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御瞧着他们一个个的都有要表达的事儿,觉得自己也不能落后,就随着接口,“秦昊天这次也帮了不少,他还说什么他时刻都在,只要你需要,而且他查到了一些关于他们这次行动的线索,发给我了,让我转”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发现一个两个的全都用带着刀子的眼神儿在冲着他围堵。
吓的他瞬间自动消音了。
“有用的说就说了,那些没用的你不会提前过滤的吗?”莫风森然然的瞅着这个企图给自家夫人灌输别人的好而且还被妄想撬了自家老大墙角儿的人当了传话筒的蠢货。
过?过滤?孟御满脑袋的问号儿!
这他奶奶的合着是有害物质???!!!
“涞姐姐,我和你坐一辆车。”莫习凛见莫风先一步开口了,就收回了他已经走到嗓子眼儿的那句比莫风要狠的多的话。
他现在一脸阳光笑嘻嘻的眯眼看着他的涞姐姐地模样儿,实在是和那句没能描述出来的话不是一个世界的样子啊!
一直猫在驾驶座上没敢出来的瘦子,此时又再次承担起了其中一个司机的职责。
只不过,这次车上没有了那位不是人的姑奶奶。
有莫风在的地方,他家夫人的出行自然是要他来的!
莫帮暗牢。
盛收带着苏涞几人是从暗道儿里直接通往最深处的那座铁屋的。
知道暗道儿的人本来就不多,今天守着暗道儿的那些暗卫全部被盛收换成了自己人。
所以不用的担心会有人发现什么。
最深处的这座铁屋在苏涞到临的时候还是漆黑一片。
是的,整个空间,伸手不见五指,视线再好的人也会是暗黑一片。
这里的规模是后来莫曲按照苏涞的视力标准改造的。
所以实力可想而知。
除去目光所及的黑暗无边,更有寂静到让你迷失自己的环境。
一开始的时候,进去的人可能还会自己制造一些动静儿来让自己安心。
可随着时间不停的流逝,他们在这里的每一秒都是度日如年。
无限的放大了他们内心深处的那些不可剥夺的怯懦,害怕和精神上不断一层又一层加重的摧残。
在这样儿的环境里,不用对关在里面的人在做任何行动,他们就能被自己活活逼s。
无论对谁,只是时间长短而已。
坚持最短的一个,是五十二个小时就挺不过去了。
坚持最长的,也不过仅仅三个月而已。
而那个人,是曾经某国地下党所向披靡的一方枭雄。
铁屋里安装了四个顶尖儿高科技的监控。
在这样儿的环境里,监控还是可以清清晰晰的看见里面的所有动态。
二十平方大小的屋子里面,放置着一张长两米,宽一米的铁床。
没有错,铁床,铁的不能再铁的铁床,整个床面儿是铁,床身是铁,床腿儿还是铁,纯铁!
上面没有任何的东西,没有被子,没有床单,没有枕头,什么,都没有。
除了这一张铁床外,还有一把不能移动的铁椅子,也是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是纯铁的铁椅子。
屋子称呼为‘铁屋’,那么不用想,里面的一切东西都是铁做的。
墙是,地板是,甚至连天花板都是。
里面每天放入的氧气量是铁打不变的特定数量,不会多一方,更不会少一方。
排除的废气每天也是有规定数值的。
也就是说,他们连呼吸都要控制的很好,不然一不小心也会没命的。
里面的量无论如何都是不会发生任何改变的,除非这件屋子被彻底摧毁。
但是,曾经在落实用之前做过实验,用足可以炸毁一座城的原子弹直接丢在里面,铁屋除了变黑了些之外,没有任何影响。
苏涞在推门进入的那一秒,整个铁屋照明瓦度瞬间全部大开。
整个铁屋亮的让人心慌。
“鲸的地方儿果真不是凡间会出现的,这样儿的物件儿,我还是第一次瞧见儿,倒是在国发现过一个,只是,怕这功能要比这个不知道少多少倍呢。”
质量和使用效率更是与之对比少的可怜。
蛏子曲着一条腿,坐在铁床上,后背靠着铁墙。
里面的温度本来就低,只有十七度。
这些特制铁是捂不热的,他们的温度永远都是十度。
他身上穿着的,是在被送进来之前让换上的一套儿浅薄的黑色薄衫和黑色长裤,鞋子也是黑布鞋。
尽管是这样儿不防寒的衣着,他好像半点儿都感觉不到寒冷,或者说,他适应寒冷的能力,不仅仅只到如此。
当然,这也只是刚开始而已,至于如果要是真的动真格儿的话,能坚持多久,也就是个儿时间长短的数儿而已了。
数大或小,无非非彼即此的选择。
结果终归会是他能无限降低抵抗力然后自然而然的放大寒冷的感觉。
苏涞在进来之前,莫风立马将一个貂皮及地的披风递给了自己夫人。
这是在知道自己夫人会来暗牢铁屋的第一时间,就交代给盛收让他提前备好的。
纯白似雪的貂毛一眼看上去就是极好的珍品,绒亮水润的让人只是看着就觉得暖和的不行。
苏涞一米七一的身高,披上它还能呛呛到地,把苏涞从脖子到脚踝儿给裹得的严严实实的。
只露出了那张冷然的俏脸儿。
蛏子刚刚说的话是针对这间铁屋,不是凡品。
可是当瞧见她身上的这件儿披风时,他觉得那句话用在这件儿披风上也是合适的。
他自认他到了如今的地位,见到的东西不能说全然包括,但是也不该有他会自然而然发出惊奇的物件儿了。
可偏偏,在这位儿面前,好像惊奇成了最该习以为常的。
怎么说呢,只能说经此一遭,他的眼界不知道又该提升多少。
换做之前,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在这儿小小的京都,还能接二连三的出现儿这么些儿个儿惊奇的事儿。
看着她身上的物件儿,再瞅瞅自己的,忽然,他觉得不仅仅只是单薄了,无由的从感官上又让他给自己降低了好几度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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