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就是如此。”
濮阳秦墨说的十分轻描淡写,这些事对于濮阳秦墨来说早就习以为常了,所以他就这样说出来时也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妥。
“对你来说,的确如此。”
说着春喜抽回了自己的手,不知为何,春喜觉得此时的濮阳秦墨十分冷漠,和之前在丞相府的他判若两人。
“怎么了?”
濮阳秦墨追了上去,拉住了春喜,任春喜再怎么甩都甩不开。
“你不觉得你自己很过分吗?”
春喜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濮阳秦墨有些不解,但是春喜却不想再多做解释,依旧是挣扎着想甩开濮阳秦墨的手。
“战争就是要死人的。”
濮阳秦墨使劲把春喜拽回自己的怀里,脸贴在春喜的颈间闷闷的说道。
春喜并没有回答他的话,任由他抱着。
“你能来我真的很开心,刚见你的时候我还以为是我的错觉。”
濮阳秦墨说到这里时,春喜僵硬的身体放松了些。
“但是战争很残酷,我不想让你看见我那么残忍的一面。”
说道这里春喜放开了自己抵在濮阳秦墨身前的手,濮阳秦墨也察觉到了春喜变化,抱的更紧了些。
“我好想你。”
最终濮阳秦墨说出来这句话,春喜也彻底放下了心中的隔阂,抱紧了濮阳秦墨,说道“我也是。”
一切的委屈在这一瞬间都烟消云散了,春喜卸下了自己强撑着的坚强,躲在濮阳秦墨的怀里,这一刻对她来说仿佛一切都变得不重要了。
“婉儿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躲在远处的小婉此时已经哭的像一个泪人,一个士兵的声音让她回过神,慌张中忙擦着眼角的眼泪。
那士兵向常婉儿一开始看的方向看过去,瞬间明白了什么。
“婉儿姑娘,你也别太难过,那可是国师啊。”
本来平静下来的常婉儿听见这句话瞬间激动起来。
“她是国师又如何,这几日是我日日陪在墨将军身边,再无旁人。”
“婉儿姑娘,话也不能这么说,你们一家对墨将军有恩,墨将军对你也是足够照顾才如此,可是你也看见了,墨将军对这位国师如此重视,你这又是何苦。”
常婉儿平时跟士兵关系都很好,所以这位士兵才愿意如此苦口婆心的劝着她。
“墨将军是大人物,有三妻四妾很正常,难道就因为她是国师就自私的让墨将军身边连侍候的人都没有吗?”
常婉儿越说越激动,在她看来这一切都是春喜的错,要不是春喜的到来,墨将军也不会对自己视而不见。
“婉儿姑娘…”
那士兵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常婉儿打断了。
“你不用劝我了,我心意已决,没有人能比我更好的服侍墨将军了。”
说着常婉儿把眼泪擦干就离开了,任由那位士兵怎么喊都没有回头。
“唉,你这又是何苦。”
那士兵看着常婉儿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再看向刚才的地方,那两个人早就已经离开,只有余晖洒下来留住了那个地方唯一的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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