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厅老板亲自送叶棠一行人出来,脸上笑开了花,给他们一人一张名片,欢迎他们下次再来。
他一点也不生气叶棠几乎搬空他几台娃娃机,损失几百个娃娃,却换来比平时10倍还高的客流量!
这不是情人节效应,而是这几个帅哥美女带来的!他们在店里就跟活广告一样,其他人看美女抓娃娃简单,也蜂拥而来尝试,结果可想而知。
就是花钱找托,都找不到质量这么好的啊!
陈语茉得知那么多娃娃都是叶棠抓的,也很惊愕,“你怎么做到的?”
林雍和岑砚南都朝叶棠看过来,这也是他们好奇的问题。作为男孩子,抓娃娃还不如一个女生,他们真是太失败了!
叶棠没有隐瞒,笑着说,“这些机器后台程序一般都设定了抓取概率,还有一个最低保底值域,在值域内,抓到娃娃的概率是百分之百;在值域外,就要靠运气和一点技术了,需要时间琢磨和练习。”
她的解释,几个人听得似懂非懂,他们觉得这种解释等于没说!岑砚南问她,“你的意思是,你以前经常玩这种机器?”
叶棠“嗯”了一声,又改口道,“我以前常来看别人玩。”
前世没有生活目标的那段时间,她的爱好变得十分杂乱,在赌场度日,又迷上游戏,不仅是街头这种实体机器游戏,还有网络游戏,比如《超神英雄》。
玩抓娃娃机玩到如此得心应手的境界,需要花费时间,以及大量金钱。
“不愧是天才,随便玩什么都厉害啊,”林雍头脑简单,也不多想,就恭维叶棠。
而岑砚南心里却起了一丝怀疑,他以前怎么没有见过叶棠来游戏厅?
明雪没有那么复杂的想法,她简直太快乐太开心了!
作为一位一天到晚身边都跟着保镖的大小姐,她第一次体会到有排面的感觉!这种排面不是来自保镖佣人,而是来自一大堆娃娃,以及旁人艳羡的目光。
所有娃娃都归明雪,没人跟她抢,她就是众星捧月的小公举!
保镖拿走大包小包的娃娃,五个人可以轻松的继续逛街。
人到齐,时候也不早了,他们打算吃晚餐。
然而情人节稍微好一点的餐厅座位都满了,等位的号码排到一百开外,林雍和明雪可不是愿意等的人。
林雍便提议干脆去他家的酒吧吃饭,酒吧通常不供应正餐,但老板的儿子来了,厨师敢不做饭?
他的主意听起来不错,其他人都不反对。
在前往玺林酒吧的路上,岑砚南忽然收到骆幸川的微信,他问他,“你现在在家吗?”
岑砚南根本没多想,老实的回复道,“不在,我和叶棠他们在外面玩。”
骆幸川注意到“他们”,他嘴角翘起,“我一个人在家好无聊,能不能和你们一起玩?”
岑砚南肯定同意,但他得问问其他人的意见,
“好啊,多一个人更热闹,”林雍很欢迎骆幸川加入,相比岑砚南,他和骆幸川更有共同话题。
明雪对骆幸川无感,她一直记着她妈妈去求骆幸川的母亲和外祖父母帮忙让她进a大,对方置之不理的样子。但骆幸川对朋友的态度又让她刮目相看,他在电影学院礼堂背起岑砚南那一幕,明雪亦没有忘记。
她只是奇怪,为什么去年慈善拍卖会上,骆幸川的油画会出现在叶棠的卧室里。
来叶棠家第一天,她就发现了,却一直没有问过叶棠。出于女生的直觉,她觉得哪里怪怪,而现在这个感觉更加强烈。
骆幸川根本不是爱凑热闹的人!
陈语茉看着傻乎乎给骆幸川发微信喊他过来的岑砚南,叹了口气。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小子是个笨蛋。
叶棠从来都不排斥骆幸川,她逃避他,只是不想正面他不该有的心思。这么多人的聚会,应该没什么可困扰的。
骆幸川让他们先去酒吧,他从亲戚家出发,大概晚一点到。
情人节的玺林酒吧也人员爆满。
林雍带着大家轻车熟路的从后门进入酒吧二层的包间,这里是他的私人包间,平时不对外开放。
没想到到了门口,受到阻拦,经理哭丧着脸跟他道歉,“抱歉小少,今晚客人太多,大少说您的包间空着也是空着……”
林雍气得想骂脏话,他哥就是老天爷派来跟他对着干的!
其实林厝也很无辜,他又不知道今晚林雍会来酒吧。
客人已经坐在包间里,不可能把他们赶出来,否则以后生意不用做了,林雍还没无脑到这个地步。
不得已,他们只能坐到一楼拥挤的卡座,就这个卡座,都是经理好不容易协调出来的。
明雪嘲讽道,“早知道如此,还不如去‘明天’。”‘明天’是明家的产业,也是一家酒吧,规模和玺林不相上下。
林雍没有跟她回怼,谁让他理亏,他们林家没有这种待客之道,他不想让其他人觉得自己被怠慢。
其实他想多了,叶棠、陈语茉和岑砚南都无所谓。尤其是陈语茉,她以前也是酒吧的常客,却没有来过玺林——玺林太贵了。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能和玺林老板的儿子坐在一起吃饭。
叶棠一直在留意酒吧里的工作人员,她发现上次她来的时候,那些围攻她的人都不在。
林雍注意到她的视线,说道,“他们都被辞退了,白洋,以及其他参与殴打岑砚南的人,一个也没有留,包括我哥,他现在只能算是酒吧的‘管事’,没有实权,我爸做事还是很靠谱的。”
说到这里,他又看向明雪、岑砚南和陈语茉,“大家都是同学,你们放心吧,从今以后,我罩着你们,如果有谁欺负你们,你们报出我的名号!”
明雪轻轻“切”了一声,很是不屑,却没有反驳林雍。
岑砚南和陈语茉没有把林雍的话当真,他们有自知之明,不敢也不愿沾林雍的光。
林雍郁闷的抓了抓头发,他好不容易像“大哥”一样壕迈慷慨一次,大家为什么没有对他感激涕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