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累了,还是下去休息吧,这里有主持人。”傅北淮冷淡道。
傅母还是懵的,很快被人扶了下去。
主持人终于可以掌控局面了。
“傅先生的求婚戒指好特别啊,你看,谭小姐都感动的不知所措……”
“直入正题。”傅北淮眼神凌厉的扫了眼主持人。
支持人立马清了清喉咙的道“傅先生的未婚也好特别,直接就给戒指,那么谭小姐接不接受傅先生的求婚呢?”
“我愿意。”谭嫣然接过那俗气的戒指,嘴角抽了抽的道。
于微呆呆的躺在床上,想象着傅北淮和谭嫣然求婚礼的画面。
应该又隆重又盛大。
毕竟是傅北淮的母亲亲自操办的。
她一出手,绝对是件轰动全城的仪式。
突然,于微有些心酸,她当初跟傅北淮领了证,他的父母没有来找他们,整整三年,傅北淮也从未说带她回趟家,直到后灰,她才知道,他的父母不会接受她,傅北淮不带她回家,只是因为跟家里的约定,如果离婚了,就得回家乖乖当个继承人。
傅北淮利用了她,实现自己的创业人生。
而她,因为傅北淮,变成了笼中的小鸟,连飞翔的资格都没有。
傅北淮说爱她?他是有多变态,在折磨她时,爱上了她?
于微张开嘴巴的大笑了起来,这一笑,眼角挤出生疼的眼泪。
至于她,她是把森昊错认成傅北淮。
可就像傅北淮说的,他有钱有势,长的也是男神级别的人,她嫁给他,怎么可能不会爱上他。
是,她是爱上他,很长一段时间,她都忘记过那个借钱给她,帮她打跑流氓受伤的事。
她还在失忆之后,又重新爱上了他
于微眼角的眼泪流的更多,可每一滴眼泪都是血泪,都让她疼入骨髓。
她这一生,是葬送在自己手上的,无论是于小辰,还是她父母,亦或是森昊,都葬送在了她手上,是她害了他们。
她真的好希望好希望,死的只是她,而不是无辜他们啊。
“北淮,你能不能笑一个?”傅北淮一直冷硬着表情,谭嫣然悄悄的附在傅北淮耳朵道。
今天的订婚礼就来了全场所有重量极的人物。
到了婚礼那天呢,她不敢想象。
至这之后,她将成为全城举足轻重的大人物了。
这就是她要的。
只有渡上了这层身份,她想做什么都可以。
至于傅北淮的爱,她早就不稀罕了,她要的,只是身份而已。
再说,傅北淮只爱于微,她无论如何也抢不走。
就算她已经放弃了森昊,想好好爱傅北淮,也再无可能了。
因为傅北淮不屑她的爱,她何必浪费自己的爱在一个不爱她的人身上。
“我能来已经是对你对大的恩典。”傅北淮脸上的表情更冷。
谭嫣然要挽傅北淮手臂的手僵了一下。
好一会儿,她才深吸了口气,咽下那些憋屈的道“你不想让妈失望,丢了颜面吧?”
“你还不配叫妈。”傅北淮冷笑道,谭嫣然如果是想用他妈妈来压制他,那就大错特错了。
谭嫣然努力的忍着,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幸福。
这些光芒就会让她幸福了,她便不去肖想傅北淮的。
“谭嫣然,你入不了我的眼,就算入了傅家,也不过是你另一场灾难的开始。”
谭嫣然紧握着垂在身侧的手,傅北淮能把她批判的什么都不是。
她也是个千金大小姐,只不过是谭氏落没了,没了。
这个求婚礼之后,她一定要利用这些人脉,把自己的公司开起来,让自己成为真正的人上人。
让傅北淮再也不能看不起她!
“傅先生吻下谭小姐吧。”主持人道。
傅北淮眸子一眯,闪过一丝危险。
“既然来了,就要把这个求婚礼完美的结束。”谭嫣然仰起头道。
傅北淮动都没动,支持人想着要怎么跳过这关。
谭嫣然靠近傅北淮,咬着唇的道“你不吻我,那便我吻你吧。”
“脏。”傅北淮薄凉的吐出这一个字。
谭嫣然像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还是扇到自己的心脏上面,疼的她抽搐着。
主持人跳过这关,开始播放屏幕上的照片,那是傅北淮和谭嫣然从来到现在的照片。
几乎都是p的,傅北淮冷笑,也不知道是谁找了个技术那么好的p图师。
就在谭嫣然缓过劲来,要好好接受大家羡慕的目光时,看到了大厅走进来的林之谨。
她一看到林之谨,就脸色惨白。
从心底涌起的害怕让她立马躲到了傅北淮的身后。
林之谨坐到了傅之柔身边,傅之柔埋怨的说着什么。
傅北淮眼见谭嫣然害怕的眼神,不由的朝她的眼神看去,看到林之谨那刻,他的目光顿时阴鸷冰冷,无比的瘆人。
林之谨坦然的对视着傅北淮,还朝傅北淮挥了挥手。
傅北淮不屑的移过目光。
求婚礼是傅母是去月城最厉害的婚礼设计师设计的。
从九点开始,到下午二点结束,期间包括在酒店里直接吃宴席。
现在一点半,也是求婚礼最后的关卡了。
傅北淮不停的看着时间,想让这个该死的求婚礼快点过去。
而赤城,于微所在别墅,这会起了呛人的浓烟。
于微午睡是真的睡着了,她是被烟味呛醒的,她一睁开眼就看到门逢里冒时来的烟雾。
烟吸到了她的鼻子里,她猛的咳嗽了起来。
她用力的拍着胸脯,伸手掀开被子。
她从床上坐起,下床,站了起来。
虽然腿有些发软,但还是能站起来。
她为什么能站起来,还多亏了那个妇人给她的平安符,里面放了几粒药和一个纸条。
她只要吃了药,就能走路,但维持的时间有限。
突然,窗户砰的一声。
她走到窗户边,一个被黑色袋子包裹的东西丢了进来。
她愣了一下,还是打开了袋子。
里面是一个死人,于微吓的连连后退。
房间里的烟雾越来越多了,她如果不走,必死。
她深吸了口气,伸手往那女人的鼻尖探了过去,那女人是真的死了。
她的头发和自己一样,就像是拔了才长出来,刚好到了齐耳的位置。
她的手上和腿上也都是伤口,和自己的伤口简直一模一样。
于微倒抽了口凉气,她吃力的把女人拉到床上。
再跌跌撞撞的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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