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燃起来了哇。”虎彪彪星星眼,粗鲁的擦掉已然纵向横生的哈喇子,这样烤出来的肯定老香了。
四个时辰过去,异想之中的喷香扑鼻没有出现。
“胖子,你在干毛?是火力不够吗?快点放大招,就你这种速度将吃的做来,早给你饿死了。”
白彪很不耐烦脸很木。
“红烛蟹不但咬合力惊人,蟹壳也是坚硬无比,既能扛得住赤海之水的腐蚀性,自然也扛得住五行之火的焚烧,普通的五行之火,可能不能将之烤熟。然太厉害的天地灵火也是不可用的。”
白彪就觉得卢乐遥这家伙在消极怠工,堂堂一个练气师怎么可能掌握不了火候?
“你说是就是,不烤熟了,生吃吗?老太婆有什么问题一次性说清楚,不要说一半留一半,真当彪爷脾气好。”
和尘是个很奇怪的人,给人的感觉很让人难以亲近,恨一个人的时候恨不得将人碎尸万段。喜爱一个人的时候也是真的喜爱,哪怕是他身边的一草一木,都能包容。
白彪如何的无礼,和尘都能找到理由将之美化,卢乐遥是强者,强总身边的兽宠就该是与众不同的,桀骜不驯又能怎样?目中无人又有何妨?
“这种传说中的神物,&nbp;苍南现今在世流传的历史典籍以及杂记之中都会有记载,&nbp;哪怕是一些孤本残本,本座知道的这么清楚,&nbp;乃是我本峰私传的杂记中看到的。到底是真是假?小友不是亲身见证过了。”
不苟言笑的一张折子脸,如同神龛上的泥塑菩萨,无情又决绝。
已经不想再和白彪说话,当然主要是阵法之中的变化越来越惨烈。
漫天火焰红烛蟹在阵中横冲直撞,&nbp;有一只将自己身上的八只蟹腿都给撞掉了,&nbp;还在利用自己身上的妖力撞击阵法。
白彪又要冲口而出的话吞了回去,这该有多疼才会这样不要命的横冲直撞,死胖子没有消极怠工。
如此这般其他的螃蟹也是纷纷如此,卢乐遥想要横向竖起在隔出无数个空间出来,&nbp;着实的有点难办。
“你怎么这般的笨,&nbp;两百多岁也就布阵这点本事,还做的这般的虎头蛇尾,爷要你何用?”
白彪的嘴嘴巴张张合合,&nbp;身体也是不能动弹,连利用神识传音也是不能够。
卢乐遥回头,有些意味深长,白彪头顶罩着一件水墨山水画,上面波澜壮阔山河图画纵横,隐藏着一个缩小的微型的世界。
再仔细看,这把画卷又件极普通的山水画卷,没什么特别的。
能把拥有天赋神通的白彪罩在下面,&nbp;而不泄露半点气息,&nbp;这不可能是一把普通的画卷。
在海鲨号与魔月魔君大战时,和尘真的出了全力了吗?这个魔头可是和尘的死敌,&nbp;是什么样的情况让和尘没有全力而为。
非要让人把自己打个半死。
还是因为经验的问题,&nbp;没有来得及激发出这一件利器。
“道友,不必担心,&nbp;只是用了独门的禁言夺声而以,&nbp;你自便就好,&nbp;本座保证他不能再说一句话。”
卢乐遥想说她没有担心,&nbp;大姐你干得太漂亮了,然你这么一本正经的把我最爱干的事情干了,&nbp;让我这个每天笑眯眯干坏事的人总有一种走错片场的错觉。
这样怎么才能够让人有恨的咬牙切齿的快感?
又或者人家这是隔山打牛,震慑的不适白彪,&nbp;而是自己。
唉,成年人的世界真是太复杂了。
利益在面前,靠和尘一个人是没有办法吃到红烛蟹的,暂时他们存在着共同的利益关系,不会出现分歧就好。
卢乐遥点头微笑,看上去人畜无害的样子,火还在燃烧,好像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静淡然,却给人一种别样的诡异。
“道友,&nbp;我等必须尽快将红烛蟹烤熟了?不能再浪费时间,再过几个辰会不会又是新一轮的蟹潮?”
这是一个事实,&nbp;谁也没有在这个岛上呆过,有关于红烛蟹卢乐遥更是一知一无所知。
只能摸着石头过河。
千羽的力量是极强的,连天外陨石都能将之锻烧熔解,&nbp;可见之火力有多强,几个时辰了还不能将红烛蟹烤烧了,卢乐遥还真的有那种想法放出千羽来。
力求速战速决。
真的不能烧吗?
千羽作为一件卢乐遥的终极底牌,&nbp;不到万不得已卢乐遥并不打算拿出来随便显摆。
这个时候也不是试探的时候,和尘说不可以,卢乐遥还偏这么做,这就不是一意孤行这么一个小问题,牵扯到了信任问题。
后面还能不能一起打怪,那就很难说了。
阴风飒飒血海生涛,卢乐遥迅速升空,双手打决繁奥的符文呈现紫金色以卢乐遥为中心,迅速在上空凝结形成巨大的轮盘型。
轮盘下压,罩入法阵之中。
金色的光芒火焰变得平和,像是冬日里的骄阳般的让万物舒服,&nbp;红烛蟹仿佛置身在沙滩上,张开的所有四肢,舒服地摆动着自己的身躯。
“这是怎么回事?”问出来,和尘便知道不太妥当,如同自己手上的山水画,卢乐遥若是问她此乃何物,她也未必会全盘托出。
卢乐遥只是的微笑着如同和尘所猜测的那样并未作出任何解释,这样的笑极诡异,难道这法阵真的有什么不一样,从其所表现出来的力量此阵是减退了威力。
真的是如此吗?
问了人家也不愿意说,又实在是想知道怎么办呢?
和尘随手一招,罩在白彪头上的画卷自动卷缩好飞回到和尘手上,闪烁的磷光缩小成发簪一样的大小,和尘当着大家的面将发簪插在了自己的发髻之上。
时间如流水般的过去,白彪并没口吐人言,连学猫叫吼两声都没有,白彪摇晃着自己的尾巴,如同家猫一样的乖顺。
老女人这个时候把它放出来,想干什么?别以爷真是个傻的。
和尘心中是有些疑虑的,硬是忍住了不发一语。
和尘与白彪的鼻子几乎是同时一动,那诱人的鲜香太绝了,哪怕他们尝过了这世间的所有美味,也不极这一刻味觉冲击带来的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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