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被前来接应的黑炎组织的人给救走。
不仅救走了秦观,还一并带走了攻击用的毒簪。
更糟糕的是,听说这次的救助,是黑炎组织的首尊大人亲自出面,直接将秦观生生地从黄泉路上,给拖了回来。
如今,秦观已经脱离生命危险,只是由于心口被贯穿,虽保住了命,但还是伤的太重,恐怕三个月都下不来床了。
可是,据说首尊大人在救醒秦观之后,反复地问了他一些问题,再三确认之后,便拿着毒簪独自去了密室。
跟着便是一连数日,都没有再出来过。
只不过,首尊大人进入密室后,几天后,首尊大人会时不时发生一声声大笑,笑的令人毛骨悚然。
直到回来那日,黑炎首尊都仍在密室中,闭关未出。
由于担心黑炎组织会趁着圣尊寿辰,而有所动作,又担心寿辰之日,宗内宾客众多忙不过来,会有人趁机浑水摸鱼。
二人便急吼吼地从黑炎那边匆匆赶了回来。
黑炎组织重出江湖,黑炎首尊的力量,又极为诡异而强大,即便是与灵尊相比,也不遑多让。
因此,白与墨、曾遥二人更多是伪装密探,始终不敢太过于接近。
秦观又叛逃投敌,还被救了下来,以后必是祸患。
且老圣尊专门交代的毒簪,如今也落回到黑炎首领手中。
更让人担忧的是,密室中的首尊拿着毒簪,笑的那般肆意猖狂,虽不明就里,但还是令人不寒而栗。
此事干系重大,怕是以后这江湖上,必将掀起一番血雨腥风了。
老圣尊听完,眉心蹙起,沉默良久。
白与墨也忧心忡忡。
“圣尊,情况大抵就是如此。
因为担心寿辰之时,人多口杂,加之宗内人手又吃紧,到时候,万一有人趁机浑水摸鱼,或是趁着人多,潜入进来始乱————
所以,我和曾遥就先行赶回来帮手,等这边安顿好了,再出去调查。”
“嗯,考虑的算周全。
不过,黑炎那边,可有接到指令入宗吗?”
“回圣尊,在我和曾遥离开前,倒是还未收到消息。
不过,圣尊寿辰是大事,宗内上下要防的,可不止是黑炎的人。其余的人,未必也没这个心思。””
白与墨眉头凝了凝,眼中划过一缕凛冽的寒光。
闻言,一旁的曾遥也跟着连连点头。
“圣尊,白掌使说的有理,如今江湖纷争,这眼光可都集中盯着咱们圣山宗,咱们不得不防啊!”
老圣尊忽而轻声淡笑。
“嗯,其他人……也是,确实也要引起注意。”
白与墨嘴角不由抿成一线,沉吟片刻,终是将心中所忧,问了出来。
“圣尊,灵尊和小五身上的伤,现在如何了?”
问到此,老圣尊晶眸眸光沉静了不少。
“应该,尘风他们,应该恢复的差不多。”
“那就好。”
白与墨稍稍松了一口气。
上次见到他受伤,虽然被灵尊抱着救回,但是,这几日在外调查,心里总归还是担心。
好歹,也是自己亲自教授过几日的弟子。
不仅长得风姿玉树讨人喜欢,又天赋异禀,灵根深重,加之聪慧非常,一点即通,短短几日相处下来,都让自己爱不释手,简直不能再喜欢了。
自己还一度因为,不能将其真正收为徒弟,而心中郁结,遗憾不已。
这么有天赋又伶俐的好苗子————
若是有什么闪失,不止是自己要痛心疾首,更是圣山宗不可磨灭的损失。
“不过,圣尊,有句话,与墨不知当讲不当讲。”
老圣尊嘴角勾了勾。
“与墨,你从来都是快人快语,肆意任性的很。
什么时候,也学会这般拐弯抹角了?!”
老圣尊脸上的笑,清清淡淡的,也不乏一丝疼爱之情。
白与墨拱了拱手。
“因为事关灵尊声誉,与墨自然要慎之又慎。”
老圣尊但笑不语。
白与墨沉吟片刻,轻轻出声。
“圣尊,灵尊伤势才刚恢复些,正是要静心休养。
可是,我们这前脚才一回来,竟然就听到些无稽的风言风语,还传得沸沸扬扬的。
实在是可恶!
若是,任之、纵之,怕是对灵尊声誉都有损。”
白与墨眸子沉了沉,言语微顿,手心攥紧。
“灵尊如若不方便亲自出面,要不然,我出手,去帮灵尊挡下这些流言蜚语?
或是,圣尊可还有什么更好的方法?”
闻言,老圣尊轻笑出声。
“与墨,也不枉尘风那般疼你了!
不过,这事待我先与他商量一下,若是需要,你再动手也不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