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大善!
李昌宪很满意,李云凯大笑离去,回李府收拾行李去了。
等二叔走后,何岳又来了,拿过来一大堆的文书,让李昌宪看到了都不由地头疼。
“我二叔去剑南道,以后不会再回万陵县了。”
何岳笑了笑,他丝毫不在意,随着万陵县的势力一天天扩大,他早已把万陵县看在眼里,此时他的目光看向了京城,或者更远的方向。
但是,京城哪里,让人看的有点上火,二皇子和三皇子的军队在哪里对峙,外人只听到打雷,没有见一丁点雨丝。
这样下去可不行呀,如果让他们拖上十年八年,万陵县的人都给拖老了,哪里还有雄心更进一步?
“昨日又给二皇子发去十万担的粮草,上万的武器!”
何岳有点叹气,不是为了这点财物,而是觉得有点肉包子打狗,有去而无回,让人感到很窝心。
李昌宪也有同感,他现在对二皇子很是抱怨,空手套白狼,二皇子这一手玩的可真好,真以为他是一个傻子吗?
“以后不但支持二皇子,还要给三皇子送去一点东西,给他一点信心,不要占着茅坑不拉屎!”
“送什么?如何送?”
何岳顿时来了一点兴趣。
“当然是粮食了,京城现在不缺少武器,缺少的是粮食!如果去送粮食的话,我们不能去送,毕竟我们现在和三皇子还是敌对关系,还和二皇子有合约。”
“除了万陵县,我们不是还有安南,南洋和倭国吗?甚至于高丽,在宗主国有难的情况下,也可以发挥一下附属国的精神。”
“我们要的是大晋朝乱起来,而不是让二皇子和三皇子两人哥俩好的样子。”
“如果三皇子得到足够的粮食供应,他还会忍受二皇子在他头上拉屎撒尿吗?”
何岳笑了笑,“不会的,即使是我,我也不会忍受的。”
“那不就行了,让安南和倭国等行动起来,有人的出人,有粮的出粮,别都闲着,都去京城看热闹去!”
“是,属下明白!”
何岳高兴地出去办事,一旦有了好主意,那他以后就有了期盼。
何岳走后,又有小吏拿来一大堆文书,挨个让李昌宪批阅。
李昌宪一直忙回到下午四五点钟,才终于看完,但是他此时早已腰酸背痛,身体疲惫不堪。
“真是要老命了!这样下去谁能受得了?”
别人怎么样,反正李昌宪不能忍受。
“老何,你们平时都这么劳累吗?”
“习惯了,适应了就好了!”
“哎,你们辛苦了!”
李昌宪不由地感叹,他才工作一两天,就已经着这样了,那何岳他们工作十年了,他们如何熬过来的?
“人手不足吗?”
“是有点不足!”
“不足,那就赶快招人!”
“但是,大人你一直说精兵简政,以最少的人力获取最大的利益吗?”
李昌宪顿时哑口无言,他以前说的可不是这个意思,而是
他现在不想和何岳白扯了,解释多了还会有更大的误解。
但是人手不足是一件大事?
李昌宪想了想,问道“学堂快毕业的学生多吗?”
“有几百个吧!”
“那还留着他们干啥,让他们充实到县衙里。”
“他们这些孩子都没有毕业,即使毕业了,很多人还要靠秀才,举人。”
李昌宪摇了摇头,“我不是让他们放弃学业,而是让他们来县衙当实习生。”
“实习生?”
“是那种只管饭,不拿钱而干活的人。”
“有这样的傻子吗?”
“有,就是这些快毕业的学生,每年给他们一个月的实习机会。”
何岳听后,顿时明白了,每人一个月的实习机会,那他可以让一部分人实习一个月,再选另外一批人实习第二个月,第三个月
全部轮换下去,等全部学生实习完了,完全可以再接着换后来的新生再实习。
“好办法!”
“不是让他们干什么大事,打打杂,帮忙整理一些文书,送信传递一些消息总可以吧!”
“这就足够了,我们很多人之所以这么忙,都是被这些闲事耽误了!”
如果有了这批可以供使唤的学生,那他们可以节省很多的人力和时间,更好地处理政事。
何岳想着,在心里计划着,就连李昌宪什么时间离开的,他都没有注意到。
李昌宪扶着酸痛的老腰,步伐蹒跚地在大街上走着,并没有坐马车。
“少爷,你是否累了,不如咱们去玉香楼消遣一下?”
“这不好吧,被夫人知道了,我”
虽然有点拒绝,但是李昌宪不由自主地转了弯,跟着李柱等人向丽香院走去。
老鸨还是那个老鸨,过去这么多年了,模样似乎没有一点变化。
虽说她是青衣卫的密探,但是她的工作好像以青楼为主,不拿密探当一回事。
“张大人在不在?”
“张大人出海了!”
丽香院的老鸨知道李昌宪问的是谁,张大人不就是张泽吗?跟着皇帝逃亡到万陵县,本人已经对皇帝失望到极点,索性眼不见心不烦,跟着船队下南洋去了。
“走了?走的好!你带本少爷去楼上看看!”
“少爷请!”老鸨低眉顺眼地招呼道“姑娘们,楼上贵宾一位!”
顿时,李昌宪有了一种进洗浴中心的感觉,就是不知道楼上的价位如何?全套288、388,还是488元,服务怎么样,有没有冰火、毒龙、漫游这些新式项目?
等他带人上楼后,顿时感到无趣,远远望去,都是一些熟人,让他眼馋欲滴,而没有了下手的想法。
“大人,你今天怎么有时间来了?”
万海大酒店的老板刁万海低头哈腰地招呼道。
“我来我怎么不能来,只是喝花酒,又不是”
“我等明白,大人,你里面请!”
“卧槽!”
李昌宪本想偷偷地进去,谁知道刁万海的一声招呼,好像招惹了马蜂窝,很多人围了上来,让他一时之间都无法招架。
我只是来喝个花酒而已,不用这么热情吧!
这么多熟人,怎么让我享受特殊服务?
如果他这样做了,不出半小时就会传到李府几位夫人的耳朵里,到时跪搓板都是有可能的。
哎,做人为什么这么难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