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岁爷心里这叫个心不甘情不愿的,不过他还是要尊重爱妃和闺女的。
宁妃抱着茶茶回了寝殿,香草和芳芳把门关上,站在外面像两个门神。
重衍本来刚才是要收拾贺安嘉的,但返回来被贺安嘉收拾的不轻。
他屁股都快被踢肿了,所以他捂着被踢肿的屁股问道:“宁妃娘娘要和妹妹说什么呀?我们为什么不能听?”
万岁爷不能在爱妃和闺女面前乱发脾气,那好,现在养儿子的好处体现出来了,他把气全撒在了亲儿子身上:“女人之间的话题你问什么问?你是女人吗?”
重衍:“???”
贺安嘉趁着重衍走神的空,又在他屁股上来了一下:“就是啊,你是女人吗?”
重衍疼的跳了起来,从单手捂屁股变成双手捂屁股:“贺安嘉,你还是女人吗?”
抱着茶茶回到了寝殿,宁妃把茶茶放在自己的腿上:“茶茶因为哥哥走了不开心对不对?”
茶茶撅起了小嘴巴。
她忍了一路没有哭。
小奶音里带着软软的哭腔:“嗯”
宁妃心疼的抱住茶茶,让茶茶靠在自己的胸口:“茶茶不开心就哭出来吧,有额娘陪着茶茶。”
茶茶把脸埋在宁妃的胸前大哭。
直到哭到宁妃的胸前湿了一片,直到茶茶哭着哭着睡了过去。
宁妃的手背一下一下的轻拍在茶茶的背上,哼着入睡的小曲儿,茶茶睡熟了。
才把茶茶放下,宁妃眉头倏然皱紧,把头瞥向一边捂着嘴干呕。
慧妃用一个镯子的钱打听到,一直给地牢送饭的老嬷嬷自杀了。
她在自杀之前,给地牢里送了有毒的饭菜,证明贺兰辞放箭的唯一目击证人死了。
雯玥兑现了承诺,但让慧妃的后背没由的窜上了一股冷气。
雯玥她才多大,就已经有了如此深藏不露的城府,如果在这种恐怕的城府的一再滋生下,她最终会变成什么样子?
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她手里有那枚玉佩的另一半。
慧妃看着面前的佛像,不安的闭上了眼睛。
怕宫里的宫女会说闲话,所以重寒第二天很晚的时候才去找双喜。
宫女用的药都是最低廉的,重寒他去太医院拿了上好的金疮药,药性比双喜之前用的要足足好十倍。
双喜这次没让重寒进门,有了上一次,她不敢让自己再越陷越深了。
“二皇子,双喜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这个药还给二皇子。”
深夜走廊里,安静的只有他们说话的声音。
重寒没有接,“如果你介意的话,你可以让富贞帮你上药。”
灼伤是大面积的,她伤的很严重,就连重寒都不知道双喜这单薄的身躯,是怎么能在当时扛下火球的攻击中,还能硬扛着没让他发现端倪的。
双喜抿了抿唇,小心把这瓶药攥在手心里。
“谢谢二皇子,二皇子早点休息吧。”
双喜说完,片刻头不回的给了重寒一个美姝风韵的背影。
重寒知道,双喜回来之后一直都在躲他。