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把星,你……你走了狗屎运了才会被我……我家阿景看上,你别不知好歹了,你要是敢辜负阿景,我,我扒了你的皮。”
“慕云擎,你……扯什么王八犊子,那是我家的,我家的,你靠边站。”
“什么你家,我们认识的时间上,你……靠后。”
“他喜欢我,不喜欢你,死心吧狗子!”
“啊呸,如果我是女人,你特么的还有个屁机会。”
……
一男一女醉醺醺的抱在一起。
不对,说得更准确一点,是你推我我推你的相互攻击。
元景和燕雀来到前院看着眼前的画面,两个人的脸色一个比一个黑。
不过率先爆笑出声的还是燕雀,“噗,那个……主上,要不要先将他们俩分开。”
他担心再这么下去,慕云擎的脸肯定会被他们公主打肿。
看看慕云擎左右两边微红的脸,清晰无比的两个巴掌印。
得,不必多说,肯定是凰绯清的杰作。
“慕云擎交给你,一会儿给他灌两碗姜汤。”元景一边说一面将醉醺醺的女人扛在了肩头。
男人脸色又阴又沉,燕雀话都到嘴边了,硬是重新吞了下去。
好吧,今夜主上怕是免不了一番折腾,他索性辛苦一点给某人醒醒酒。
说罢,元景是将人小心呵护的扛回了卧室,而还不知道自己命运如何的某人如同一只死猪一样被燕雀拖到了外边的水井……
“唔,放开……好疼,你混蛋!”
被扛在肩头动弹不得,挣扎又挣脱不开,凰绯清的脑袋昏昏沉沉的,仿佛要瞬间炸开来。
好疼。
该死的,慕云擎这个狗男人还敢摔她,活腻了。
凰绯清昏昏沉沉的分不清是谁将她摔在床上,误以为是慕云擎,眯着眼朝着眼前的人一顿狂抓乱挠。
“凰绯清。”元景用力的扣紧了凰绯清的手腕,如玉的手蕴藏着巨大的力量。
只是轻轻的抓着,凰绯清白皙的手腕赫然多了一道青紫色的痕迹。
凰绯清的手挣脱不了,只好本能的胡乱的伸脚去踢他。
“混蛋,我踢……死你,让你和我抢阿景,你们都和我抢。”
这女人……
元景轻而易举的避开了她的凶猛进攻,望着她水雾朦胧的眼瞳,因呼吸不顺畅憋红的小脸,眼底蓦然浮现出一抹清浅的笑意。
她真就那么喜欢他?
合着她以为全世界的人都是她的情敌?
这女人会不会也太可爱了点。
“唔,你不是慕云擎啊,我……我还以为你是呢。”凰绯清摇头晃脑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人。
她摸着下巴,清澈的眼睛里倒映的都是男人清浅的身影。
下一秒,凰绯清拍着小手笑弯了眼睛,“阿景……你是阿景对不对,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的。”
“对,不会不管你,安静点,闭上眼睛睡觉。”
淡淡的清竹香萦绕在凰绯清的鼻翼间,她美丽的小脸染上了一层纷纷的蔷薇色,烛光下格外的明媚动人。
“阿景,你……是不是真心喜欢我。”
凰绯清揪着他的衣领,怯生生的看着他,那般的小心翼翼,等不到他的回答,红彤彤的眼睛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傻话,我怎么可能不喜欢你。”
别说她这副惨兮兮,又小心翼翼的模样让人无法拒绝。
就算是她没喝酒清醒的质问他,元景依旧可以问心无愧的回答她。
他喜欢。
非常喜欢。
他长这么大第一次真心喜欢一个女子,贪心的想要活得更久一点,陪伴她更长一些。
这也是元景第一次对世间有了一丝贪婪。
只要是涉及凰绯清的事,他就没办法继续按照自己的心意去活着。
自从遇上了她,元景第一次觉得活着是这么幸福的事情,他很庆幸能够拥有,亦从未失去过。
“你骗人。”凰绯清小嘴撇,哗啦啦的哭了起来。
看着女人哭得泪雨梨花的模样,锋利的小爪子不管不顾的呼在他的身上,一时间愣得反应不过来。
他什么时候骗人了?
他的真心天地可鉴,这丫头怎么能够红口白牙的污蔑他骗人?
“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是不是?”凰绯清凶巴巴的控诉,瞬间哭得更大声了。
元景“……”他默认什么了,他什么都不知道。
“我知道你嫌弃我,你……上辈子的时候就讨厌我,你怎么可能喜欢我……”
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绝美容颜,脑海中浮现出太多太多清晰的记忆,曾经的伤口一碰就疼。
凰绯清分不清现在是做梦还是现实,她只知道自己爱惨了眼前的男人,长时间压抑在内心深处不被人触及的感情,在究酒精的刺激下,凰绯清一股脑的发泄了出来。
“什么上辈子,你喝醉了,乖,别闹。”
一开始元景吓得心惊肉跳。
可仔细一听凰绯清的声泪控诉,“上辈子”三个字在他心口狠狠扎了一刀。
不过很快他便反应过来了,强行搂着女人挣扎乱动的身体,极尽温柔的哄道。
“乖,别哭了,我喜欢你,只喜欢你,不管你想听多少遍,我都说给你听好不好?”
柔声轻哄着,元景将人搂在怀里,拿出一条干净的丝帕轻轻擦拭她眼角的泪珠,眼底闪过一丝无奈。
早知道她酒量那么差,就不该放任她任性胡来,看看都醉成什么样了。
或许是酒劲儿上头了,发了阵酒疯,凰绯清的脑袋更沉得厉害了,靠在男人怀中闻着沁人心脾的清竹香,自然而然的睡了过去。
元景“……”
罢了,他也没指望一个耍酒疯的女人面对我自己的表白能够有什么反应。
将人重新放好在床上,看着她缩成一团,白皙的脸蛋儿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可怜得很什么似的。
“唔……难受……”
她的红唇小声的呢喃着,眉头皱得老高,不安分的小爪子不挺的扯着自己的事腰带。
元景摇了摇头,看着她扯了好久没扯开,担心她被自己给勒死了,如玉的手指索性探了过去。
女子的腰带还是很容易解的,元景毫不费力的轻轻扯开了她的丝带。
在娴熟的脱下了她的外裙之后,绯红色的鸳鸯戏水肚兜,映衬着她白衣如雪的肌肤,惹人遐思。
元景的喉结不紧滚动了下,随即匆忙别过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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