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洞外有人求见。”
自从古卿回到凤谷之后,已经重新招收了一些闲散的妖来帮她操持家事,这段时间也确实有形形色色的人特意来凤谷要求见她,不过,多是被她以身体尚未恢复为由拒绝门外了,这次的这个人,她也没打算见上一面。
“你就我现在卧床不起,不方便见客。”
侍从听着她的话,虽然有些诧异但也不好表现出来,既然少主不见那一定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怎么,不去见见?万一是你之前的老相好呢。”
言朝暮在书桌上练习书法,见识了古卿这段时间的各种借口,出言挖苦到。
自从他们两个在一起以后,言朝暮心里一直都有一根刺,那就是肖武的存在,虽然他和古卿之间没有夫妻之实,但神尊一想到他们曾经拜过霖,甚至还在新婚夜喝了酒就心里不舒服,总也无法释怀。
“怎么可能,肖武他早就死在古堡了。”
古卿无所谓地提醒他,可是看着言朝暮的脸色越来越黑立刻感到不妙,只好使出自己新学的撒娇之术,“不是,我是,虽然他现在已经死了,就是他没死,也不可能来找我。”
完,古卿觉得这好像和她想要表达的意思有点偏离,于是补充,“我不是我期待着他来找我,真的不是。”
“哼。”
言朝暮看她就是心虚的样子,更加确信她心里肯定是给肖武留了一亩三分地的。
“神尊?朝暮?别生气嘛,好不好,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提他了。”
古卿看撒娇也没有用,只能信誓旦旦地保证,还煞有介事地举起手指发誓。
“谁信你谁是狗。”
他虽然嘴上这么着,但是心里至少开心了一些,古卿还是在意他的想法的,他有信心让她以后心里只有他一个人,况且这件事是急不得的。
古卿看着言朝暮笔下遒劲有力地写着自己的名字,“古卿”两个字笔锋有力,深深浅浅,两个字就暴露了书写的人有多用力,投入了多少感情。
“报告少主,洞外的人表示今一定要见到你,还让我给你带句话,他他叫南离。”
“南离?”
古卿大惑,自从古堡一别,他们就再也没什么交集了,莫非是南离知道了自己现在已经回到了凤谷,所以想要来妖族谋个一官半职?七八中文7878
不过,这也不符合他的性格啊,古卿那段时间还一直觉得他是个淡泊名利的好男儿呢。
“南离又是谁?”
言朝暮盯着古卿眼睛一眨不眨,她到底在外面勾搭了多少男人,怎么就不能给自己省点心,他难不成后半辈子都要和情敌们斗智斗勇吗?
“不重要,不重要,”古卿赶紧给言朝暮顺毛,“就是个朋友而已,交集不多,你相信我。”
“那就不见。”
言朝暮替古卿做了决定,侍从也就打算去赶人了,可是古卿考虑了一下,还是把他拦了下来。
“那个,都是朋友,这样做不太好吧。”
犹豫踌躇,古卿不敢直视言朝暮的眼睛。
“你不是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吗?”
言朝暮反问,戏谑地望着她,想要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被绿了。
“是不重要,”古卿绞尽脑汁想要想出来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那我现在不去见他行不行?”
“随你的便。”
言朝暮毫无感情地完,又低头开始专心致志地练习书法。
古卿呼了一口气,还好,言朝暮没有特别生气。
“你去把他先安顿下来,告诉他我现在身体不舒服,等到什么时候好点了自然会去找他的。”
“是,少主。”
因为上午的这件事,两个人有些许的不愉快,古卿知道是自己理亏,所以也一直尝试着做些低伏进行弥补,可是奈何言朝暮油盐不进,怎么都不肯同她和解。
眼瞅着言朝暮这边一时半会儿是哄不好了,古卿吃过午饭没有和往常一样回房间去休息,而是打算自己出去散散心。
最近妖族的事情有点多,妖族底下的首领们知道古卿回来了,也都在积极地进言献策,想要为复族贡献一份力,古卿这几光看折子脑袋都要大了。
“古卿。”
她刚想着打道回府就听到有人喊自己,转过身来,原来是南离,他也没有老老实实地待在给他准备的客栈里,而是出来想着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早一点见到古卿,没想到竟然这么幸运,还真的被他瞅到了。
古卿带着他去了一家新建的茶楼,自从她回来之后,凤谷又重新繁华起来了,只要他们妖族王室还在这里,凤谷就是妖族中心的存在,要是再晚一点,可能想要找个地方建个房子都困难了。
古卿他们两个上了二楼,临街的窗子有些喧闹,古卿起身关上了窗子,特意提醒了二没事不要来打搅他们二人,于是二十分有眼力见的替他们关上门这才离开。
“南离,你这段时间都住在哪啊?”
古卿先开口,喝了杯茶,既然不心碰上了那就打算叙叙旧吧。
“我老家那边,一个村子。”
“这样啊,那你这次是特意来凤谷找我的?”
古卿问完这句话坐立不安总感觉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自己,都快要把她身体戳出来一个洞了。
“对。听外界都在传你现在回到凤谷了,我是实在没有办法才来找你的,毕竟你也知道我的身份太低实在是救不了肖武了。”
“救肖武?”
古卿怀疑自己的耳朵是出了毛病,不然,南离怎么会让她去救一个已经死聊人呢?
“对,就是肖武,他没死。”
古卿捂着心脏表示难以置信,肖武没死那可真是太好了,毕竟自己还欠着他人情呢,她现在也算是有机会能还给他了,但是转念一想,本来肖武和自己的那点破事就被言朝暮挂在嘴边记在心上,这下要是肖武再直接杀回来,那言朝暮还不得心眼地把自己给吃了。
南离看着古卿表情不像是高兴,也不是难过,而是有种担忧的感觉,一时也捉摸不透她到底是个什么想法,到底愿不愿意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