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安姨娘被谢鹤扔到杨知府院里。
杨知府从下人的嘴里知道在外面发生了什么,视线瞬间就落在安姨娘身上:“你是不是觉得很委屈。”
“妾,妾不敢!”
安姨娘对上长着胡须,一脸严肃的杨知府,心里七上八下的。
跟着这位时间不短的,她比任何人都了解这位,喜欢谁的时候,那是万分的好,掏心掏肝恨不得将最珍贵的东西丢给那位喜欢的姬妾。
但是,若是一旦不喜欢了,那心肠凉的也很快。
只要一个事情做得不对,轻则失宠,重的发卖,甚至还有弄死人的经历。
现在轮到她了。
安姨娘等着杨知府的决断。
果然……无情无义的人,在她身上有怎么可能例外。
杨知府将事情直接交给了正房夫人处置,这种事情正房夫人若是不借题发挥,那就对不起自己独守空房那么久。
杨知府的夫人轻飘飘一开口,就把安姨娘给卖到青楼去了。
宋时初并没有可以留心,但是总归有些喜欢八卦的人跟宋时初分享安姨娘的下场。
比如,眼前这位夫人。
买了蛋糕以后,扯着宋时初小声说起自己的所见所谓。
宋时初时不时点点头,表示自己听见了。
终于,挨到打烊,宋时初让菜心彩兰将原来雇佣的人召回来,继续上工,她是东家,是老板,其实大可以不必每日都出来忙碌的。
甩甩手,刚走出铺面,看见外面牵着两匹马,身穿白色儒生衣服的杨知府。
此刻的杨知府一手背在身后,目光灼灼的落在宋时初身上,见宋时初从里面出来,立马把手里的绳子扔给身后的小厮,往宋时初身边走去:“宋娘子,不知道本官可否有幸一同去河边走一下?”
宋时初含笑看向杨知府。
在杨知府以为打动宋时初,还有些意兴阑珊觉得太简单索然无味的时候,宋时初翻了个白眼:“嘴角微青,额头冒汗,腋下生臭,一看就知道操劳过度,腰肾不好,我说,杨知府您都这把年纪了,再打赏两岁当我爹都可以,还约我出去?干啥呢,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本就跟这位知府不是朋友,宋时初也懒得留面子。
若是真的客气一下给杨知府留个面子,保不准这位知府大人还以为她是害怕了,到时候变本加厉,受刁难的还是她。
倒不如一开始就用自己本来的想法对面。
杨知府愣了一下,嘴角勾起笑来。
然而,这样的举动如果是个年轻俊逸的人坐起来,肯定会勾着无数女人尖叫了,但是一个半糟老头子了,胡子还那么长,将下巴跟下颌线都给挡住了。这样外貌的人,如何也不会让人喜欢的。
瘦弱不威武,眼睛也不是囧囧有神的大眼,还穿着白衣装年轻书生。
呸!在心里吐槽一下,宋时初换个方向准备回家。
然而……
刚转身,身前就多了一张黑脸。
可不就是杨知府。
“还有事儿?”宋时初好整以暇。
杨知府嗤笑一声:“我查过你,跟桐城的县令关系不错,在那边可以胡作为非,但是这里是省府,你依旧这般,是讨不到好处的,女人出门在外必然不容易,就没有想过找个庇护自己的人?”
“靠山山倒,至于你杨知府,请问你家安姨娘现在在哪儿,放在的话,你可曾对她说过。”
杨知府脸一黑。
宋时初翻个白眼:“自己说过的话跟放的屁一样,也不知道靠什么坐上知府的位子的。”宋时初说话,立马离开原地。
再不离开,这个知府控制不住情绪,直接要抓她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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