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可以培养,加上在空间种植的明显效果还更好。
走回村子,宋时初带着自己制作的护心丸往族长家里走去。
果然刚走进院子里就闻到明显的药材味道。
宋时初速度加快,走到灶房,瞧见里面熬药的族长老妻:“婶子,族长身体怎么样了”
族长老妻回头,瞧见宋时初的瞬间,眼里露出慈祥的笑:“三丫头过来了,快去屋子坐会儿,他没事儿就是性子倔,一把年纪了还爱生气,早晚得气死他。”
嘴上这么说,但是族长老妻在说起族长的时候,眼里全是爱意。
可能亲近几十年成为了一个整体。
所以才能这般没有压力的提起族长的生死。
少年夫妻老来伴,从青丝到白首,正常人的感情,大概应该就是这个样子。
宋时初被族长老妻推到堂屋里,堂屋里凑进来不少人,其中就有毛氏,毛氏瞧见宋时初,心里升起一些小算计:“三丫头,你那个火锅店生意挺好的,还缺人不,咱们都是自家人,这会儿正好赶着闲暇时候,你那个锅子铺如果缺人,我娘家有几个表兄弟”
宋时初视线落在毛氏身上。
盯着毛氏的脸看了好一会儿,这人的脸皮怎么能够厚成这个样子呢
“三丫头,你看啥呢”毛氏被宋时初盯着,头皮一阵发麻,搓了搓手臂,看向宋时初。
宋时初笑了笑:“嫂子你好久没有洗脸了吧,这脸皮子厚了许多,怎么,周安将蛋糕铺子霍霍了,您就没了去处,还惦记起我的火锅铺子。”
该怼人的时候就得怼,做人么,不能太软弱。
毛氏脸色瞬间就变了。
门外突然传出笑声。
是毛氏的大嫂,宋族长这一家下一任的掌话人的妻子汤氏。
汤氏瞧了一下毛氏青青紫紫的脸:“得了,可甭说话了,赶紧去厨房帮着奶奶煎药。”汤氏安置了毛氏,带着宋时初往里屋走去。
族长就躺在里面。
刚睡醒的样子,脸上带着疲色。
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少了一半。
年纪大的人,就受不住刺激,如果被人刺激了,要么中风要么偏瘫,看来宋舒姝还是挺被族长放在心里疼的,不然一个孙女,这年头大部分人眼里的赔钱货,嫁的不好,那都是常事儿,哪儿会这么在意。
宋舒姝可真是人生赢家。
宋时初感叹一声,靠近床榻拿起族长的手腕摸了一下,盯着族长,眼里带着无奈;“您日后放宽心了,儿孙自有儿孙福,这人呢如果能干精明的,以后的生活不会太差,宋舒姝被你们培养的这么好,就算生活有点儿波折,那也是暂时的,至于看不上薛郴,那就为难他,各种为难,如果他真的把舒姝放在心上,只会将所有的委屈化成动力,努力改善您的态度,如果他是这样的人,就算先前有些不对,那不是没有遇见让他正经起来的人,您想是不是”
宋时初说着话,族长老妻端着煎好的汤药走进来。
浓烈的中药味儿在空气里弥漫,宋时初嗅了一下,就知道里面的成分,无非是一些平气化郁的,打开胃口的。
人在生气的时候往往最鲜明的表现就是没有胃口,吃不东西。
但是
族长这把年纪了,如何能够经得起折腾。
这些药倒也对症,只是,太温和一些。
宋时初瞧了一眼,说道:“我这边有颗药丸,效果挺不错的,族长要不要尝尝。”
宋时初开口,族长老妻的脸瞬间就红润起来,盯着宋时初,满眼的喜悦,宋时初是什么人呢,要知道甭管是将淹死的王霖救活,还是把中毒的小牛救回来。
都在村里产生了不小的影响。
村里大大多数人都知道宋时初会医术。然而,没有人敢找宋时初看病,谁知道能不能出得起诊金呢。
现在宋时初主动送药丸。
那是不是证明老头子就没事了,族长老妻脸上的笑化成实质。
宋时初刚拿起药丸,族长立马就吃了,抬头梗了一下脖子咽了下去。
看一眼碗里的汤药:“这个还用喝吗”
“喝吧。”反正是花钱买的。
开的药也算对症,不喝多浪费。
宋时初点点头。
族长的脸色瞬间就垮了下来,他这么一把年纪了,怎么还得吃药,要知道他没几年好日子过了
委屈巴巴看向宋时初。
宋时初嘴角抽搐一下,有时候老人比小孩还难搞啊
正打算开口,宋时初看见族长老妻,将大碗接过去,拧开族长的嘴巴:“怎么救你矫情了,生病了还不吃药,是不是想要走我前头,我跟你讲不行的”
说罢,一碗温热的汤药就灌倒族长肚子里,族长差点呛住,在老妻怒视的眼神下,咕咚咕咚,终于把东西给喝完了。
宋时初从族长家里回去。
面对的就是继续喂临安郡主吃饭。
临安郡主带来的丫鬟,哪个敢对临安郡主那么凶残,漏斗稀饭这样对临安郡主怕是会被杀了吧
瞧见宋时初回来,其中一个丫鬟小碎步跑到宋时初对面,伸手把漏斗塞给宋时初,眼里还带着忐忑渴求除了这些还有几分畏惧。
宋时初摇摇头,拿着漏斗往临安郡主房间走去,此刻的临安郡主就跟得了绝症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宋时初
只是一个不大的手术。
比剖腹产什么的小很多,哪儿就不能动了。
算了,认真慎重的对待自己,那是一种负责的表现,宋时初看一眼临安郡主嘴里的口塞,脸上闪过诡异的笑,这东西
“这个是郡主控制不住总想动嘴,唇上开了刀,动一下很疼,有个东西塞在嘴里,最起码可以支撑一下。”杵在一旁的丫鬟连忙解释、
宋时初点头,跟临安郡主示意一下,随即把口塞拿出来,漏斗塞下去,一碗稀饭喂下去,临安郡主已经生死看淡了。
太惨了
真的是太惨了
听丫鬟们说,她嘴巴上还有二次手术的机会,岂不是要过很长时间这种日子。
临安郡主麻木的盯着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