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令仪刚刚手中所拿的纸张是由南疆送来的,而是是花芳尔给送来的,信上称暨飞翮现如今在她的手中,若要将暨飞翮换回便拿叶令仪自己与杀害管星洲之人的命来换。
本来因为聂青阳之死叶令仪就对花芳尔可谓恨之入骨,如今她又拿捏住了暨飞翮,这便让叶令仪更是愤怒,她以为自己拿捏住了暨飞翮,便可以逼迫叶令仪就范。
可花芳尔不知晓的是,不论是叶令仪还是暨飞翮,他们二人都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主,平生最恨被人威胁又怎么可能会受花芳尔的挟制。
更何况这两年,叶令仪便算计的已经够了,她要让花芳尔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不然又怎担的起她毒蛇之名之名。
纳兰若尘见叶令仪身上杀气已起便知晓叶令仪此番是拦不住了,谢宁舟看了眼纳兰若尘后便知晓他薪定有话要与叶令仪说,便先行离开,准备启程会北燕的事宜。
“你想拦我吗?”叶令仪看着纳兰若尘的眼睛说道。
然而纳兰若尘却是摇摇头“我知晓拦不住,又何须多言”
叶令仪沉声道“你想知晓我们为何会这般愤怒?”
纳兰若尘点点头,叶令仪看着他的眼睛,将叶家为何被害,暨飞翮如何诶人设计侥幸不死被谢宁舟所救下,又是如何被花家以及南疆算计的事情都说了一说。
在这些事情都说完后纳兰若尘的眉头却是皱的更紧了,他看着叶令仪的眼神也是越发的心疼,他竟不知道叶令仪这两年竟然经历了这么多。
“你不用去北燕,南疆欺人太甚,我大周自当出一份力竭力讨伐,你若真想去,便跟着大周的军队一起出发吧”纳兰若尘低声道。
叶令仪皱着眉“你不必如此”
纳兰若尘却笑了“令儿,不论如何,暨飞翮都是我大周的镇国大将军,他既受辱,我大周又岂能坐视不理,更何况现在北燕与大周以签订协议,自然是要尽力相帮,如今北燕出兵,大周又岂能做事不理,否则世人又该怎么看待我大周”
然而叶令仪却是知晓,纳兰若尘虽在说是因国事出兵,但她却是知晓纳兰若尘决定出兵的最大理由却是因为自己,他因自己受辱而愤怒,所以他愿意做一回昏君,为了一个女人而出兵讨伐南疆。
叶令仪只觉得心头一酸,她这辈子终是欠了纳兰若尘太多太多。
过了许久叶令仪沉声道“纳兰若尘,我欠你的这辈子是还不清了”
纳兰若尘却是笑了“令儿,你不必觉得欠了我的,这一切本就都是我自愿的”
虽是这么说,可叶令仪又怎么能当真心安理得的接受,这世上没有谁对谁的好是理所当然。
“虽知晓欠了你许多,但我还是想请你帮我一个忙”叶令仪沉声道。
纳兰若尘只觉得心中一紧,不知为何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令儿你说,只要我能做到,我定竭力去做”
“别让花芳尔那么轻易的就死了”叶令仪语气淡淡的,但任谁都可以听出她语气中的杀意,叶令仪现在已经是恨不得抽了花芳尔的筋在扒了她的皮。
纳兰若尘看着叶令仪,极为认真的答道“好,我答应你,只要我活一日,便让她活一日,而且我保证,她接下来的人生每日后会活的很是精彩”
“谢谢你,也对不起”叶令仪强忍下心中的心酸说道。
一周之后,北燕,大周联合发兵率军攻打南疆。
然,领军之人却并非北燕帝或大周帝,而是一身着银白战甲女子,于此同时,失踪了将近三年的叶家军重现于世,加入到此次的讨伐南疆之征中。
南疆王府。
“花芳尔,这就是你干的好事,你说是逼迫北燕就范,可现如今呢?两国大军压境,现在就驻扎在我南疆十里之外的山中,这就是你出的奇谋,你这个贱人”元成宇盛怒之下一耳光将花芳尔打的口鼻出血。
花芳尔却是笑了,因为这便是她的计划,她要灭了南疆,在她给元成宇献计的当晚,元成宇这禽兽竟然当着她姐姐的面强行霸占了她,花芳瑾前来阻拦,却被急红了眼的元成宇毒打一顿,花芳瑾实在没了办法便拿着花瓶砸向了元成宇。
元成宇怎么也都没先到一向温婉贤淑的花芳瑾竟然会如此,盛怒之下便让人将花芳瑾拖去了军营,充当军妓。
而花芳尔没有手,怎么能救的了自己的姐姐,所以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人将花芳瑾拖走,花芳尔是个有仇必报之人,平白受了这么大的屈辱又怎么能忍。
于是,次日等她醒过来时不顾一身的青紫,让人混在去往北燕的路上,一路上在北燕可谓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为的就是让谢宁舟以为这是元成宇说下的命令。
让花芳尔震惊的是,暨飞翮竟然藏在北燕,而且为了救北燕皇族不惜暴露自己将他们救走,花芳尔正愁找不到暨飞翮他便自己送上门来,于是她又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立刻让人带着可控制暨飞翮的长笛去将暨飞翮捉拿回来。
暨飞翮本就功力只恢复了六七成,要想压制住第二次噬心蛊的爆发又谈何容易,任凭暨飞翮怎么反抗,最终仍然是没有称过第二次的噬心蛊发作,而彻底丧失了神智。
然而庆幸的是,在暨飞翮失去神智前自毁修为,使得他那一身高深莫测的修为化为乌有,没了修为的他便不会因为自己的身手而被花芳尔利用伤害到叶令仪。
暨飞翮的被抓,在加上北燕百姓无辜被杀,谢宁舟又怎能忍的了,于是举北燕全部兵力直逼南疆,然而却在距离南疆十公里的地方停了下来。
一周之后,大周的兵马同时达到,与北燕兵马汇合,一同驻扎在那十公里外的山上。
此时的南疆境内阴雨绵绵,雨水淅淅沥沥的下着。
两国兵马的大帐之中谢宁舟正在与纳兰若尘下着棋,而叶令仪却在沙盘处研究着什么。
就在此时一身穿战甲的将士从外面进来“报,河道以挖通,蓄水现以到达最后的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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