外面进来,她眼眸微抬看了眼,而后马上移开了。
电视机上,刁蛮任性的赵露思正操着一口流利的韩语和男主对话,这部剧叫《我,喜欢你》,着实有意思了。
陈斯年都笑了。
“这女主挺逗啊,模仿秀出生的吧,说韩语的状态和全智贤的一毛一样……”
陈斯年还想说什么,却发现萧楚女那双清冷的眼睛无趣的望着他,“额……不好笑吗?”
萧楚女是捧场王,这个时候的她也应该笑的合不拢嘴才对。
真是奇怪了。
这么说来,萧楚女完全没有把心思放在看电视上,虽然眼睛盯着,可已经走神了。
她在思考什么?
陈斯年本来以为萧楚女喜欢看这部电视剧,想和她聊聊剧的,不过热脸贴了冷屁股。
“还行。”萧楚女张了张嘴。
女孩子远比男孩子成熟得多,特别是在经历从女孩子变成女人,怀孕的这个阶段。
她们会变得愈发成熟。
陈斯年被冷的慌。
壶里的热水似乎没了,他打了热水烧了一壶,端了两杯热水放到茶几上,他在萧楚女身边坐下。
陈斯年瞟了眼萧楚女。
却被抓了正着,萧楚女正用那双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的眼神看着陈斯年。
她似乎有什么话要讲?陈斯年从她眼睛里看出了些什么,可对视了一会儿,却依旧沉默。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陈斯年打破了安静,在这么安静下去,他憋的慌。
萧楚女将眼睛移开了。
“没。”
陈斯年吃不准萧楚女到底闹的是什么情绪,她之前上的课程里也没有提到过,他真的很不安。
从老妈那里找的答案,陈斯年觉得不适合他和萧楚女。
“脚冷吗?”陈斯年伸手将萧楚女的脚拉到了他怀里,既然言语没法找到答案。
那就用身体。
人的语言和心里会说谎,但是身体是老实的。这也是为什么在对付女人身上,总是有那么多不分青红皂白的强吻。
“我盖毯子。”萧楚女将旁边的毯子拉来,搭在了身上,不过脚被陈斯年拉着没缩回来。
她的脚趾头很可爱。
陈斯年用双手婆娑着她的脚脖子,又搓热双手将她的脚背贴着,像守护珍宝一般爱惜。
“晚上去琴台剧院看小品吧。”陈斯年想带她出去走走。
“不想去。”萧楚女一口回绝,被陈斯年婆娑的双脚也缩进了毯子里。
陈斯年心凉半截。
萧楚女换台了,电视上播放的是《我是余欢水》,两个人都沉默着看了会电视。
陈斯年忍不住往萧楚女脸上瞟,他在想是不是坏女人又在耍什么心思。
先把他心态搞蹦。
最后上演一番甜蜜暴击。
两人再次对视,眼神里的东西可以包含很多东西,传递的东西也可以很多,包括喜欢和爱。
喜欢一个人是藏不住的。
可在熟悉的爱人间,这种频频的审视和对视真的很尴尬,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陈斯年这一刻才知道,他并不是那么了解萧楚女。
原来了解的萧楚女,是她作为女孩最美好的一面,她率真可爱,敢爱敢恨,对生活充满希望,给人勇气,喜欢捧场,开心了会讨好主动抱抱,生气了会主动要哄。
可现在呢?
陈斯年摸不清楚她的心思。
谈恋爱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难的是,四季更替周而复始,你我始终如一。
月有阴晴圆缺。
天气会忽冷忽热。
更何况是人呢?
……
曾经的一幕幕在陈斯年脑海里上演,恋爱课程也慢慢浮现,他在寻找对策。
“啪!”
陈斯年一巴掌拍在茶几上,萧楚女那双清冷的目光头来,明显带着疑惑。
“你怎么了?”萧楚女问道。
“你说不去就不去,谁给你选择权了,我说了算,咱们晚上就去听小品。”陈斯年格外硬气的道。
萧楚女像无力的猫一样。
“真的不想去。”
萧楚女清楚她的情绪不对,“我今天不舒服。”
这就撕开突破口了。
陈斯年连忙凑到萧楚女身边,盯着她是眼睛,手也抬上来抚摸她滑嫩的脸蛋。
“哪不舒服?”陈斯年问。
“不知道。”萧楚女眉头一皱。
这就让陈斯年没办法了,萧楚女似乎也不是不愿意说,而是有时候人烦闷的心理确实没来由。
“我想亲你。”
“嗯。”萧楚女嘤咛一声,睫毛稍稍扑动,闭上了眼眸。
陈斯年觉得她给的反应不够热情,这个时候不应该是闭眼睛,而是主动上来才对的。
不管了,啃了再说。
陈斯年咬在萧楚女薄唇上,和以往一样的味道,也没有遭遇丁点的反抗。
萧楚女也是一味地迎合。
这正常吗?
陈斯年是睁着眼睛的,萧楚女可能自己没感觉到,可他能感觉的到,她似乎兴致不高。
冷淡!
陈斯年也没多纠缠,感受了软唇的甜美后就停止了动作,他盯着萧楚女的脸颊。
萧楚女睁开了眼睛。
“我困了。”她是真的想睡觉了,眼神里的疲倦不是装出来的。
“那我抱你上去?”陈斯年说道。
“行。”
陈斯年抱着萧楚女上楼,虽然才下午两点左右,可萧楚女就是精神不佳,瞌睡连连。
将萧楚女放在床上。
陈斯年也脱掉外套和裤子,溜进了萧楚女的被窝里,从身后抱着她的身躯,手放在她隆起的肚子上。
“我也睡个午觉。”陈斯年说道。
“嗯。”萧楚女嘤咛一声。
“楚楚,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不满?”
“没啊。”
陈斯年往她那边挪了挪,脸贴着萧楚女的小半边脸,在她侧脸上亲了口。
“没有就好。”
“……”
陈斯年睡着了。
被陈斯年抱着的萧楚女却没有睡着,她睁着眼睛,侧了个身子望着陈斯年的脸颊。
她看了很久。
没人知道她在考虑什么。
或许,当无数男人熟睡时,每个女人都会躺在他身侧,用那双无神的眼睛看好久。
她眼里的光,在散!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